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凛看李若辰吃完药,又给他盖好被子,再度摸摸他的额头,才关灯离开。
周遭一片黑暗,李若辰迷迷糊糊地思考:刚才某一刻,他竟然觉得韩初凛的手掌整个覆盖上他额头的感觉有点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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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辰这一觉睡得很难捱。
被凌虐过后的身体本就疲惫,免疫系统还要顽强地斗争。后半夜,他脑袋都隐隐作痛,一会儿想韩初凛,一会儿想雁戎。
早上,他妈妈叫他起床,在门外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推门进来,一看才知道他发烧了,一摸满脑门的汗,退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点余温在。
她给李若辰简单擦了擦脸和脖子,又叫他起来吃点饭垫垫肚子,好吃药接着睡。
李若辰原本还想强撑着起来去上课,夜里实在睡得太少,他被叫醒一小会儿就又昏昏沉沉地失去意识。
他再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扯他紧裹在身上的被子。
是雁戎,李若辰顿时被吓得睡意全。
雁戎冰冷沉静的目光落在李若辰睡得红扑扑的脸上,明知故问道:“你发烧了?”
李若辰带着鼻音“嗯”了一声,惶恐地看着他。
雁戎俯下身子,越靠越近,几乎是一个再往前就能接吻的距离,他盯着李若辰,冷淡地说:“听说跟发烧的人做会很舒服。”
听了这话,李若辰险些眼前发黑,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连最基本的共情能力都没有。雁戎又来扯他的被子,李若辰用力挣扎着,想起昨天在雁戎房间里酷刑一般的体验,眼睛里很快盈满泪水,哭了出来,沙哑着嗓子道:“我生病了……等过两天吧……”
雁戎用指头揩了下李若辰脸颊上的泪水,因为发烧,比昨天的温度更高一些。李若辰又因为他哭了,看起来真可怜。
他说:“把衣服脱了。”
李若辰呆呆地看着他,似乎是不敢相信他真的没人性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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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来分钟,雁戎离开。李若辰躺在床上,双腿间受伤的部位覆盖着种清凉镇痛的感觉,比之前舒服了不少——原来雁戎是来给他上药的,连女穴里面都细致地挤了点药膏。
整个过程中,他都极其平静,心杂念的模样,和昨天施虐的模样判若两人。
李若辰想不明白他的阴晴不定,坐起来看了会儿书,又打起了哈欠。他看眼时间,准备再睡一会儿,然后就起来补今天落下的功课。
身体的疼痛不再那么难以忽视,他这一觉比之前断断续续的睡眠都香甜很多。
这一天都过得浑浑噩噩,以至于他不知道第几次醒来时,还以为自己身处梦境之中。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去了,韩初凛手里握着条毛巾,正脸色极其难看地盯着他赤裸的双腿间。
被抽肿的女穴完全露了出来,痕迹明显,肿胀阴唇艳丽如同花瓣,肉洞里的白色药膏已经被体温煨化了,混着水夹在穴缝里,看起来像是刚刚被内射,而且是射满了流出来。
不仅如此,连后穴也是褶皱红肿,肉嘟嘟的模样,挂着白色液体,淫乱的,极其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