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淫话要是放在以前,甘云恐怕只会厌恶地皱起眉为自己消毒,更不会觉得自己有一天会为了讨好谁说这样的话。
“不…走…”祂开口道,声音空洞而冷肃,“躺…好。”
甘云惴惴不安地松开手,按照祂的指令躺在了床上,又自作主张地张开双腿,将薄薄的衣服拎起来。
接着,粗长的舌头便顺着脚踝往上席卷,黏湿的感觉让甘云浑身一抖,舌头越伸越粗,卷着卷着就舔遍了甘云全身,在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一点儿湿濡的粘痕。
甘云被粗粝的舌头舔地浑身粉红,捂着自己的嘴抽泣,似乎是舒服的,又有点恐惧这仿佛会被整个吞下的触感。尽管这样,他还是分开腿,在舌头离开时恍惚了一瞬,又粉着脸问祂可不可以继续。
他其实是害怕的,但他更怕祂什么也不做,把自己抛下。
而祂在打上标记后边没有了动作,他突然散成一团黑影,但很快黑影就浓缩变成了一个只比甘云高大一点儿的人,和祝余差不多的身形。
在这个期间祂也没有闲着,而是催发了甘云肚子里的死卵,让它们开始互相碰撞刺激甘云的宫腔。
效果很显著,甘云瞬间感觉到了从肚子深处传来的酸胀感,他捂着肚子,感觉到那些卵鞘膨胀起来,全都在往宫口钻,率先到达的就凭借自己的外壳开始撞动!
“不…唔,哈啊……”甘云蜷缩起来,抓着身下不知道哪里来的触手扭动,已经经历了太多消耗体力的事情后让他变得更加脆弱,浑身打抖地扬起脖子,眼神迷离地翘起小腿,“要,要出来了…呜!”
母体是这样柔软,自然就明白了这是要产卵的前兆。
他明明还有一周的时间才会产卵,却在祂的催发下提前了,宫口尚且软糯得如还没放进蒸笼里的糕点,被卵鞘这样粗暴地撞击着,像下一秒就要散架。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像是还没成熟的桃子要被人摘下,还未开放的昙花的花苞被人从中间强行撑开。
甘云又酸又疼地喷着水,润嘟嘟的宫口一下子被撞的充血熟烂,但这还不算完,因为那些卵鞘一个接一个地开始撞击宫口了。
这口屄穴里彻底变得一塌糊涂,湿热的淫水滋滋外冒,从嫣红的小口喷淋到腿心,又顺着腿心翘到脚心。
“不,不要撞呜…要死了…好疼……”甘云胡言乱语地抓着手边能抓到的一切东西,惨兮兮地拧着粉脸哀求祂帮帮自己,“呜…老公,疼…拿出来…拿出啊啊……”
这样浑身最脆弱的地方,被膨胀的死卵撑平,可是宫口还是颤栗着闭紧了,不是它不想打开,而是主人已经被着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浑浑噩噩地传递命令,让宫口收紧。
他好爽,又好疼,浑身的注意力都在深处的子宫里,两只软白的手在死卵撞击得更厉害时发抖抓不稳东西,便又往自己身后探去,扒拉两瓣甜白的臀肉求祂把卵拿出来。
怎么会这么不中用?祂在心里叹了口气,帮母体产卵并不在祂应做的范围内,但是甘云实在太可怜了,看起来就像是会被死卵撞到脱水也不会打开宫口。
正如当初祂第一次撞击宫口时,甘云不会打开宫口那样笨。
祂只能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