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被操出性瘾了。
“哈……哈啊……救命……”丹恒大力抠挖自己的穴肉,飞快抽插手指,但他的手纤细又光滑,那个淫荡得吓人的地方根本不满足,丹恒难受地弹动身体,谁能救救他。
“景元……景元”丹恒几乎要哭出来,他从未有一刻如此思念景元。
*
*
*
另一边,景元。
他一早离开丹恒,开了很久的车,终于赶着时间来到工作单位,同事和他迎面碰上。
“呦,早上好啊,今天气色不啊!发生什么好事了吗?”热情的前辈主动和景元打招呼,不过曾经的他对景元倒是爱答不理,原因他,景元太年轻了,在他眼里景元的资历不够进入这个组。结合景元的老师——镜流前辈的独特地位,他看这个年轻人时难免戴上有色眼镜。
有色眼镜两天就摘了,原因他,年轻人脑子真尼玛好使,明明资历很浅却总是从容不迫,行事稳健超过自身年龄,该豁的出去的时候也豁的出去,入组到现在为几个案子的破获起到重要作用。
有用的后辈谁不喜欢,景元赢得了他的欣赏。前辈想着,热情地打招呼。
景元的衣服和发型都整理得很整洁体面,面上容光焕发,整个人透着意气风发的劲。他步子迈得很大,径直走到前辈面前。他表情未有变化,就这样面色平淡地笑着、突兀地握住对方的手,用力握了握。
前辈:?
景元:“谢谢,你怎么知道我谈恋爱了。”
……我就客气客气谁让你说了……你有病你找死吧!
老光棍前辈面表情,看着景元迎面走向另一个同事,两个人握了握手,景元动了动嘴,于是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一脸莫名其妙的人。
年轻人脑子挺好使,可惜是恋爱脑,老光棍前辈修正了印象。
景元这飘飘然的样子终究还是引来不少人的好奇,景元是个情绪和心思都不露于表的人,兴奋成这样实属少见,于是有人问他为什么如此开心,得知了这是他喜欢了十多年的人。
十年长跑啊,难怪这么开心,不过这么久才追到,对方也怪难打动的,于是就有人想取经,问他最后怎么成功的。
景元稍稍翘了下嘴角,看着像一只得意极了又不想表现出来憋得很努力的大猫。
“靠脑子。”景元说。
“什么鬼回答啊!一般来说这种时候不都说靠真心吗?”同事哀嚎着,他取经失败了。
景元的嘴角瞬间压平,他瞳孔微微放大,呼吸变调,嘴唇抖动了一下。
“你说得对,”景元半晌才接上话。
“靠真心。”
*
景元很快沉下心要去抓到那个该死的雕塑家,但他首遭滑铁卢。
对方没留下蛛丝马迹,专业谨慎得像个特工,他的档案很干净,结合那人过人身手,景元开始怀疑他当年所属兵种并不平常。
……难搞。
继续追查没有意义,还有很多其他案子等待调查,不能再浪费时间在这件事上,他现在只能等男人自己露出马脚。
希望丹恒有耐心等待,景元想着。不知道丹恒什么时候会给他发信息,虽然不允许带通讯设备,但他告诉过丹恒有需要时可以去主控室找人联系他。
景元等了一天,没等到。好吧,他知道丹恒是个不爱麻烦别人的人,这样腼腆的样子也很可爱。
*
夜晚景元疯狂撸着自己的鸡巴,他跪在床上嘴里叼着丹恒的外套,头埋进去努力嗅闻。今天可是520,他却和丹恒分居两地,甚至不能互通信息,他有那么多甜言蜜语想诉说给他,有那么多礼物想要送给他,他想他想得要命。
他的鸡巴火热得像烧红的铁棍,却怎么撸都不能消解这份滚烫,只有丹恒的批水能浇灭这份热度。景元射了出来,鸡巴抽动着往外吐精,但他却越发痛苦,越发不满足。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景元折腾到很晚,最后依旧眉头紧皱,很不痛快地睡去。第二天依旧很有精神地上班,年轻人的身体,就是这样。
景元就这样煎熬了这么多天,到第四天下午他手上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他驱车七拐八绕几个小时来到那个隐秘的基地,通过层层安检,直奔丹恒所在地奔去。
现在是晚上九点多,丹恒应该在屋里还没睡着,景元打算先洗个澡,他踏进屋却看到床上一个鼓包。
这么早就躺下了?景元过去看了看丹恒的脸,发现丹恒没睡着,他只是躺着,被子裹得很牢,只露出一张扑红的小脸,直勾勾盯着景元一言不发。
景元摸着丹恒的脸,摸到滚烫的热度,他一惊,双手捧着他的脸蛋来回抚摸:“好热,发烧了吗?”
“……没”丹恒起身凑过来亲他,他连舌头都是滚烫的,景元含着他的舌头,吃得不愿意放开,他只觉得这软舌要化在嘴里了。
景元眼神黏连在他身上,身体却稍稍和丹恒分开,他还惦记着要去洗澡。
结果丹恒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他,火热的手,带了点汗意。
“别走……做,做吗?”丹恒磕磕绊绊地说着,声音颤抖。
“做吧……和我做……”丹恒把景元拽向自己,他伸出了另一只手抓住景元的手,这只手火热得吓人,水淋淋的,他抓着景元探向自己的下面,景元表情已经完全凝固,完全痴傻地由着丹恒拉着他手探向自己的下面。
他摸到丹恒两腿间一片泥泞,湿滑得根本抓不住,穴口被扣得软烂比。
丹恒这么早躺在那里是在偷偷地、安静地自慰,外表看上去一动不动,实际已经把自己扣得一塌糊涂。
但丹恒的欲望没能疏解一丝一毫,他不自然地勾引景元,但景元却和大脑宕机一样一动不动,只两眼瞪得老大,一眨不眨盯着他,看上去傻了吧唧。
“你怎么回事……”丹恒急得要哭了,他干脆从被窝里钻出来,骑跨到这个蹲在床边的木头人身上焦急地亲吻他,最后终于忍可忍地哭喊道:
“操我,求求你……”
年轻人脑子里的弦,啪一下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