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倒也没有强求,他的底线今天已经被她打破两次,所谓事不过三。有什么要求和想法,可以留到下次嘛,呵呵……这样一步一步慢慢突破他的极限,直到他完全臣服,过程也是很令人愉快的。
她只是笑盈盈地站起身,走过去牵花正骁的手,碰到他手中的珠钗时提了一句,“等会儿帮我簪上。”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看着男子俊朗的侧颜,不由着重又重复了一遍,“等会儿。”
花正骁的小臂一僵,手指也蜷缩了一瞬,到底忍住满心的厌恶,没有抽回手,只是脚步生硬地任她把自己拉到了水边。被顾采真触碰和靠近水源,两者都让他的脸色发青。
“惧水?”顾采真松开了他的手,很直接地问,“为什么?”
花正骁沉默,拒绝回答。
“你是我的爱妃,对我应该知不言,言不尽才是。”顾采真勾了勾唇角,手指开始在他的身上流连,“我可不希望,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说到“秘密”二字时,她突然捏住他胸前的一点茱萸猛地揉扯!
“唔!”他不由闷哼一声,却不肯屈服地冷笑,“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他知道自己应该忍,最好一句话也别跟她说,可却没忍住,顿时咬着牙扭过头。胸前那处地方在他原本的认知里根本就甚特别,可在她的多次侵犯调教下,那处的肌肤似乎已经记住了她的触碰,这般疼痛的掐扯顿时让它立了起来,连浅红的乳晕都在她粗暴的揉搓下变大了一圈,颜色越发姝丽。他难堪极了,恨不得她直接朝他胸前猛击一掌,打得他吐血也好重伤也罢,哪怕是打断了他的胸骨,骨头尖刺进血肉穿背而过,也好过如今被她这样肆意的亵玩。
“哦,是吗?”顾采真一挑眉,趁他扭头不备之时,突然出手将他推入水中!
“哗啦!”毫预兆的落水令花正骁猝不及防,最自然的反应便是恐惧,双臂慌乱地拍打着池中带着温度的水,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溅起的水花模糊了他的视线,他隐约看见站在池边的女子缓缓地半蹲下来,朝他从容伸出手来,“花儿,拉住我的手。”
再温暖舒适的水,呛进口鼻中的滋味都是比难受的。他的身子正在发沉,明明这池子的水深不过及腰,他的两条小腿却一直在痉挛抽筋,根本站不起来,
顾采真望着这人宁可自己挣扎,也不肯来握住她已经伸出的手,刚刚推他下水的怒火便更胜了,“呵!”她冷笑一声收回手,站在池边冷眼看着他激烈地挣扎,而后慢慢下沉,待到他的口鼻都被水淹没的时候,她才慢条斯理地脱了衣裙一跃入水,径直来到他身边圈住他的腰,掰过他的头为他渡了一口气,渡着渡着,就变成了单方面的深吻。而后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她就把人带到池壁边,强迫昏昏沉沉的他面朝池边趴着,干脆利落地在水中扯下他的裤子,趁着他双腿还不能自如地站好,直接从后面插入了一根手指。
“嗯啊!”后穴的异物感不适中带着一股熟悉,令花正骁一下子清醒了,“顾采真,你!咳咳咳!”呛了水实在难受,他法克制地咳嗽起来。紧贴在他身后站在水里的顾采真,目光落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一对肩胛骨因为咳嗽而不停地耸动,仿佛折断的蝴蝶翅膀,漂亮极了。她心里爱极,低头就在他背上咬了一口,同时卡在他臀缝那儿的手,虎口在紧致的穴口按着褶皱磨了一圈,指头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花正骁的两臂搁在池边,手里的珠钗还在,被他攥得紧紧的,他试图回头,却被顾采真强迫把头按在了池边。侧脸贴上相对冰凉的池畔,他不适地眨着眼睛,身体的反应却越发明显——水流顺着顾采真手指抽插的缝隙也涌入了后穴,那感觉很奇怪,不涨,反倒有些干涩——太怪了!
顾采真不理不睬,反倒是趁着他发怒发狠的时候,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唔!”花正骁的背脊到后腰一瞬间绷直,漂亮矫健的背部线条让人着迷,水下两片紧实的臀瓣轻轻颤抖。她把按住他头的那只手向下滑,改为勒住他的脖子,逼迫他昂起劲瘦的上半身。她将双乳压在他的后背上,手指则在他的身体里来回摩挲。
柔嫩的穴壁被她的两根手指打磨着,一会儿便自动自觉地松软开来,她的指尖得以朝更深的地方侵犯。抚摸着收缩的穴中嫩肉,她极富技巧地打着圈进出。
“我在帮你。”顾采真慢慢收紧勒住他脖颈的五指,听着他呼吸不畅的声音,却很有耐心地解释着,“这水中不比床上,不做好准备,你一会儿铁定要吃一番苦头。”感觉到花正骁因为呼吸困难而身子越发直立,她那股不爽终于消散了一些。
占有欲这种东西一旦扭曲,就会像此刻她于温暖池水中伸过来的一只手,狠狠扼住他的咽喉,而另一只手则不断地侵犯他的身体,在他难堪难受又喘息窒息的时候,再在他身后传来一声叹息,“花儿,我是为你好。”那声音起初柔软,裹着湿意更显温和,可她的动作却跟她的语气背道而驰,不容置疑不容拒绝,她很快又加进了第三根手指。那种满涨的感觉越发强烈,花正骁咬住嘴唇声忍耐着。顾采真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抽插着,揉按着,抠压着,捻磨着嫩肉,碾压着滑壁,渐渐生出不死不休的偏执,到最后竟有种要把他活生生揉进她掌心血肉里的恐怖感。
窒息感令他整个人都更加紧绷,后穴也不由将她的手指夹得更紧,从顾采真的角度来感受,便是那些穴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吮吸着她的手指,悱恻难当,更加刺激她恐怖嗜血的欲望。她好不容易在自己快失控之前,松开了对花正骁喉颈的钳制。她怕一会儿欲望如陈酒的后劲上头,自己会生出想要干脆一直掐着他的咽喉,在他濒死的时候再狠狠肏进去的念头!
那紧致又疯狂的感觉,一定美妙得简直法想象。她笑得诡异又张扬,手中模拟交媾的抽插动作越发频繁。
“嗯……啊……”三根手指在身体里一番搅弄下来,花正骁只觉得后穴好似被塞满了,不停地发涨,可女子三根纤细指头的尺寸如何与她那柄狰狞的凶器相比,他被她折磨过好些回,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等下如何承受。但他也压根没有时间走神,随着她指尖地按压抽插,一阵阵奇怪的空虚感蔓延全身,他莫名恐慌,皱眉弓起腰,身子开始发软,头也有些昏沉,不知是因为在水中,还是因为她手指的折磨,又或者两者兼有。
三根指头各自为政却又齐心协力,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研磨,干涩的甬道渐渐从内里分泌出一些湿润的液体,酥麻并着空虚翻天覆地争相而来。“拿出去!呃……拿出去啊!”他慌忙背过手试图推开她,却意外地触及到一片高耸的绵软娇挺,那是她的雪乳,他意识到之后立刻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想收回手,却被她捉住,强硬地按在丰满的乳峰上。男子五指修长,可那椒乳却也丰盈弹性,他被她的手强迫抓揉着,雪白腻滑的乳肉从指尖间挤出来,本就竖起的乳头在他掌心的触碰与摩擦下,越发的挺立。
“啊……”顾采真发出难耐的一声低吟,而后才轻笑,“花儿,你忘了吗?我教过你的,这不叫‘拿出去’。”她的指尖搔过花正骁穴里的一处轻轻凸起,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胯下的性器立刻半抬起头。他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鼻尖全是细密的汗珠,被她手指接下来的抽插弄得眼前泛起一层雾气。他不由在水下并起双腿,性器却越发精神奕奕地勃起,羞耻心令他试图做谓的掩藏,而她的声音还在平稳地继续,“还记得什么是肏吗?”她配合着手指进出插弄的动作,反复侵犯他的后穴,“一插一拔……一插一拔……一插一拔……要我再教你一次吗?”
是的,就在三天前,也是在这华清殿,她曾经身体力行地“教”过他一回。刺激又难熬的记忆瞬间席卷他全身,那样激烈狂暴的抽插,那样法阻挡的失控,那样近乎炸裂的快感……“不要!”他眼神湿漉漉地摇头,口中逸出说不上是难受还是愉悦的呻吟,他立刻抿紧了双唇。顾采真却笑得更畅快,单手掰开他的臀瓣,抽出到一半的手指尽根而入!
“呃啊!”他双臂死死压在池壁上,脖颈禁不住后仰,脖子上的青筋鼓起,水珠顺着隆起双肩中间的背脊线条向下滑落。水下,她的膝盖顶在他的小腿上,感觉到了他像要站不稳一样地颤抖。
顾采真低下头在他光滑的背部连亲带咬,“别紧张,先帮你扩张,我不进去。”她的话与其说是不走心的安抚,不如说是某种带着哄骗意味的谎言。
因为,她改变主意了。
哪怕是在水里,直接肏有什么意思呢?
不如,先用手指让他泄一次,弄得他瘫软了、乖觉了,再慢慢地、深入地、狠厉地要他——那样,才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