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匪抓走的第二天起,安然就已经做好承受任何折磨的准备。此时的安然表现的出奇安静。
相对于安然的平静,另外三女则尽是恐慌之色。
她们知道最终会被卖掉,却没想到会被当宠物一样卖掉。甚至还不如宠物。
宠物被关在笼子里至少还有活动空间,而她们却一直被这样绑着,动弹不得。
绑匪根本没有把她们人啊!
“呜呜!……”几女的泪水淌过被胶带封住的嘴角,滴湿了单薄的上衣。
悔恨?绝望?
此时,她们不再嘲笑安然为求的一线生机所做的努力是多么可笑。
她们明白了,真正可怜,可笑的是她们自己。
当然,安然也没有去嘲笑她们。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
货船顺流而下,安然几人在狭小的狗笼中度日如年。
三个多小时后,货船在对岸停了下来,安然几人从狗笼兄出来已经站立不稳。绑匪也不多说,抗起几人直接下了船。
上了河堤,是一条蜿蜒曲折的乡间土路。劫匪将几人放了下来。
“快走!”绑匪手中的铁链一收,刚刚回复知觉的安然几人将强行拉走。
路边,大片的田地种满一米多高的植物,开着各色花朵。
手电的灯光下,红的,白的,紫的都有。
安然知道,那是世人闻之色变的罂粟。
没想到自己因毒而重生,却又因毒贩而死亡!
这样也好!
安然迈开步子,绳索顿时被绷紧。安然微微皱眉,然后加快步伐,任由绳索将自己雪白的脚裸绷紧摩擦。
半小时后,安然穿过田地来到村落,村口有穿着迷彩服手持枪械的士兵把守,里面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且人马不断巡逻。整个戒备森严。
绑匪出示信物,把守的士兵才将众人放行。
村里的路并不好走,到处是坑坑洼洼。
安然犯了难,这要是一路走过去,脚脖子非扭断不了。
“走吧!”两个绑匪一左一右架起安然的胳膊,安然这才艰难的走过去。
村中有片平整的大空地,空地西边有座高台。
此时,一位身穿将军装一脸威严的中年男子在端坐其上。
男子左右两侧分别站立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
高台下方有上百人翘首以待,这些人分成大小不一的团伙,多的有二三十人,最少的只有一人。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就说一下今年的分配方案!”高台上将军开口说道。
“大家也看到了,今年的收成不好,减产至少两成以上。”将军沉默一下道:“就还依照原先的分配方案,每家的供货在原先的基础上都减少两成,大家都没意见吧!”
来的都是老熟人,将军说出最公平的方案,做生意的就当不偏不倚才能长久。
“将军,我绝得方案应该改变一下了。”一位西方面孔身材壮硕的外国男子说道。
“刷!”士兵齐齐举起枪械对准男子。
从来还没有人敢置疑将军的决定!不想活了吗?
“这难道就是的待客之道吗?”老外毫不畏惧的看着将军。
将军挥挥手,士兵收齐枪械,示意老外接着说。
“将军,有能者多得,有些人占着茅坑不拉屎,白白浪费资源,这是不可忍的。”老外说道。
“噢?”将军似笑非笑地看向老外,“比如?”
这老外脑子怕不大好使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规矩,一直没有改变,浪费谁的资源了?
想抢人家那份直说就是了。
“他!”老外指向角落里一个低头的瘦弱男子。
男子抬起头来。
那是一个华夏的青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