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看了一眼丹恒,头皮瞬间炸开,丹恒被他玩得背过气去了!
他马上停下手中所有动作,捏住丹恒的鼻子嘴巴整个包住他的嘴唇吹气,在他松手分开两人的唇时,丹恒终于猛得呼吸起来,同时女穴绞着他疯狂痉挛,“哦哦……哦……”丹恒吹得一塌糊涂,一直到喷不出水还在不断抽搐,身体也止不住打颤。
被如此激烈疯狂地呑吃性器,刃被刺激得太阳穴上的血管突突直跳,先前那样的玩法折磨丹恒的同时也在折磨他,他小腹肌肉紧绷到抽筋,他现在被吸到射得停不下来,避孕套里满满的兜着他的精液。他爽得头皮发麻却完全不敢动弹,只牢牢抱紧丹恒,性器既不敢抽插也不敢拔出,怕再刺激到怀里人,只能由着丹恒疯狂榨精,于是这个克制的男人也忍不住发出了极其狼狈的低喘。
等到丹恒这次漫长的高潮结束,身体不自主的抽搐平息,刃才缓缓抽离,仔细查看丹恒身体有没有别的问题。刃刚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对丹恒不经操的程度有了新的认知。渴欲又不耐玩,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对待这个脆弱的小东西。
刃把那个套打了个结,它沉甸甸的简直像是有人一口气射了几年的量。刃用随身携带的毛巾轻轻擦拭干净丹恒的身体,在拭去丹恒脸上唾液泪水的时候,他看到他微张的唇,和里头藏着的红舌。
刃想起刚刚那个不能算吻的吻,他内心那个怪物在咆哮,那种饥渴的未被满足的感觉又涌上来,可他明明才吞噬了那么多东西,他刚刚确实是获得了满足感的,但那点满足这么快就被消化得影踪,他的胃口真的变成了底洞。
刃脸上露出了迷茫痛苦的神色,他俯身凑近紧盯着那个唇,又撑起身在他身上长久凝视他。
想把他吃了,啖其肉饮其血连骨头都嚼碎吞下,这是真切的食欲,在丹恒被他消耗殆尽后他也可以随之而去……
刃最终没舍得,他甚至没舍得在那个细瘦的脖颈上烙下牙印。
他给丹恒掖好被子,准备离开,他几乎舍不得离开,但他不得不走了。
一方面,丹恒不能再被玩了,刃对待他小心得像是对待价值连城的脆弱藏品,今天到这里该结束了,他已经得到了丹恒那样难耐动人的反应,他该满足了,该满足了。
另一方面。
刃的眼睛重新落到那个警察身上。
刚刚,丹恒闭气那下,他慌乱之时。
有一个人也慌了,呼吸紊乱了一瞬,短短一瞬,但他听到了。
刃后知后觉,他不动声色地知晓了自己已经落入陷阱,不过一切还不算太晚。
“……呵呵”刃喉咙里冒出两声笑,不过现在除他之外所有人双目紧闭,人看得到他眼中酝酿的风云。
他非常洒脱地离开了,在他彻底离开不久,那个紧绷到僵硬的身体摸向枕头下的手机关闭了监控,扑向床上的人。
在触碰到丹恒温热的身体时景元才意识到自己手脚冰凉得吓人,源于他内心满载的压抑情绪。
……那只是一个工具,连他自己都自认工具何况是我,所以,没必要嫉妒,没必要愤怒,为什么要与一根按摩棒置气,没必要……
没必要……
……
……
“……该死……”景元骗不了自己,他气得浑身发抖。
他掀开被子,细细检查丹恒的身体,景元的取证计划落空,那个男人没有留下任何齿印或者吻痕,他连精液都没有留下,景元的手指探进阴道只摸到丹恒自己的水。而只是摸进去,丹恒被玩得太超过的身体就开始发骚,讨好地吮吸着,生怕再经历一次刚刚那样折磨的玩弄。
景元当然不会吊着他,气晕头的景元只会狠狠抠挖他的穴。
“……谁都可以吗,妈妈?”景元手指抖动着,而随着这句话话音刚落,丹恒就又被插上高潮,刚刚被清理完的两腿又变得泥泞不堪,可他只是被两根手指粗鲁地小插了一会儿就泻成这样,敏感到只是稍稍触碰就颤抖不已,他已经被彻底玩坏了。
景元看着自己一片湿黏的手沉默不语,妈妈的身体被搞成这样了,他恨得几乎要失去理智,他有狠狠咬碎什么杀死什么的冲动,又想狠狠操弄丹恒,惩罚他不知廉耻的身体……
但他不会、也不应该把这冲动和负面情绪发泄在妈妈身上,妈妈是辜的,妈妈的身体也是。
景元重新清理了丹恒的身体,最后用力吻住他的唇,吮吸着里头的软舌。
他没有和丹恒做,试图靠性爱发泄妒火,一个吻让他平和了。
确认丹恒没有大碍后,他把丹恒身体摆平被子掖好,走出了卧室,摸出那个装了样品药物的密封袋。
他把药品全倒入水中,他了解这种药物,知道什么剂量是安全的,而他刚刚下放的剂量显然不在那个范围内。
他不落痕迹地处理掉密封袋,把那杯水全部喝下,回到卧室,一模一样恢复成最开始他卧着的姿势,手摸向手机重新打开监控,他的动作微不可察。
没一会药效上来,他合上双眼,堕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