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房间外,一群收容物将路堵得水泄不通,而房间内一片湿雾雾,整个床单都拧成一团,各种液体混合着,因为流水太多,还有一些顺着床角滴滴答答的落。
男人们将衣服穿上,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甘云抓出来的抓痕。
他们玩的太过了,最后差点把甘云给肏流产——原因是ONE的触手不受控制要强硬挤进宫腔里,而卵鞘察觉到了危险使劲挤在一堆,子宫就像一个不断往里装水的气球,差点就被撑破了。
甘云哭得活像是要死了,这才被祝余他们发现异常,将ONE的触手拔了出来。
宫口完全失去了韧性,大张着能让人看见里面已经形成鸡蛋状的卵鞘。
“走吧。”
忱汶用柜子里多余的被子将甘云裹起来,甘云完全失去了意识,整个身体都通红的,眼睛也被哭红了,粉白的身体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垒叠起来宛如家暴现场。
他既脱水又脱精,浑身上下被榨得一滴不剩,如果不是改造后的身体激发出了母体的最大潜力,早就被玩坏了。
他们打开门,两个人站在左右侧,中间是忱汶抱着甘云,面前的怪物们就齐刷刷地抬头,睁着各自的眼睛看向忱汶怀里的人。
“走吧,回家。”
潜伏的异种开始行动,主动将自己暴露在明面上朝人类开始宣战。
最先遭殃的就是花家,泉南市顷刻沦陷,紧接着是周围的城市……荒芜的土地上生长出绿色的花儿来,这并不是人类的希望,而是异种的狂欢。
甘云再度醒来时,他已经被运到了一个昏暗,温暖又干燥的地方。
而他正躺在一个像是水床的东西上面。
酸痛沉重的身体预兆了一些不愿面对的事实,甘云摸索着碰到了滑嫩的腔壁,便双手攀着自己慢慢坐起来,然后迷茫地盯着黑暗的地方。
这里是哪里?
在昏迷的最后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会被做死,没想过自己还会有醒过来的一天。
但很奇怪,除了沉重和一点算痛,他竟然再也没有其他的不良反应。
是被改造了吗?甘云喘着气,力地将自己摆弄出一个环绕的姿态,他迫切地想要将自己封闭起来,仿佛这样就不用面临那些未知的事情。
突然,一个刺眼的灯光由远及近地展开,光的反射让周围一切处遁形,甘云从手指缝间慢慢适应着,然后放下手。
他看清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一个,巨大的巢穴里。
这里像是掏空了一整个平层的巢穴,不论是地上,还是墙壁或天花板都攀延着互相拥挤的黑色触手,类似章鱼的触角,却又比章鱼的触角更多变,更像异形。
这就是一个巨大的巢穴,黑色的触手隐隐泛着奇怪的光芒,就算没有了灯光也不至于看不见,而是幽幽的,能感知到一点的视线。
他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平床,靠着肉墙,而他就躺在床的最里面,现在也正靠着这些又黏又滑的触手上。
甘云猛地就感觉有点反胃,他抓着自己的肩膀和脖子,尽全力把自己缩起来。
恶心,太恶心了。
恍惚间,甘云看见自己的前方有影子在逼近。
是…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