進不去。
每一次都會從穴口滑向別的地方。
他的手托在了她的大腿上,白梔以為他是想幫自己穩住身子,但腿被拉開,他讓她的雙腿都環著箍在他的後腰上。
「師尊坐穩。」
冠冕堂皇的話。
性器卻火辣辣的抵在她的穴口處!
知道他想做什麽,白梔不敢耽誤,雪白的臀向上擡起,她用手扶住,然後插進濕滑的穴內。
水太多了,進入的很快,直頂深處!
才剛高潮過的嫩穴嬌軟敏感得過分,這一下就狠狠的裹緊了。
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認命的想著頂多是讓他再操幾次,操爽了射出來,就能放過她了。
知道他不喜歡自己,便將臉埋在他的肩窩處,悶悶的聲音傳出來:「你來動。」
「師尊坐穩。」
他再重復了一遍。
白梔剛想說坐穩了,整個身體被頂的向上騰空,她雙腿連忙夾緊他的腰,雙手都繞到他的後背抱緊他。
不同的擁抱。
同樣的讓他不解的心跳,還有一點說不清的感覺。
陌生到讓他覺得危險。
於是他雙手箍緊她的腰,大力而快速的操幹。
試圖用這種愉悅感把那些不該有的心跳蓋住。
極致的吮吸感,好舒服。
她又嫩又緊。
兩團乳房蹭著他的胸膛,止不住的喘息的小氣流癢癢的在他肩窩上。
太刺激了,她受不住,想做些什麽分散註意力,張嘴含在他的肩膀上,舌頭舔過,他悶哼一聲,更大力的頂她。
她被嚇到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小穴再一次快速的緊縮,她沒出息的這麽快就又被操到高潮了。
令她驚惶的快感讓她牙下用力,嗚嗚的發出類似小動物嗚咽的聲音,抱得更緊。
嬌穴快速收縮痙攣之後,他好像停下來了,她小口的喘著氣,以為快要結束的時候,新一輪的抽插再來!
不!
敏感到蹭一下都水汪汪的嫩腔不斷的收緊。
她要死了。
被他的性器操幹到死了!
痛感和爽感交織。
她像一灘軟泥癱在他懷裏,開始罵原主給謝辭塵下的藥太劣質。
可怕的律動又來了。
她被操的又開始嗚咽著叫床,色氣的看著他完美無瑕的那張臉,少年氣十足的臉。
泛濫的淫液被他的陰莖堵著,太多太多了,她小腹都在發脹,她總覺得晃動的時候都能聽見水聲。
有少數順著他的肉棒流出來,被不斷操動的頻率變得黏稠,甚至變成細小的白沫。
她被操的神思不屬,喃喃的喘著:
「啊,好舒服,啊啊……好大、哈啊,吃不下了……」
他在她這些話的刺激下更狠更猛,龜頭發脹,馬眼發酸,被吸得要挺不住了。
喘息聲越來越重,後來變成了抑製不住的呻吟,在本就優越的聲線下動聽性感。
最終完全射入!
好燙。
她失神的喘著氣想。
精液的溫度不是要比人的體溫低嗎?
可真的好熱好燙,好舒服。
嫩腔裏面掛滿了白色的黏液,他短暫的失神怔楞,甚至擡手想將她嬌軟的身子抱在懷裏。
但很快清醒。
他皺眉收回手,渾身都帶著對她的抗拒:「師尊,好了。」
白梔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話都說不出來,嗯了一聲。
「弟子先回房了。」他啞著聲音。
又是一聲懶洋洋的「嗯」。
他心裏像被什麽抓了一把,癢癢的。
邪門!
他無情的抽出疲軟下來的性器撤身,白梔倒在床上,香汗淋漓的喘息,雙胸起伏。
沒被堵住的小穴壞了似的開始往下流乳白色的液體,源源不斷,像被開了閘。她的小陰唇被撞得紅得像一道傷口,他們的情液混合在一起從那裏出來。
穴口還微微的張著,一開一合的像在大口的喘息,還沒從剛才激烈的性事裏面回過神來。
謝辭塵轉開目光,拿起自己的衣物,在床邊的屏風後穿戴整齊,臉色冷峻的出去了。
白梔視線模糊,疲憊的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白梔冷得渾身打了個顫栗,睜開疲憊的雙眼,這才發現她就保持著昨天那個姿勢躺了一天。
身上一點東西都沒遮蓋。
真無情啊這小狼崽子,睡完了連個被子都不肯給她蓋?
空氣裏還彌散著性愛之後的腥氣,下體黏膩的難受,她努力想著腦海中繼承的記憶,念了一個除塵訣,立刻滿身清爽。
舒坦。
修仙就是方便!
她穿好衣服開門,便看見了正在桃花樹旁采露的謝辭塵。
晨光照耀在他身上,將那張臉襯得愈發好看。縹緲峰上的桃花經靈泉養育,一年中只會雕零三個月,正是開得嬌艷的時候。可滿樹繁花不及他的那張臉吸引人的目光,周遭一切都淪為陪襯,只有他。
他似乎在發呆。
修長的手指點在一朵盛開得正好的桃花的花心上,花瓣上的露珠因為他手指的動作輕輕的顫動,但沒有滾落。
水露晶瑩,花心搖顫。
他怔怔的看著,然後將手指擡起,聞了聞。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麽,短暫的驚訝之後皺眉,再眸色沈沈的看向那朵花,手指在花心上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