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一直知道半年前朝中新进了个状元,更知道今年新入的状元很是不凡。这主要是他那英武不凡的太子哥哥在接见过今科状元之后就对其连连夸赞,惹的他那大皇嫂猛吃了一阵子酸醋。
但他从不知道这状元还是个变态。
此时的三皇子正躺在大红的床单上,浑身赤裸着被一块白帕堵住嘴,双手被绸带并起绑缚在床头,两腿被分开对折捆住,在靠近膝盖处用一根从脑后穿过的绸带吊起。
经过沈淮安连续两日抚慰的小花已经被调教的烂熟,正大开着在微凉的空气中吐出汁来。
那位被太子赞不绝口的新科状元正笑意盈盈的坐在房中的小几前把玩着手里的一只酒杯。
感受到三皇子的目光,顾沉舟收回正看着酒杯的眼神看向床上。
白皙的美人躺在满是喜色的床上,白皙的双腿被雪白的绸带绑缚着,露出中间的带着露珠的粉色小花来,小巧的肉棒即使没有人抚弄,也早在长时间的放置中自动立起,粉嫩的红缨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挺立,被捆住手腕的修长的双手高举在头顶,固定在大红的床帐处。
“唔唔——”
察觉到这位状元眼里渐起的沉迷,三皇子挣扎两下,努力表达自己的不满,想让对面的人了解到他的诉求将他解开。
听到声音,顾沉舟的眼神落到他的脸上。
乌黑的发丝散落在白皙的身下,红润的双唇中正堵着一块同样雪白的白帕。再往上看,美人那双炫丽的眼里简直快要喷出火来。
对上美人的双眼,顾沉舟恍然大悟,赶忙给三皇子表达歉意:
“瞧我,只顾着自己喝酒,倒忘了给殿下倒上一杯,今晚是我与殿下的新婚之夜,不与殿下喝酒确是我的不是了。”
说罢,他一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下,又拿起一旁长嘴的酒壶,走到三皇子的身前:
“这酒是我从一位番商处买来的好酒,虽比不得宮里的御酒,但也自有一番滋味。”
他顿了顿,又道:
“卖酒的商人曾告诉我,这酒啊,正常温度时喝起来滋味虽是不,但却不达顶级,只有将酒放于炉上煨热,到了略温的程度,才最能发挥出其美味。”
说着,他将壶嘴放于三皇子的花穴处,继续道:
“我喝凉酒不要紧,只是拿来与殿下共享,自是得让它达到顶级才是最好。可惜这里没有用来煨酒的小炉,只能辛苦殿下用身下的小逼将其暖热了。虽不知小逼热度如何,不过前些日子有幸尝过殿下的后庭花,很是紧致火热,想来身前的肉花也不会差。”
冰凉的壶嘴贴上格外柔嫩的花穴,将穴口激的一缩。了解到顾沉舟的意图,三皇子努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将双腿合上,然而被紧缚的双腿被绸带死死固定住,始终法行动,只能扭动着臀部想要将放于花穴上的壶嘴开。
看着身下努力想要避开酒壶的玉体,顾沉舟笑意更甚。
“看来殿下与我一般已经等不及想尝尝这顶级美酒的滋味了吧。别急,这便将酒喂给殿下的小逼将其暖热。”
话毕,微弯的细长壶嘴挤入紧致的小穴,香醇的美酒在酒壶的倾斜下很快灌入花穴,汩汩的流水声不断从身下传来。
“唔唔——”
三皇子越发用力的挣扎起来,然而花穴很快被从外灌来的酒液侵入,微凉的触感不断深入花穴内部,酒液不断刺激着艳红的媚肉,被填满鼓胀感很快传来,下身升起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奇异感觉。
不知是酒壶过大还是三皇子的花穴过小,只将将倒了一半,酒液就从小逼里溢了出来,顺着菊穴流到身下喜红的床单上,浸出一片深色。
顾沉舟有些可惜的抬起壶嘴,看着眼前还在溢出酒液的小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