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左乳上,泛起火辣辣的疼痛。
啪啪啪啪——
晏休一连扇了十多个巴掌,丝毫不留情,白皙柔嫩的乳房红肿得惊人,你终于哭了起来,睁开眼泪眼盈盈地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疼?”他问你。
你含着泪,却摇了摇头。
晏休深深凝视你几秒,扯了扯嘴角,像是在嘲弄你的伪装,在你身上肆虐的手却停了下来。
他又说:“第二刀刺在了胸腹交界这处,进了三寸,随后往下,剖开了我的腹部。”
话音落下,他的手从你的胸乳往下,两指并拢,点在你肚子上的一处皮肤,一路向下贴着你的皮肤划过,停在了你的小腹上方。
指尖冰冷,你恍然觉得那里悬着一把真正的匕首,即将刺穿你的身体。
他琥珀色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你的脸,问你:“怕了?”
你闭了闭眼,声音细若蚊蚋:“…….任你怎么做都行。”
他却听清了,仿佛在自言自语:“好啊,任我怎么做都行。”
说罢,他一手扯开了你的下裙,分开你的腿,你惊觉一根巨大灼热的硬物抵在了你的私处,目光向下看去,他衣袍之下的阳物不知道何时已经硬如烙铁。
性器抵着你干涩的穴口,情地插入了你的身体里。在并未动情的情况下被这样可怕的东西贸然撑开,一瞬间浑身疼得颤抖起来。
你咬着唇,疼得止不住地落泪,却见操弄你的弟弟仍然冷着一副脸,问你:“任我这样也行?”
他的龟头缓缓费力地插进了你的身体,仿佛将你下身破开了一个口子,插到一处后又猛然抽出。
性器顶端贴着你柔嫩白皙的穴口,上头泛着斑斑血迹。他双指并拢,插进了你红肿的小穴里搅弄,再次抽出时,指尖也沾着鲜红的血。
你愕了一阵,恍惚地想,没,你还没嫁给迦桑,这是你的第一次。
晏休看着你,沾着你处子血的手指扣上你的脸颊,随后戏弄似的往下抚摸着你的身体,在你的脸上,脖颈上,胸乳上留下了淡淡的血迹。
他声音很淡,问你:“若我没记,蒙舍诏已经为迦桑向父王议亲了,之后你嫁给迦桑,他发现你不贞,问你奸夫是谁,你要把我供出去么?”
“我......”
没等你回答,晏休腰腹忽然猛地用力,又将整根性器凿入了你的身体中。
“啊啊啊——”
你带着哭腔大叫了起来,胸口不自觉挺立,却被他咬住了刚才被扇得发肿的左乳。
他一边猛烈地操弄着你,一边吸着你红肿的乳头,右手揉弄起了你的小腹,隔着你的肚皮按压着他在你穴中肆虐的性器,力气大而粗蛮,仿佛把你当成了泄欲的容器。
你不自觉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他死死地压着法动弹。
“说啊!”晏休掐住了你的脖子,附在你耳边,压低声音问你:“我要了你的第一次,你准备怎么面对迦桑?你不是最听他的话吗?”
你胡乱地喘息着,双手抓着他掐着你脖颈的手臂,目光哀哀地看向他,“不…..”
“不什么?”
你哽咽地说:“不嫁给他……”
晏休的动作猛地顿住了,你却将双腿紧紧环住了他的腰,顺从地对他打开了身体,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留在你身边,你要如何便如何……”
“你在补偿我?”
你胡乱地点着头,“我把命给你,什么都给你,只要你活着就好......”
晏休盯着你良久,最后忽然翻过身,将你抱起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顺势紧紧抱住了他,双腿分开,令他的性器深深插入了你的身体里。近乎讨好地在他身上起伏动作着,他灼热的双臂紧紧搂着你,仿佛要将你融入他的骨血之中。
疼痛逐渐转为灭顶的快感,随着弟弟的性器在你体内撞击研磨,一波一波涌向你的小腹。你呻吟着,哭泣着,胡乱地亲吻着他的额头,鼻梁和嘴唇。
什么伦理道德,生死安危都不重要了,你血脉相连的弟弟此刻就在你身边,他如此真实地玩弄着你、宣泄着他对你的欲望和仇恨,你却有种从噩梦中解脱的快意。
“晏休,晏休。”你叫着他的名字,哭着对他说,“我生时该和你一直在一起,死了也该和你一起去,欠你的命也都改还给你。”
晏休双手捧住你的脸颊,紧盯你的双目忽然变得通红,仿佛要看透你的灵魂。
他声音沙哑:“这是你说的。”
晏休的话说完了,他贴紧你,要吻住你的唇角。
可一切光影声音却如泡沫般碎裂开来。
你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喘着气,眼里一片模糊,是泪水盈满了你的眼眶。
意识刚刚从极为真实的快感交缠中醒来,残存的温度好像还留在你的皮肤上。一双手抹去了你的眼泪,视线逐渐清晰,映入一张冷肃俊秀的脸庞。
朝露花的香气从窗外漏进室内,和明灭的烛光交缠。光影打在伏在你身上的男人脸上,平添几分阴森摄人之气。
迦桑伸手为你擦了擦汗湿的额头,平静地问你:“做噩梦了?”
你怔怔看着他,记忆回笼。你还身在冲州王宫,是迦桑的妻子,是手仞亲弟的罪人。
你忽然对迦桑笑了笑:“不,做了个美梦。我梦见晏休来向我索命了,我叫他快把我带走。”
迦桑终于维持不住平静的神情,面上流露出阴戾的神色,他扣住你的后颈,逼你直视他。
“我永远、永远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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