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芹藻是在一片颠簸摇晃中醒过来的。一开始他还以为,那被半抛起又下坠,一直被撞击的感觉,是自己的觉。可很快他就认清了,这是正在发生的事实。
他隐约记得,自己因为不堪对方的压榨和强迫,又被最后那波极大的刺激冲击了身心,实在到了承受不住的极限,就一时昏了过去。可醒来时,他却是被人抱在怀中的。
说“抱”其实并不准确,他是被对方双手架在双膝下托抱着,臀部半悬石榻上方。他醒来的瞬间,对方似乎立刻察觉到了,他虚点在塌上的足尖刚一绷紧,整个人就立刻被对方朝前一推!
“啊!”那根正在他身体里肆意逞凶的狰狞巨物,几乎是在他被推出去的同一时间,朝着他身体里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用力一捣!他不禁发出一声惊叫,双膝随即重重跪在石榻上,疼痛瞬间袭来,可快感的阴影更加巨大,笼罩全身,痛感顿时变了质,仿佛涂了蜜的穿肠涂药,愈发让人法自制。
被捆起来的双手侧压在了一面墙上,甚至他一侧的肩膀也撞了上去。季芹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昏迷时被对方抱起还调换了位置,此刻是面对着石榻内侧的墙壁。
他的手,是在身前的!
心念所至的瞬间,他就举起手,要去扯蒙住双眼的布带!可他快,对方的动作比他更快!
顾采真早就防备着他,此时捆仙索一拉,吊得男子赤裸的上半身跟着一晃,接着又是一记深插,撞得他腰膝也随之一软。
“呃!”季芹藻的唇齿间逸出一声呻吟,额头也磕碰到了墙壁,瞬间头晕目眩。两只手被向上向后拽起,身后之人直接按住他的手腕压在墙壁上,迫使他的侧脸贴在墙壁上,横向趴跪在石榻中央。而那一直在强暴他,好似根本不会疲倦的性器,依旧坚硬热烫到了极点,还在他的身体里反复进出,仿佛永远都不会有停下来的时候……
他刚刚恢复的一点体力,在毫用处的几番挣扎后,再一次消弭殆尽。
他几乎是被对方按在石榻上,也按在墙壁上,持续地侵犯着。
密集的抽插水声灌入耳中,皮肉的碰撞带来奇怪的热度,一侧的臀瓣被用力扒开,穴口几乎被扯得变了形,他恍然间竟生出对方好像要将他就此撕裂扯碎的恐惧!
顾采真低头看向两人连接的地方,红肿的后穴口泛着水光裹着她的肉茎环成一个圈,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紧紧收缩,连带着穴里的嫩肉都在跟着颤抖,液体飞溅,滴答黏腻,青筋虬结的巨物被夹在挺翘并合的臀缝间,被嫩艳的后穴含裹着吞吐不停,那穴儿着实是个天生的妙淫嘴儿,几乎是在主动地吃下她的粗长。
谁又能想到,明月清风一般的皎皎君子,竟有这样一副淫荡敏感的身子?
顾采真没想到。更妙的是,连季芹藻自己都没想到,反倒是被她亲自发现了。
她又得意又畅快,狠狠揉着男子弹软紧致的臀肉,又掐又捏逼得对方颤栗难当,几乎抵着墙也要趴不住了。又一记耸腰深顶,顾采真喘着粗气,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季芹藻布满薄汗的后背上,感受着那嫩穴将她缠得越发紧窒,她不由声音低沉地笑了笑,“瑶光君这穴儿真是骚极了,几次三番都喂不饱,一个劲儿地想要吃下我的东西。啧,别急,都是你的。”
“嗯……嗯啊啊……”季芹藻知道反驳毫用处,连挣扎都毫用处,所以他只是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呻吟的声音太高。时间如此漫长而难熬,被侵犯折腾了太久,中间几次神智涣散,又隔了一段时间的昏迷,他推测外面应该早就天亮了。但今日不是他教习弟子的日子,其他人不会发现他的异常,只有正骁会在辰时一到,准时来晚来秋请安。然而,正骁并不知晓这密室所在,若是寻不到他……
“嗯啊!”他的思绪被对方狠厉的一个深顶拉了回来,身体里的肉刃将内壁撑开到了极致,炽热的温度烫得他浑身发软,他几乎能感觉到那柱身上的青筋正在随着对方的抽插隐隐跳动,仿佛引领着他的脉搏与心跳也一起陷入了疯狂!他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去收紧,而对方的性器好像还在胀大!
“唔嗯……”哪怕压抑了声音,可按在墙面上指尖泛白的十指,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毕竟“亲近”了这么久,即使看不到,他也能根据对方手掌的大小和身材的比例,甚至是对方靠近他时的一些模糊的角度和感觉而推断出,这人并不高大。可那天赋异禀的孽根却完全违背了常理,根本是个骇人的庞然大物!而他自己的身体……又表现得这样陌生。每一次,他都觉得已经被顶到不能再深入了,可对方却还能够继续挺进!圆胀的柱体那么长又那么粗,他助地仰着头喘息着,对方每深入一点,他都觉得身体里面仿佛就要被顶破了,可事实上,他“吃”得越来越深。让人头皮发麻的酸麻从里面游荡到全身,直到那圆鼓硕大的伞状顶端,夯实地将他敏感处的软肉碾压了个遍!
“不要!那里……不!不要!啊啊啊啊!”季芹藻整个人都开始痉挛,被对方按在墙面与石榻上,徒留腰背向后拱起,却是连挣扎扭动都显得比微弱,“不行!不要!!!!不……啊啊啊啊!你……啊啊啊!”他的声音颤抖着犹如在哭泣,因为实在没了力气,连尖叫都是断断续续又低低弱弱的,完全就是呻吟。
甬道的深处剧烈收缩起来,像是预感到主人再也法承受冲击,媚肉竟然绞紧了试图阻止坚硬热烫的性器继续前进,内壁抽搐不停,温热的水液泛滥而出。
对方……简直……就是要把他捅穿了!这样的念头在季芹藻一片空白的脑海中闪电般划过,他顿时如被雷击了般克制不住颤栗!
“芹藻,放松。”硬生生劈开媚肉的钳制,顾采真将埋入男子体内的分身微微抽退几寸,一路摩擦产生的酥麻并着畅快席卷下身,刺激得她恨不得每根头发丝儿都爽得不行,心底的欲火越发蹭蹭地朝上窜!“放松一些。你这身子还真是天生的欲壑难填,”她又一记深肏,抽着气缓解着男子绞紧的后穴带给她的快感,“只有我能填得满。”随着话音落地,她就肏到了从未抵达的深度。
饱胀的龟头被蜜液和嫩肉包裹住,那儿又细又窄,又滑又软,又暖又湿,又紧得不可思议!
“呃啊!”季芹藻短促地叫了一声,就只剩下细密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太……太深了!
又长又粗的性器犹如一把凶器,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他好像被钉住了,被凿穿了,连动都不敢再动了!
是不敢动,也是不能动。他似乎被吓住了。太深了,他真的承受不了了!
“嘶……”顾采真也闷着声熬了几个呼吸,才从那一股逼人缴械投降的快感里缓过劲来。季芹藻的身体真是太够味儿了!这么的会吸又会绞,简直爽死了!她望着自己尽根没入的性器,将对方原本红艳紧小的穴口撑成了微微泛白的圆孔,只要朝前一捣再朝后一退,就能看到里面被带出来的嫣红嫩肉,她口干舌燥又意味不明地笑着说了三个字:“填满了。”
这三个字恍惚落入季芹藻的耳中,犹如平地炸雷!激得他身子又是一颤,后穴接着便是一缩,“唔……”这一下夹得实在狠,几乎是打着旋儿绞住了肉茎朝里带,顾采真差一点就被他夹出了精!
“啪!”本就绷紧的臀肉被狠狠拍了一下,布满指痕的臀瓣上又添一处明晃晃的红掌印,随之而来是粗暴的呵斥,“放松!”与强势的态度截然相反的是,对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地伸手绕到前面,托住季芹藻的囊袋轻轻揉着,然后又抚慰上他已经半软的性器,耐心地搓弄撸动——这一半如烈焰一半又如温水的矛盾态度,实在让昏昏沉沉的季芹藻更加混乱,不一样的酥麻自身下传来,他觉得正在发生的一切是如此难以摆脱。
其实,刚刚那一下收缩是季芹藻本能的身体反应,他自己更不好受。身体深处那小块一直打颤的软肉实在太柔嫩也太敏感了,之前被顶到的几次都很快就让他泄了身,可怕的快感刺激得他连心神都要集中不起来,如今更是根本经不住对方那可怖孽根的蹂躏,被戳捣后就持续地又疼又麻,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和灵魂生生剥离开来。他摇着头,受不住地叫了一声,“嗯啊啊啊!”
他原本是横跪于石榻上,头脸冲着墙壁,双手被按在墙上。可他实在承受不了对方连续不断的抽插,加上从后面被一下一下的撞击拍打,犹如被鞭打驱使着,整个人都被朝前顶弄,膝盖不知不觉间就前移直到顶住了墙壁,上身已经完全地直起,几乎是贴面趴在墙上。
对方在淫道上实在太有能耐,竟是一边从后面抽插着他,一边又将他的男根玩弄得硬了起来。柔软的手掌包裹住他的龟头,指腹交捻搓着他的顶端,因为以前从不曾自己用手释放过,如今一下子被反复亵玩过好几次后,他的前端已经有些火辣辣的疼,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再可能有什么感觉了,可事实却让他震惊不已,难道……真的就像对方所说的那样,他的身体天生就……淫荡吗?!很快,龟头上阵阵热辣的疼痛伴随着马眼里溢出来的粘液越发变多后,就好象麻木了,只剩下某种难以纾解的憋闷,和隐隐想要发泄出来的渴望……
双手握拳,季芹藻不甘地微弱捶打着墙壁,“呃唔!”他的男根被对方松开,后穴的充实与前头陡然而生的空虚对比强烈,又让他顿感茫然措,甚至来不及做什么反应,他的双唇就被对方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