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得到郑夫子嫡传,那就更懂礼义廉耻,当面羞辱弱女子,难道不觉得丢你程府的脸吗?"
程墨冷笑一声,不屑地看了周沅芷一眼,道:"我就是喜欢欺负她,你又能怎么办?"
苏浩然气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但终究还是忍住没有动手。
柳羌笛说过,自我开辟流派的事情决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还是嫉妒心特强的程家人面前。
所以,一切只能凭三寸不烂之舌,从道、义、情、理、法,去说服对方。
“我自然不能怎么样,只不过,今天在杏花楼都是有头有脸的元沧县贵族,到时候把你调戏酒女的事传出去,还在天桥底下说上三天三夜,这样可好?“
苏浩然淡漠地看着程墨,缓缓说道。
"你!"
程墨脸色一变,随即恼羞成怒,他虽然不学术,但也清楚,这件丑事一旦传扬出去,恐怕会影响他程家的名声,甚至会影响到他的仕途。
"真看不出来,你这废物还能说出这番话,想必你准备充足,也想去参加县试?”
"不,正是如此!"
苏浩然冷哼一声,目光中闪烁着坚毅之色,此次县试必然要一飞冲天,成为案首,如此才能获得庇佑。
程墨脸色阴沉,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笑嘻嘻道:“就你那一手鸡爪字,也敢与我争锋,真是不自量力!今日之事可以做罢,但必须与我打个赌,本次县试你若录取,我便赔偿白银十两,权当赔礼道歉。若你未能录取,就请你从县衙门口至城门口重复大声念叨一句话,边走边念,然后到城口挂起来放置一月即可。”
“什么话?”
有这等好事,苏浩然眉心一皱,不由担忧起来,程墨到底葫芦里卖的是卖药。
“我苏浩然父为赃官,母为歌姬,世代为奴绣女装。只要把这话贴在县城门口,让路过的元沧县百姓好好欣赏下,丢丢你苏家的脸!”
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辱父辱母,还让作践自己,承认喜欢闺房针线,这简直是羞辱到极致!
"你!"
苏浩然脸色骤寒,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怎么,不敢应战吗?"
程墨见他如此模样,顿时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仿若听到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周围众人亦是哄笑不止,看向苏浩然的目光带着鄙夷,一个落魄子弟,竟然想与程府少爷斗?
真是找死啊!
苏浩然的脸涨得通红,这让程墨更觉他心虚,好奇心使然,他想看看,苏浩然究竟如何应对这场挑衅。
"苏公子,别理他,这些富家子弟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
周沅芷拉了拉苏浩然的袖子,俏丽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担忧。
苏浩然强行压制内心的愤怒,冷冷说道:"好,我答应你。"
"哈哈哈,痛快!痛快!"
程墨兴奋大笑,眼眸中闪烁着诡异之色,仿佛看到苏浩然被他狠狠践踏的一幕,但苏浩然突然话音转口,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