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舌头钻进唇缝,正试图抵开他的牙齿。
席酩脸上瞬间冷下来,一撑手将她推开,拉开距离。
孟鸢怔愣地看着席酩脸上的疏离和冷淡,眼眶瞬间湿润,眼泪顺着眼尾滑落,难过又脆弱。
“席酩,你怎么这样对我?我是姐姐,是你的Oga啊。”
她的声音比平时说话都要轻缓,委屈得呜咽出声。
席酩绷紧下颌,手紧握成拳,又要骗他吗?勾勾手指就得到他的爱意,再把他的一腔炽热弃如敝履,爱与不爱全凭她说了算。
孟鸢不理解席酩为什么这么冷淡,她好想贴近他,亲吻他,和他做亲密的事。
他的眉眼那么好看,为什么要用来瞪她,以前明明对她笑眼盈盈,那是她最喜欢的部位,情到深处之时,总是忍不住亲吻。
孟鸢被他的眼神灼伤,一脸哀戚,“我一直很想你,亲亲我好不好,还有...”
她脸上的红晕更深,“好想被你标记...”
席酩眼里的墨黑浓得化不开,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情意绵绵的Oga。
他力地发现,孟鸢总是能轻易融化他心里的冰山。她只要随便说几句哄他的话,随意求一求他,他就丢盔弃甲。
以前主城的人嘲讽他就是孟鸢的一条狗。没有一个Apha会被Oga驯服,毕竟只要用信息素威压,再张牙舞爪的Oga都会乖乖听话,摇尾乞怜。
孟鸢试探着伸出手去牵席酩,他竟然没有躲!
她一把抓过他的手将他扑倒在床上。
沉溺之时,席酩突然闻到一股香甜的树莓气息,他捧住一脸红晕的孟鸢,她浑身蒸腾着热气,眼里一片混沌不清的情欲。
“你...发情期到了?”
孟鸢暇回答他,一旦触碰到自己的Apha,身体里的欲望便再法抑制。
她急切地去扒席酩的裤子,身体的记忆被唤醒,熟练地揉捏他的阴茎。
手腕被一把箍住,孟鸢再难动作。
“孟鸢,忍一忍,我去给你买抑制剂。”
一听“抑制剂”三个字,孟鸢狠狠皱起眉,铺天盖地的树莓气息瞬间充斥房间,直直侵入席酩,她故意释放出信息素,勾起他基因里的占有欲。
“不要抑制剂,要你的信息素,给我。”
她没有乞求,她在命令,只要孟鸢想要,席酩不可以有所保留。
他的身体瞬时起了反应,耻笑他虚伪的内心。
孟鸢握着那根粗硬的阴茎,看着它在自己手里兴奋地胀大。
“我没有力气了,你来好不好?”
一瞬的天旋地转,孟鸢平躺在床上,任凭席酩摆弄她的身体。
他强势地吮吸她的胸乳,舔舐溢满体液的阴穴,阴茎又快又重地抽插。
孟鸢半阖着眼,视线落在席酩赤裸的上身,她的腿被他架在肩上,随着冲撞的动作力地晃荡。
现在的席酩和六年前的他很不一样,她好像在和一个陌生男人做爱。
“席酩...嗯...叫一叫我...”
“姐姐...”
孟鸢昏昏沉沉地想,他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