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整个教室里鸦雀声,所有人震惊的看着林安。
不是因为林安口中提到的密度,而是因为他们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林安准备教习的课程竟然如此儿戏!
林安把翰林院当什么地方了,又把他们这些科举新贵当什么了?
教他们辨别金属,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这是把他们当三岁小孩了吗?
"呵呵,我原本以为林侍读今日开讲,必有高论,没想到就这?”
"哈哈。林侍读难不成以前是教授蒙学的吗?”
"林侍读,莫开玩笑了,还是快快把你的真本事拿出来吧。”
“是啊,是啊!”
教室里聒噪起来,所有人都在笑,因为觉得林安实在是太搞笑了。
堂堂翰林侍读,结果就这水平?
"肃静。”
刘三吾忍不住了,呵斥一声,心中也是哭笑不得。
虽然知道林安的学问都在那所谓的物理、化学上,但也不至于这么儿戏吧。
"林侍读,你今日若是没准备好,那么教习的事情,不如改日…”
"学尊。我的课才刚开始而已。”
林安打断了刘三吾的圆场,目光扫过面前众人,"诸位觉得我是把各位当三岁小儿了?”
"难道不是吗?”张显宗站起身来,大声道,"我等或许比不了林侍读你的官职品级,但好歹也是经历了寒窗苦读,从科举中脱颖而出。
不敢说满腹经纶,一身才华,但也不至于被林侍读如此轻视,用这教授三岁小儿的东西来羞辱我等。”
此话一出,堂下的人再次出现了不满情绪。
“不。林侍读,你的确太过羞辱我等了。难不成真以为我等,连区区金银铜铁都辨认不出来吗?”
“就是。林侍读,你今日若是不能给我们一个交代,我等定要在学尊面前,好好告你一状。”
"住嘴,学堂之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刘三吾跺了跺拐杖,压下满室的喧哗,看向林安,"林侍读,你既然还要继续,那就继续吧。
不过若是今天你不能让大家认可,那么回头本学士,也只能如实禀报陛下了。”
"多谢学尊。”
林安拱拱手,脾气也上来了,本来以为这些家伙,就算再怎么自视甚高,好歹也要等自己讲完后,再开始质疑。
结果倒好,这才刚开了个头,要不是刘三吾坐镇,怕是这些家伙转身就要走,跑去告他的状了。
想到此,林安目光冷冽起来,"各位都觉得我现在说的是三岁小儿都懂的事情,很好,那么谁来告诉我。金的密度是多少,银的密度是多少,铜的密度又是多少?”
此话一出,底下人都不知该如何作答,他们根本就没学过什么叫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