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慈肯定这个男人一定爱着自己的身体,这口怎么肏都不会坏掉的名器。
她扶着肚子又去看望之前生下的那两个孩子,路上碰巧遇见叶晗歌的庶姐叶晗霖。
元慈近来怀着孕,元绪不来找她。闲暇时刻,偶尔也吃点瓜。自然清楚这叶晗霖可是一直爱慕着妹妹的男人,做梦都想嫁进东宫。
叶晗歌赌气这一出,倒是如了她的意。
那叶晗霖也是媚态横生,只是浮于表面,不似元慈这般浑然天成。妩媚之中带着一股俗气的风俗作态,漂亮但不名贵,美丽却不高雅。
虽是个美人胚子,但也算不了上上等。
“公主殿下。”叶晗霖眼巴巴地贴过来,若不是元慈同元绪欢好惹了叶晗歌,她可是没这机会的,说起来她还得谢谢元慈。
只是叶晗霖看见元慈挺着个五月大的孕肚,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心上人元绪的,她忍不住有股子怨毒的酸意。
元慈不怎么在意,叶晗霖总归是不敢惹她的。于是两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就分开了。
最近涨奶涨得厉害,没人帮她吸出来,难受得紧,正好将奶喂给那两个孩子。到底是亲生的,元慈还挺喜欢这两个小家伙的。
元稷、元琅四月大时,元慈就被接进东宫产下一女,取名元涧,是元绪的嫡长女。
元慈被授位为太子妃,和叶晗歌是平位嫡妻。到底是天家之女,生下与兄长最纯净的血脉,自然也算是兄长之嫡妻,位份决不能比其他人差。
太子大婚很快便提上日程,元慈勾唇一笑,想起之前元绪被叶晗歌绊住脚,心在那女人身上,害得她没找到一口优质肥肉,不由得觉得自己有些不服气。
于是,她动了动心念,非得让这对新人吃些亏。
“你皇兄大婚就在明日,你可准备好了?”李素沐抱着两个嫡长孙逗弄,不忘嘱咐自己的女儿,别忘了规矩。
元慈点了点头,说:“儿臣不会忘的。”
“不过,嫂嫂会不会不喜欢?”她问道。
“不喜欢?娘家又不会教她这事,需得你帮忙,你是天赐福女,还为陛下诞下过两个孩子,说来还是她走运了呢。”李素沐安慰她,“别担心,受欺负了,和母后说,本宫替你做主。”
元慈点点头,勾了勾唇,乖巧地应和自己的母亲。
大婚当日,太子之婚不比帝王,但也十分隆重。与当今第二尊贵的男人成亲,这是多少女人梦都梦不来的事。
叶晗歌却觉得有些心悸,似乎要发生什么。她粉黛已施,凤披霞冠妆点如神妃仙子。
侍女安慰她,可没起什么作用。等了许久都未等来教学嬷嬷,连母亲也不曾教她如何侍奉自己的丈夫。
即使她那日不小心撞见元慈与元绪交媾,知道侍奉夫君就是要用自己下面那不曾用过的穴吃下男人的阳根,但按照规矩还是需得有人来教她的。
坐着花轿去往东宫,送入洞房,她这才知晓原来她的引导者竟是麟慈公主!
元绪挑开她的盖头,她就看见一旁笑眯眯的元慈,少女面若芙蕖,粉黛未施便如芙蓉般娇丽。
金翠交织的薄纱半挂香肩,胸前蜜乳半露含羞,大红的裙衫衬得体态丰盈,没有半分生产后的臃肿累赘。
“夫君?”叶晗歌眼眸发酸,她疑惑地看向元绪。
企图让这一声几乎哽咽的“夫君”让元绪怜惜她,从而让元慈离开本该属于他们二人的洞房花烛夜。
元绪却并未说什么,他一身红袍如美玉染上胭脂,凭空多了一丝烟火气,如坠入凡间同凡人相爱的谪仙人。
“合卺酒。”元绪端起酒盏,两人两臂相交喝下酒。
“交欢礼由阿慈完成,她是最好的人选。”元绪这才解释道。
实则是他还想尝一次鸡巴插进软穴的快感,当母亲李素沐提起时,他默认罢了。
交欢礼,便是皇后嫡子的姊妹在其大婚时亲身示范给新娘看的交媾礼,旨在教会新娘在往后的日子里如何侍奉夫君。
且在行交媾礼的期间,为了避免教学失败,是绝对禁止新人交欢。
这事未出阁的女子自然不知,而且只适用于皇家,所以很多人都不清楚。以往嫡子的正妃都是当夜才知晓的。
吩咐人撤下床榻上的红枣桂圆花生,元慈坐在两人的婚床上,拉着元绪的袖子说:“皇兄,还不行快行交媾礼?嫂嫂等着明日同你早生贵子呢。”
叶晗歌眼含泪珠,但是她知道今日已是大婚的日子,她没办法反悔了。
纵然有骨气反悔,可离开东宫、被退回左相府就意味着她不再有价值。反倒是她那赌气送进来的庶姐又一次得了好处。
于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夫君一步步向那女人走去,在他们的婚床上开始交合。
元慈解开裙衫,露出洁白瑕的玉体。她两颗奶子鼓胀滚圆,奶尖还追着嫩黄的奶液。
她扒开自己的大阴唇,说:“嫂嫂请看,这里就是用来接纳阴茎的地方。你自己观察自己的不清楚,不如看阿慈的吧。”
叶晗歌未动,她咬紧了牙才没哭出来。然而她看了一眼元绪,发现元绪正看着她,似乎在提醒让她认真。
于是她向前走了一步,逼迫自己去看少女的私处。
那粉白如花的地方是娇美的,两瓣小阴唇上已经有了粘腻的水渍,少女剥开阴唇露出穴眼。
“这个小眼就是要吃进夫君的阳根的,这样才能留住夫君的精液,好怀上子嗣。”
那张小小娇艳的穴眼像是会呼吸一般,一收一放像是在邀请别人的进入。
叶晗歌很难想象这口如处子的穴在不久前就生下了两个孩子。
“皇兄,进来吧。阿慈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的。”
元绪脱去婚服,不着寸缕。他身材本就高大,肌肉也是恰到好处,多一分都显得过于鲁莽奔放。
这一身正气俊朗的线条绝对能捕捉到任何视觉动物的视线,端的是裹衣俊美如玉树,褪袍凶悍如猛虎。
“瞧我这记性,光记得介绍我的阴穴,忘了介绍皇兄的阳根。”元慈连忙起身,扶起元绪已经挺立起来的鸡巴。
那青筋盘虬的茎身少女一只手都握不住,鹅蛋大小的龟头马眼怒张着吐出一股清液。
“这是马眼,精液就是从这里射出来的。这是龟头,若是能直接进入子宫射精,那便更容易怀孕。不过寻常女子只需要顶住子宫口射精便好。”
叶晗歌能明显看见男人的鸡巴在少女手中轻轻地颤动,冒着热气。男人双腿间的囊袋鼓鼓囊囊的,似有幼女拳头班大小。
“这是囊袋,也就是子孙袋。精液都是由它来的。”
元慈介绍完毕,便剥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那口粉嫩娇小的穴眼。
“丈夫将阳根插入妻子的阴穴是第一步。”元慈说。
元绪捏住龟头下方的柱身抵住胞妹的穴眼,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龟头破开湿热紧致的内壁,穴眼被撑大好几倍,少女媚叫起来:“额啊啊啊啊啊!夫君好大!”
男人皱眉,拍了一下她的臀尖,娇嫩的肌肤上瞬间出现一个红印。
“别乱叫,我是你兄长。”
元绪皱眉,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鸡巴随着元慈这一声“夫君”又涨大了一圈,把元慈的穴口撑得挤开,如同型号极大的楔子非要塞进不匹配的缝隙里。
“阿慈当然知道,我们现在是教学,自然也是要教授嫂嫂学会如何叫床的。”元慈义正言辞地解释道:“叫床能刺激丈夫,有助于排精。”
“嫂嫂,你听懂了吗?”元慈问。
叶晗歌看着自己的新婚丈夫的鸡巴正插在小姑子的穴里,那样粗壮的一根阳具如同一把利器,几乎要把少女的下体撑破。
她很难想象如果是自己今日亲身体验的情形,是否会被撑到裂开,血流不止。
这时,她竟有些庆幸。但很快这庆幸就被元慈的声音击碎了。
她那美艳动人的小姑子身体里夹着她丈夫的阴茎,叫自己的丈夫夫君,还是为了教会她叫床。
“懂了。”叶晗歌咬牙切齿地说,涂上胭脂的脸看起来竟是惨白的。
她眼睁睁看着丈夫的亲妹妹在他身下承欢,伴随着男人顶胯的姿势,一遍又一遍的淫叫,那雪白柔软的小腹被顶得凸起。
殿内满是粘腻的水声,伴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腻响,少女不断地地娇喘:“啊——夫君!精液烫到我了!”
元慈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起来,里面晃荡的全是男人的精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