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洗浴中心打过工，”小蝶一本正经道，“只要是手和脚受得了，身体就能适应。”

“好……我试试……”

叶瑶伸出软白弓足，缓缓探进冷冽冰水里，长长脚趾，胆怯蜷缩。

小蝶美人鱼般侧躺着，不停往叶瑶身上泼水，发出粗嘎笑声：

“啊哈哈！鸡巴变小了！要缩回身体里啦！嘻嘻嘻！”

“本、本来就不大嘛……”叶瑶羞得要死，一只手护住下体，另只手抵挡水花。

“这是正常现象啦！”小蝶滑入水里，任长发如海草般飘散，“我在洗浴中心见的多了，有的人缩起来，只有半根小指头那么长！”

“你在洗浴中心做什么工作呀！”叶瑶问，“盯着客人下面看……”

“不光看，我还要给手上涂满精油，给它们搓得又粗又大——要是加钱，我还得用嘴舔。”

“唔……”叶瑶不知该如何评价，“蛮辛苦的……”

“要是还加钱的话，”小蝶搅着身边的水，“我还得把屄扒开，用里面的肉，蹭客人龟头……没人能受得了这个，最后都肏进去了……”

“还有这种操作？”叶瑶摇头叹气。

“对的，他们买了什么‘传统保健协会认证’，屄口蹭鸡巴头，就像有钱人喝人奶一样，都变成了什么‘文化遗产’，一不小心肏进去了，就是技师跟客人自己的事情……”

学到了，叶瑶点头，这种事儿一定要告诉洛洛。

“但是领班逼我们这么干！”小蝶愤愤地说，“不然就拿烟头烫我们！所以后来我就跑了，一分钱都没拿到！妈的……嗯，不过呢……”

“不过怎么了？”叶瑶搓着双脚，只手扶着浴缸边缘，歪头问道。

“不过，也要分人……”小蝶靠近叶瑶双足，脸上浮现调皮笑意，“像你这种的，我就会把小蝴蝶扒开给你看！”

说着，小蝶抓住叶瑶脚踝，用力往后一扥。

“哇呀！不要——噗呜！”

叶瑶惊呼一声，从边缘滑落，噗通掉进浴缸里。

洋溢情绪，波涛汹涌，流得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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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瑶仿佛掉进水里的猫，奋力扑腾尖叫。

小蝶放声大笑，双手抓住叶瑶肩膀，拼命把她往水里按。

“放开我——好冷啊！嗯！嗯呜……”

挣扎纠缠间，小蝶凑到叶瑶脸边，把舌头伸进大张的嘴巴里。

“嗯、嗯呜……”

胴体相贴，软软暖意，融化寒冷僵直。

叶瑶吮着小蝶舌头，绷紧的身子渐渐放松，把自己交给了对方。

小蝶捧起叶瑶的脸，把湿漉漉长发撩到脑后，顽劣笑道：

“啊哈哈，你这个人呀……真的太好玩了！”

“才不好玩！”叶瑶瞪大眼睛，“吓死我了！”

小蝶看着叶瑶，表情渐渐温柔融化，唇瓣翕动，动情呢喃道：

“姐……我什么都会，我都能做……你就让我留在这儿，行不行？”

“这个，我……”

得先问洛洛才行。

叶瑶本想这样说的——可想起那天，洛洛对小蝶的粗暴态度，叶瑶心里泛起丝酸涩嫉妒。

“你别嫌小蝶脏……”小蝶咬着指甲，朦胧目光里，半是动情，半是狡黠，“小蝴蝶的骚样子，以后只给姐一个人看，小蝶会的可多了，多恶心的我都能来，姐姐绝对不会腻……”

“不是那些啦……”叶瑶别开脸，“你不是说，你还有奶奶，有弟弟……”

“让他们都死了吧！”小蝶激动起来，“凭什么就要我养他们啊！凭他们给我养大了？那我他妈的要是不想活了呢？他们算个屁！全都去死！”

“小蝶，小蝶……”叶瑶小声劝道，“你怎么了，你别这么说……”

“我再也不回家了！”小蝶抓住叶瑶锁骨，恶狠狠地前后摇晃，“再不回家了！听明白没有！”

此情此景，本该好好劝下小蝶。

可叶瑶只是半张着嘴，任不争气的想法，攫取她的身心——

太可怕了！跟人接触什么的！要是洛洛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