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后，小蝶抬起黏糊糊的指头，朝叶瑶搓了搓，仿佛在问她：

这是你射的？还是洛洛射的？

这谁知道啊！叶瑶跟洛洛，在这栋楼里，亲得就如同一个人。

叶瑶面露不解，朝少女摇了摇头。

小蝶皱起眉头，粗鲁骂道：“你摇你妈了个逼的头啊！给钱啊！”

“啊！”叶瑶满脸尴尬，扭头对洛洛说，“快给人家钱！”

“过夜怎么样？”洛洛抱起一对儿丰乳，嘿嘿笑道，“姐还没玩儿够呢！”

小蝶又开始翻白眼，摆弄着胸前的库洛米：

“那你也先把钱打给我！这荒郊野岭的，我还能跑了吗？”

洛洛干笑一声，拉小蝶坐上沙发，问道：

“告诉姐，你今年多大了？”

“都说了！跟你没关系！”小蝶一把甩开洛洛的手。

“我像你这么大时，也觉得年龄没关系，毕竟放眼未来，都是机会……”洛洛叠腿而坐，侃侃而谈道，“可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会发现，人生其实没太多选择，一步走……”

“你到底给不给钱啊！”小蝶尖叫道。

“你刚才不也说了吗？”洛洛咧嘴一笑，“这里可是荒郊野岭！”

小蝶愣了愣，呼啦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仿佛是只触电的猫。

然而太晚了，洛洛的拳头，不偏不倚，狠狠捶进少女小腹里。

“噗啊——！”

小蝶蜷缩身子，倒在地上吐了一摊。

洛洛换上高跟鞋，对准小蝶胸口，铆足劲又是一脚。

“呜哇！不、不要……我不要钱了！”少女抱起脑袋，拼命哭嚎，“别打我！别打我！”

“怎么能不要钱呢！”洛洛瞪大眼睛，“没有钱怎么生活？怎么买好看的化妆品？还有漂亮的新衣服啊？还有库洛米——呐，我说的有道理吧？不算是拜金吧！是不是啊？叶瑶！”

洛洛扭头，垂落的金发间，凶巴巴的大眼睛，好像僵尸一样。

叶瑶吓得半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终于开始了！叶瑶害怕地想着，就知道，这家伙早晚要出事儿！

##

小蝶终于说了实话。

她不是什么高中生，身上的制服，是在网上买的。

为了博取同情，小蝶还说，她有个奶奶卧病在床，还有个5岁的小弟弟，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靠她挣钱，等等。

在她哭诉时，洛洛从墙角，拖出只又脏又旧，毛茸茸的海豚玩偶。

“骑到小海豚上去！”洛洛命令道。

小蝶抹着眼泪，岔开双腿，骑在海豚背上，茫然地看着叶瑶。

“然后，我看看……嗯……”洛洛摸着下巴，“把裙子撩上去！下面露出来，让我看见你的毛毛，对对……上衣也解开，揉自己的奶子……”

小蝶不知所措，只能乖乖照做。

鼻青脸肿，瘦弱纤细的少女，正光着大腿，用小海豚尖尖的背鳍，前后摩擦红肿阴蒂。

“好、好！就是这个姿势！”洛洛点着头，拿起相机，给小蝶拍照。

“可、可以放我走了吗……”小蝶小声嚅嗫着。

洛洛没管小蝶，她走到叶瑶身边，指着取景器里的照片，说道：

“我觉得不！小姑娘挺骚气的，还带了那么点儿清纯，就选她好了……”

叶瑶此时害怕的程度，不亚于小蝶。

“然后，明天我跟你去趟公司！”洛洛说道，“拉你们老板入伙！这样人就齐了！”

“齐了？齐什么？”

“当然是骑海豚啦！你看……”

洛洛抬手，朝小蝶打了个响指。

小蝶耸起肩膀，小海豚蓝色后背上，已经湿了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