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恼人的闹铃声撞击着耳膜,我渐渐苏醒了,鼻子似乎因为冷空气的关系,在我睡着了之後擅自流了鼻水,然後逆流,又被冷空气风乾,卡在喉咙,现在正刺痛不已,右手也似乎被身T压到,在我翻了身之後,知觉才慢慢灌进来,但却是火辣辣的麻,我用左手按掉了闹钟,6:45,虽然按照惯例我还会再睡到七点,但喉咙、右手和因侧睡而压酸的肩膀让我睡意全失,我在床上坐了起来,血Y因重力退离脑部,虽然脑清醒了但眼睛还没,乾涩不已的眼球抗拒眼皮的离开。
我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映照在镜子中的自己很丑,不忍直视,於是我快速的漱个口洗把脸就走了。
出了浴室右边是雷诺的房间,门还关着代表还没起床,事实上他也不曾早我起床过,这个时间父母早就出门上班了,他们交代我出门时要叫一下雷诺,免得他又忘了设闹钟而迟到了,於是他就仗着我会叫他就不设闹钟了,毕竟有人亲自叫醒还是b被冰冷的闹铃声吵醒好。
门把上挂着他小学时候做的美劳作品,正面是休息中,背面是欢迎光临,旁边空白处还各画了一个可Ai的猫掌印,以前雷诺的梦想是开一家饭店。
打开房门,不流通的空气充斥着小房间,雷诺一如既往的睡在双人床靠墙壁的一边,娇小的身躯和诺大的双人床形成对b,尽管已经是春天了,他仍紧裹着厚被子睡觉,仅露出半张稚气的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