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就这样,被徐曼玩弄了一路。
射不出来,又软不下去,裤子被撑起的部分,黏答答浸透了一小滩。
来到一间休息站,叶瑶晃着身子,挣扎哭喊:
“我撑不住了曼姐……我真的不行了,放我上厕所吧……”
徐曼给车熄火,叠腿扭腰,盯着叶瑶问道:
“你休想!鸡巴还那么硬,只要一给你松绑,肯定会对姐做坏事吧!”
叶瑶痛苦表情,汗津津地融化了,带着哭腔呻吟:
“不是,不是的……鸡巴那么硬,是、是被胡萝卜顶坏了……求求曼姐,让小兔子上厕所……”
走投路的叶瑶,接受了自己宠物的身份。
小兔子?小老鼠?还是小蝴蝶?论什么都好!快把胡萝卜拿出来吧!
“上厕所做什么呢?”徐曼眯起眼睛,裹着丝袜的大腿,在紧致套裙里来回摩擦,“不喜欢姐喂你的大胡萝卜吗?嗯?”
“喜欢,喜欢……”叶瑶挂着口水哽咽,她已经接受了,自己作为宠物的身份,“但是小兔子……憋不住了……会、会弄脏曼姐的车……”
一路上,听着各种求饶呻吟,摸着随时要爆炸的粗硬性器,徐曼也已按捺不住,夹紧的归根里,早就汇集一汪春水。
“那行吧……”徐曼伸手,解开缠在叶瑶身上的安全带,“但是你要听姐的,明白吗?”
“哈啊,知道、知道……”
叶瑶张嘴点头,好似夏天中暑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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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休息区,没有什么人,两人一起走进厕所隔间。
锁上门后,因为叶瑶双手被捆在身后,徐曼帮她脱下裤子。
肿胀性器,可奈何地高高翘起,光滑龟头,被折磨成了浓郁紫红色。
徐曼附身,把裤带系在叶瑶膝间,时不时抬眼偷瞄。
虽然已不是第一次,把鸡巴给别人看,可叶瑶还是害羞弓腰,小声嘟囔着:
“曼、曼姐……我可以,呃……上厕所了吗……呃!”
徐曼把腰带扯紧,叶瑶双膝,被迫乖巧并拢。
“转过身去……”徐曼命令道,“我要亲眼看,胡萝卜出来的样子!”
“嗯、嗯……好、好……”
叶瑶笨拙扭动身体,鸭子似迈着小碎步,把夹着半截胡萝卜的屁股,对准徐曼。
而当她弯曲膝盖,缓缓蹲下时,腿窝被徐曼狠狠踢了一脚。
“啊呃——!”
叶瑶失去平衡,咕咚跪倒在地,圆白屁股,顺势高高撅起。
被胡萝卜完全撑开的肉蕾,仿佛被恶劣拉扯的殷红头绳,仿佛随时都要断裂。
“就这么给我排出来,以及……”徐曼说着,缓缓撩起套裙,把手伸进裤袜里摸索,“给我叫得好听一点哦,不然——嗯啊!”
“呜……曼姐,我……”
“不然的话,呵呵……”徐曼轻轻含腰,扣弄腿间一抹黏滑,颤声道,“我会重新……给你塞回去的……”
“只、知道了……呜……”
叶瑶要紧嘴唇,屏气用力,收缩排泄用地肌肉。
汗津津臀尖轻颤,低垂肉棒,有节奏地一抖一抖,滴出透明黏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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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徐曼沉重的喘息,和手指搅动淫汁的声音,充斥狭小隔间。
这人有点变态了,叶瑶痛苦想着,当初洛洛说小心点,果然没有。
虽然只有个巴掌大的破公司,但不幸的,叶瑶是她的员工。
这就意味着,论叶瑶的鸡巴再粗、再硬,徐曼的屄穴再湿、再软,叶瑶也不得不撅起屁股,被徐曼肏。
而肏了她的,不是又粗又硬的胡萝卜,那只是一个符号,一个能指。
胡萝卜可以换成任何东西——手指、假阳具、工资条、会议发言、企业文化,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