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也不好拒绝这个用着还满顺手的助手，便不着痕迹地靠着墙，看着她：“你说。”

“你说…如果牺牲一个人，就能救其他的人，你愿意牺牲那一个人吗？”

“……”

甘云微微低着头，想也不想回答她：“不愿意。”

“人都是自私的，你说的牺牲一个，其实就是所有人，因为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那个被牺牲的人。”

“你不能替别人做决定。”

兰蕙听了甘云的回答，却似如释重负地接着问：“那甘博士你呢，你愿意牺牲你自己拯救所有人吗？”

“我没有那么伟大，”甘云微微皱起眉，他这个人心眼小，对不喜欢的人会使小绊子，对可以方便自己的事也不会拒绝，而且……“兰蕙，与其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多想想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把自己想的太伟大，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

“但如果你真的替别人做了选择，兰蕙，做了就是做了，既然决定了方向，那就一路走到底。”

“好了，谈话结束。”

甘云朝另一边走，等到他都走出去一段距离了，兰蕙才像是反应过来他的话，又着急地朝他看去，想要说些什么。

但那些话都在尽头迎接甘云的忱汶目光中被遏制了，等到甘云离开后，兰蕙才闭上眼睛，有些落寞地看着反光的地面。

甘云到最后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可她，已经替甘云做出了选择。

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她远不及甘云看的透彻。

哪怕是，她比甘云多活了一辈子。

“博士，”忱汶当没看见甘云刻意躲避自己的动作，也不知道他最近吃了什么，原本只能罩住甘云大半个身体的肩膀现在能完全把甘云遮住，活像变异了似的，“我有一个问题不懂，想要请教一下你。”

和兰蕙的话差不多相似，甘云要是再敏锐一点，说不定就能察觉到忱汶满肚子的酸气。

甘云语气冰冷，和刚才完全是两种态度：“你的导师是奥利，不是我，你应该去找奥利。”

忱汶闻言也不阻拦他离开，只能耸了一下肩膀，阴沉着眉眼让开了甘云。

甘云原本就不算好的心情都给忱汶破坏了，回到房间后身体的酸疼也愈发明显，甘云将衣服都脱下来，露出凸现的肚子。

他的裤子后面已经全部湿了，菊穴已经完全变成了雌性的水口，时刻不在出水，因为里面孕养着正在成长的卵鞘，所以一直在分泌淫液。

可甘云并不知道，他甚至把这点湿润的粘稠的液体当作是汗水，面色如常地换下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