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了吗?你在哪?”
得不到回答,顾翊鸣又问:“你在哪里?在公司吗,我去找你。”
乔凝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都在逐渐变得恍惚,她掐着林嘉懿的手背,法回答手机那头的问题。
“顾……”她喃喃着,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
可与此同时,脑袋里有轻柔的声音正在不断地重复着,回答着他的问题。
她在公司的办公室里。
有个样貌好看但性格恶劣的青年正在欺负她,他脱了她的衣服,吻了她的全身,此刻正在她私密处吮吸。
她被他弄哭的。
只不过,是爽哭的。
想到老公在手机那头旁听,乔凝的两腿不由自主夹紧了深埋腿间的那颗脑袋。
只见前一刻还哭得浑身抽搐的漂亮女子,这一刻勾动玉足,主动将粉嫩香甜的花户送去,贴着对方的唇舌缓缓移动。
她的主动让青年扣在她手腕上的力道收得更紧,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
他最后舔弄了几下,再也控制不住,直起身,将早已硬到发疼的肉棒送到了她湿滑的腿心。
粗圆的顶端插入狭窄花穴的那一瞬,她睁圆了眼睛,不知是因为意外,还是因为疼。
他伸手揉弄花蒂,试图让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却在刚触碰到的那一瞬——
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肉棒便完完全全被那温热湿软的小口包裹住,竟然是已经顶到了她身体最深处。
始作俑者疼白了一张脸,张口便是可怜入骨,酥软天成的哭声。
那甬道狭窄,虽然足够湿润,却没有提前进行过扩张,这样莽莽撞撞地吞吃下肉棒自然疼得她直抽气。
他是想叫那头的顾翊鸣听见,却不想以她疼痛为代价。
却在下一瞬,已经听到她断断续续呜咽出声:“顾……阿顾,我刚在公司做了个噩梦……”
“呜……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说话时婉转低泣,声音楚楚可怜。唯有林嘉懿看见,哭声可怜的她,一边以啜泣呜咽掩盖呻吟,一边蹙眉直起上半身,水蛇一般缠上他的腰,用湿软的小口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欲望。
“翊鸣……我好想你……”
她喃喃着说完,放下手机,仰脸主动吻上了林嘉懿的唇。
第七十九章
她在哭。
啜泣的时候,连喘息、呻吟……以及肉体摩擦产生的水声,都被浓重的鼻音掩盖。
空旷的办公室里,似乎只能听见哭泣的声音,伤心而又绝望,仿佛一个被抛弃了的孩童。
林嘉懿垂眸看她。
她柔若骨的身体在他臂弯之中,纤弱得仿若一张薄薄的纸,轻轻一折便破了。
哭泣的时候,脸颊绯红,眉头蹙起,双眸是盈盈的水雾,脸上遍布泪痕。
“老公……我好难过……”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声音哽咽,“你来接我好吗。”
若非她的手指正在他的肩背上游走,若非她柔软的唇瓣正贴在他唇角移动,若非她的下体正同他的下体紧密相连——
若非那湿热的小穴正含着他的欲望缓缓吸夹。
恐怕,就连他都要被她哭声里的绝望伤心给骗过去。
不怪别人,只怪她伪装得太像。
哭泣声里,手机那头的顾先生似乎顾不上往“不该想”的方向想。他仍旧是担心、着急的,却还是在确定她没有出什么意外后松了口气。
林嘉懿听到手机那头的声音里隐隐多了些笑意,像是在笑她怎么像个小孩一样,然后用异常温柔的声音说:“不哭乖,我来接你回家。”
乔凝终于体会到了出轨的快乐。
有什么比让老公听见她和别人做爱,更让她快乐的呢。
体内的肉棒迟迟没有动作,她便攀着对方的身体主动吸咬。细细密密的疼痛过后,是酥酥麻麻的舒爽。
她眯着眼儿,张口刚要发出舒服极了的呻吟声,便听“啪嗒”一声。
“嗯哈……”
手机被人抢过去结束了通话。
青年眸色复杂地低头看着她。
乔凝抬眼,被打断表演,她这会儿还有些茫然。
却见下一刻,他忽然折开她的双腿,寻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重重用力顶碾了几下。
羞人的尿意袭来。
热热涨涨的坚硬顶端顶疼了花蕊,可在欲望之中,疼意转瞬就化作了快慰。她呼吸骤停,花穴不由自主地痉挛抽搐,连指甲也嵌入了他的皮肤里。
她发出呜呜的低吟,环紧了他的脖颈,身体意识地颤抖着。
“嗯……”
疼。
可更多的还是舒服。
过去,她同顾翊鸣大多数时候,都是中规中矩的性爱方式。
关着灯,双人床,男上女下。
她不喜欢做爱,总觉得那东西大得吓人,弄得她太疼,能不做就尽量不做。
顾翊鸣待她很好,也很尊重她,从来都不勉强她做她不爱做的事情。当然——更有可能是她给不了他想要的,所以很多时候即使同床而睡,俩人也只是亲亲抱抱。
若说恋爱初期偶尔还会如胶似漆,到了婚后便更是俨然一副老夫老妻的模样。
过去的乔凝,一直觉得他不重欲。
直到看到他出轨。
过去的乔凝一直以为自己不重欲。
……直到看见他出轨。
像是打开了封存了许久的潘多拉魔盒,名为“欲望”的罪孽拍打着翅膀向她飞来。
若说之前出差的时候还只是朦胧的意识。
那么此刻,依在林嘉懿怀中,被他滚烫的欲望塞满下半身,感受他的热铁在她的体内抽送所带来的快慰的时候,她终于清清楚楚地意识到。
原来……做爱是一件这么快乐的事情。
第八十章
一场欢好刚刚结束。
乔凝躺在巨大的黑色办公椅里,柔软的身躯几乎要完全陷入其中,刚刚做得有些狠了,她这会儿微垂着眼睫,浓密的眼睫挂着泪珠,满脸写着刚被人疼爱过的模样。
娇、嫩、软……
林嘉懿帮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指腹意中擦过她细腻的皮肤。
“嗯……”
听到她意识的轻哼,下身便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直到将她吻得呼吸困难,才起身放开她。
“明天见。”
到公司楼下的时候,乔凝的两腿都是软的。
腿心热乎滚烫,花穴里仿佛还残留着巨物抽动的感觉。她脸颊发热,不由有些懊恼。
不该让他做那么久的。
偷情的时候觉得刺激,偷情结束便只感觉后怕。好在通话时的异样并没有被顾翊鸣发现……
出轨于她来说没有太多心理负担,可她不想那么快和他离婚。
老公的性爱现场,她还没有看够。
脑袋正乱七八糟地想着,便看到了顾翊鸣停在公司楼下的车。
打开车门坐进去的时候,她还在胡思乱想。
譬如……好像这次出差回来之后,就没再见顾翊鸣和小保姆发生点什么了。
譬如……自己做爱快乐是快乐,见不到老公出轨却仍旧觉得似乎像是少了点什么。
再譬如……顾翊鸣的车子挺不,用来车震应该再合适不过。
没人知道,盯着前方发呆的乔凝,脑海里一会儿浮现顾翊鸣将漂亮的小保姆压在方向盘上吸奶的画面,一会儿又浮现他把柯柔摁在车后座后入的画面。
出门之前,顾翊鸣有些烦躁。
可他自己也不清楚那烦躁究竟从何而来。
手机通话里,他听到那头她的哭音,娇娇软软,浸着湿气,伤心极了的样子。
虽然不该,可他还是想起了数年之前的事情。
那是俩人的初夜,她躺在他身下,疼得脸蛋发白,在他抽送的时候咬着他的肩,哭到抽气。
像是从那之后就有了阴影,之后的每一次里,她都兴致缺缺,除非他主动用唇舌挑起她的欲望,否则总是对性爱敬而远之。
他爱她,同样也爱她的身体,因此为她做这事总是心甘情愿。
只是,对于一个性子高傲的人来说,长年累月地低头并不简单。
长年累月地保持热烈的爱意,同样不简单。
他们认识太久,爱了太久,久到……爱意似乎已经在岁月长河里消磨殆尽。
更久到,当另外一个女孩坐到他怀里呵气如兰、小意讨好的时候,他在生理反应的驱使下,将滚烫的欲望送入了对方湿热的私处。
从那一刻起,爱和欲被他彻底分开。
也有可能……
他对她早已不爱了。
只是,这样的念头,在数日前被打破。
她出差同事打开的电话,让误以为她出意外的他头一次乱了方寸。
以及今日——
电话拨打过去,听见她在手机那头哭到哽咽,啜泣着说做了噩梦。
她说,梦见他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