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饶有兴致地低头将他的乳头吸得滋滋作响,她发现只要她用力大一点,便能听到男人模糊的呻吟,腰身也在她的身下轻颤不停,顿时更加变本加厉。感受着那花蕊尖儿一般的乳珠变得饱满,她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它,专心致志地用手亵玩季芹藻的男根。她直起上身,将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撬进他口中,沾了一些口津后抹到他的肉茎柱身上,然后迅速地套弄了数十下,对方龟头的马眼处便渗出微粘的液体,显然被她玩出感觉来了。她又继续撸动着,技巧与力道并重,看着对方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知道他这是快到了,旋转拇指的指腹在龟头的顶端狠狠一按一抹!
“嗯啊!”男子张开的双唇逸出动听又难耐的短促呻吟,身体瞬间拱起,那男根也在顾采真的手里颤了颤,瞬间射出一大股精液,都落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他的睫毛轻颤,浑身都在细细地发抖,口中模糊地呻吟着。顾采真分开他的双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指尖和虎口的白浊不紧不慢地尽数抹在了他的后穴处。因为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意识的亢奋中,季芹藻浑身都紧绷着,后穴入口也不由自主地收缩着,顾采真的手指按上去,甚至能感受那柔软的穴口褶皱正在轻轻颤抖。
平日里最温柔正经风度雅致的瑶光君,如今却在睡梦中衣衫不整地被人玩弄到泄了精,这幅场景,只有自己能看到,真是有些可惜呢。
一只手在他的后穴处打着圈揉按着,一只手随意地从他的中衣上撕下三指宽的一根布条,顾采真估摸着至多再有两柱香的时间,季芹藻就要醒来了,虽然她现在戴着人皮面具,又是在漆黑的密室里,可谁知道醒来的季芹藻是不是就立刻恢复了修为,若是他能看清她的样子,那她之后还想在归元城潜伏一段时间的计划,肯定会节外生枝。而且,她想和季芹藻好好玩一玩,若是蒙上他的眼睛,自然就可以找点特别的乐子……
秀雅俊美的容颜被一带白布蒙住双目后,配合男子此时依旧没有清醒的睡颜,端生出一股让人想要狠狠欺负的助与茫然感。有一瞬间,某个奇怪的念头从顾采真心里划过,季芹藻真的有跟别人欢好过吗?哪怕是在睡梦里,他身体呈现的反应都显得有些过于青涩了。
也许,只是没被人这样玩弄而已。她将这个念头抛诸脑后,将季芹藻身上的衣服全部剥掉,这才把他翻过身去让他额头抵住石榻,再单手握住他的腰肢防止他下滑,将其摆成跪趴的姿势后,取出原本是准备生擒他时才用得上的法宝捆仙索,将他的两只手反剪至背后,在手腕处绕了一圈捆了起来。
捆仙索,捆仙索,捆得神仙也插翅难逃脱。
单手拎住捆仙索,迫使男子法伏身向下,顾采真解开自己的裙腰,褪下裤子,放出早就血脉偾张的欲根,腰身一挺,将硕大的顶端抵在了季芹藻的两股之间。
男子安静地低着头,长长的黑发自赤裸的背后散向两侧,蒙住双眼的白色布带垂于一边的脸颊旁,两只手被迫后提,两膝跪在又硬又凉的石榻上,宛如一只漂亮声的人偶。
顾采真就着他穴口的那点精液,和自己龟头分泌出的腥膻粘液,专心致志地研磨着季芹藻后穴的入径。柔嫩的褶儿被她一点点地碾压着,臀缝间软弹的肌肤触感实在太好,让人恨不得狠擦猛捣几下才过瘾。黏腻的液体涂得到处都是,顾采真的呼吸也克制不住地粗重起来。
其实在用手弄季芹藻的时候,她已经忍得厉害,此刻肉茎肿胀滚烫,硬度惊人,热度也惊人。即便还未醒来,可这热烫坚硬的东西仿佛给男子带来了潜意识的威胁感,他似乎有些不安,意识地动了动膝盖,还没等他躲开,就被顾采真扯住手腕向后一拉!饱胀的冠首一下撞击在穴口,男子因为被扯得上身半昂起,两侧的臀肉不由便夹紧了一些,虽然没有直捣黄龙,可这样的挤压带来的快感竟也比想象中还刺激,顾采真不由吸了一口气,“嘶——”。凭着强大的毅力,她按捺住想要即刻猛插到底的念头,伸手把男人被她撞得一软的腰肢向上捞起来,而后继续蓄势待发地顶在那细小的穴口,耐心地蹭磨着,先给自己讨那么一点点甜头。
她在等,等一个最有意义的时机。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并没有闲着,一直在使劲揉着男子的臀瓣,直到揉得那紧致的臀肉越发软弹,那挺翘的臀肌上泛起一层粉红,就连轻颤的穴口,似乎都这刻骨的力道揉开来一点细缝来,她这才罢休。感觉到紧合的穴口有了一点松动的迹象,顾采真顺势把柱首朝里塞了一点,却半点也不强求,只抵住微张微缩的穴儿,继续过门而不入地顶着。
柔嫩的穴口褶皱摩擦着她本就充血鼓胀的冠首,引得那儿泌出更多的黏液,她不得不呼了口气,缓解胸中腾腾燃烧的欲念。还不到时候,再等等……她对自己说。
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唔……嗯……”季芹藻发出了不太一样的声音,被别在身后的手忽然动了动,似乎就要醒来。
顾采真眼睛一亮,仿佛伺机已久的野兽,终于等到了扑食猎物的时机。就是现在!她一个纵身,充血肿胀的硕大龟头瞬间挤进窄小的穴口,即便感觉到里面紧致干涩到寸步难行,她还是毫不停留地朝深处插了进去!
“呃啊!”季芹藻似乎被这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加速了苏醒,身子几乎是本能一般挣扎起来。
顾采真抓着他的手腕,按住他的背,在他的激烈挣扎中轻而易举地压制着他的反抗,跪直在他身后,坚定不移地以巨大的力量,一寸一寸地粗暴贯穿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季芹藻昂起头,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身体里被硬生生撕裂侵犯的疼痛激得他后仰起头颅,他浑身都在颤抖,冷汗遍布全身!
顾采真从头到尾都没有帮他做过任何扩张,那一点精液的外在润滑连杯水车薪的作用都起不到,如今陡然强势凶狠的插入,自然伤得他不轻。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细嫩穴口被迫撑开到法承受的大小,褶皱与粘膜都被撕裂开来,两人交合的地方滴答而下淋漓的鲜血,连男人的大腿内侧也有血液蜿蜒而下,滴在石榻上,也滴在他的白衣上……空气中满是混杂着血腥与腥膻的气息,那柄血肉铸成的凶器却一刻未停,硬生生地朝他身体的深处捅去。
太痛了!就像活生生被人劈成了两半一般……平生从未承受过的剧烈疼痛,让季芹藻瞬间苍白了脸色,他双唇发抖得甚至霎那间失去了说话的力气。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自己如往常一样到密室入睡,醒来却被人蒙住双眼,赤身裸体地跪在石榻上,双手被束在身后,身体不可言说的隐秘之处传来的剧痛,逼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一瞬间,他仿佛被人抽去了浑身所有的力气。他什么也看不到,只知道有人制住了他,就在他身后,正在侵犯他的身体,而他束手就擒,反抗不了。
季芹藻此生从未有过如此助又不堪的时刻,生理的疼痛和心理的羞耻愤怒瞬间淹没了他!“你……嗯啊……你、是谁?!”他咬紧嘴唇,短短一句话因为身后之人毫征兆的顶弄而支离破碎。身体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肠道都被捣破了一般,那柄肉刃像是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绞碎了一般!
痛……好痛……可是挣不脱……手被束缚着,腿也被压住了,明明修为回到了身体里,这样的处境却仿佛除了咬牙承受,再没有第二个选择……
身体里金丹的力量在慢慢恢复,他却没有往日逐渐回归强大的掌握感,一切都失控了……
顾采真在他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子紧绷拱起的脊背,毫不留情地退出一些,又狠狠地向深处插入!
“啊!”季芹藻双肩耸起,漂亮的背肌绷紧颤栗,疼痛让他喘息着,“你……你到底是谁!”
顾采真掐住男子的腰,就着鲜血的润滑,摆腰开始了缓缓的律动。其实选择不给季芹藻做扩张,虽然是可以让对方吃尽苦头,可于她自己而言却也不那么好过。只是,这怎么比得上此刻她心里的痛快呢?她就是要让他疼让他痛,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这样的疼痛和耻辱,让他一辈子都记住这一天这一晚,在密室里发生的这一切!
她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根本不管季芹藻的后穴被撕裂得更加严重,也不管那柔软的嫩穴里有更多的鲜血流出,只是一边耸胯一边着迷地伸手抚摸着他的腰臀,用难辨男女的声音暧昧地说:“我啊……我只是……爱慕瑶光君许久的……一个……名之辈罢了。”
“唔!”她凶狠的贯穿逼得男人喉咙中隐忍的逸出一声闷哼,持续不断的疼痛与乍然醒来后直面的惊怒,都煎熬着季芹藻,“你!呃!”犹如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也撞碎了他接下来本想说的话。
顾采真不理他的挣扎。她自然感知得到季芹藻周身的变化,知道她之前的猜测不,此时一个时辰一过,季芹藻清醒的同时,修为与金丹也重新恢复了正常。
可那又怎么样呢?就算他再强大又如何,横竖现在的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他还不是只能被绑着双手跪趴在她的面前,乖乖被她压着身子随心所欲地肏弄?
顾采真心满意足地冷笑,一个挺腰将分身深深埋入季芹藻的体内,感受着对方弓起腰克制不住地颤抖,听着对方闷在口中痛苦的呻吟,她的心中越发愉悦起来,积压了一整天的阴郁都一扫而空。
季芹藻,这安心入眠又活生生被痛醒,却法反抗的感觉,如何?这任人宰割的感觉,如何?
这痛苦和绝望,你可一定要好好地,深深地,永远地,记住啊……
这是你曾经赐予我的梦魇。
如今,我把它,还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