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演的戏,他们都演的差不多了。
宫渊想:盛扬和周璟已经贡献出戚尔斯陛下想看的画面了,那少一个发疯的他,应该也是所谓的。
这个时候宫渊可就没有丝毫好兄弟应该同甘共苦的心思了。
他们一个被数人盯着一举一动的战略师,一个战力令整个军区都闻风丧胆的顶级异能者——
自然是有被戚尔斯夫妇惦记的风险的。
反之,他就不一样了,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为自己兴趣买单的‘律师’,就算所有的异能者都暴动了,那也和他宫渊没关系。
宫渊在心里一番狡辩过后,非常坦然地使用异能。
他再次利用时空跃迁,将谢意悄咪咪带到数小时后。
谢意看见自己身处的卧室时,就明白这混蛋前男友又开始谋划了。
“宫渊,上次是没有人,你现在突然用异能,要是时间线都被我们改变唔……那要怎么办……”
宫渊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片刻后才哂笑着:“可是我这次并没有做出任何改动。”
“什么?”谢意被他笑得心里一毛,他仓促扭头,“你别笑了……”
宫渊压下笑,谢意心道这才正常多了,他怀疑宫渊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是僵硬的。
“你那脑容量就不要再想事情了,我直接告诉你,谢意,我们现在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在正常的时间线内,你在这个时间点,就会主动来找我。”
“放屁。”谢意急喘着,想也不想,直接反驳起来。
“我主动找你?我有病?”
他吃药了,才不睡觉,想要主动找宫渊呢。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盛扬和周璟哪个不比他好说话?
“现在时间还长,你要不要思考一下,到底会因为什么原因来主动找我?”宫渊装作不在乎地问了句,“有求于我,或者只是……想见我?”
“我怎么可能想……”
谢意在对方有些危险的眼神中,硬生生把自己的话憋回去了:“我怎么不可能、不想见你啊。我刚刚在剧场的时候,就一直在看你。只是那个身上太黑了,一点灯光都没有,我都找不到你。”
谢意一边说,一边非常怂得往后面退。
但他却忘记了,自己背后是床,他这一退,直接把自己摔到床上去了。
谢意:……
他都不好意思和宫渊对视,不用想都知道对方会这么想他。
‘蠢东西,不是要躲吗,自己去床上做什么?’
“蠢东西……”
宫渊刚刚开了个头,谢意就急忙嚷道:“闭嘴!”
他气得脸蛋通红。
宫渊微微低头,看着他,似乎在给谢意继续说话的机会:“嗯哼。”
“我……我不想听你说话!你好吵。”
明明最吵的就是谢意自己,可他非要把过推在宫渊头上。
——胡搅蛮缠的脾气而也是丝毫没变。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说话了。
宫渊跟着上床,他动作很快,直接折起谢意的双腿,然后捏住青年不断摇晃的薄嫩乳肉,连续抓了好几把。
谢意一下子被他抓傻了:“别,你,你让我休息一下。我……不然你放我回去……我哪里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
……
一片静默,宫渊除了发出几声粗喘,竟然完全不理谢意。
青年急了,挣动起来,将自己被折得屈在胸口的右腿往前一顶,直接冲着宫渊身上来了一下:“说话。”
宫渊似笑非笑地:“你不是叫我别说话的?那我不说话,就只能做点实事了。”
谢意:“不、不行……我收回……啊!”
宫渊哪里还会给谢意反悔的机会啊,直接掏出自己胯间那根鼓胀已久的笔挺性器,当即往前一撞,将那枚略翘的龟头挤入青年软绵绵的胸口里。
奶子上还有一些很抓揉过的痕迹,红红粉粉的数道指痕交纵横在青年身上,在那鸡巴一顶上来的瞬间,就被撞得朝两侧飞甩起来,一大波雪腻的白肉来回摇晃,甩得谢意又酸又涨的。
男人在沉腰、将鸡巴插进那道勉强挤出一点痕迹的乳沟时,还故意将力气分散在青年折起的双腿上,谢意一下子膝盖都顶不起来了,只能忍着体内愈演愈烈的酸痛,大骂宫渊畜生,真不要脸!
“看来你还挺有力气的。”
谢意意识到对方又要欺负他的时候,吓得把嘴一闭,然后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可怜巴巴的哀鸣:“嗯……”
“宫渊……哥、哥哥……我就是一时气话。”
他讨好地笑了起来;“你别当真呀。”
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没有别的前男友牵制宫渊。在谢意想起对方上一次往自己的后穴里,放入那种奇怪的东西来排精,他现在愣是一点小心思不敢再有。
“对了,差点忘了……”宫渊忽地把床头的灯全部打开了。
谢意被光晃得下意识闭紧眼:宫渊这是做什么?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靠,是他刚刚撒谎说……
“不是说没灯看不见我吗,那我现在就让你看个够。”
谢意欲哭泪,在心里直呼宫渊恶魔!
“我,我又想起一件事情……”谢意努力解释道,“你忘了?我们今天的任务还没做呢,你越是耽搁,我们忘记动作的可能性就越大……到时候拍摄出来大家跳得难看,导演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怎么了?他说的哪里不对吗?为什么宫渊还是用那种奈和嫌弃参半的眼神看着他啊?
“你停一停,唔……嗯啊,宫渊,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
谢意有些生气了:“你这样不敬业的态度……”
宫渊果然又笑起来,直白道:“谢意,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呢?”
谢意被笑得羞恼,努力要去推开男人,但那根可怖狰狞的肉屌却重重压在他的乳肉上,几乎要将那些暴涨的肉筋完全嵌入他的乳肉中一样。
宫渊很轻易地就抓住谢意的胸肉,手指连续抓紧、松开,像是故意在逗弄谢意一样,将那团绵绵的乳肉抓得红肿起来,靠近薄嫩乳晕的部位更是可怜地浮现出了一大团红肿痕迹。谢意看男人这架势,就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他向来是个逃不掉就躺平的人。
“你先……嗯,先告诉我,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谢意有些恼怒地,“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唔啊,你慢点……啊啊啊!龟头,龟头压到奶头了,太酸了……呜——”
青年发出一声低低的哀叫,因为刚刚被龟头怼着娇腻蕊豆狠狠碾磨的那几下,一下子把他肏得眼泪汪汪的。
宫渊心想,真可怜啊。
然后一挺腰,将笔直粗长的性器继续往两团,被他手掌用力挤压着的雪白乳肉中疯狂冲刺。
“啪啪、啪啪!”
性器凶悍鞭笞着娇腻乳肉,这像是雪堆出来的柔软奶子被肏得格外酸涩,禁不住晃颤起来,男人还专门在谢意最为难耐的时候,用力收紧五指,狠狠挤压下去!
“啊啊啊——”
一串惊叫,谢意猛地往上一弹,整个上半身几近扬起。
他半开着唇,不住哆嗦:“太、太快了……”
除了酸涩,更多的已经变成了比激荡的快感,宫渊抓揉奶子的指法是很有技巧的,先是握着那乳根,一点点画着圈似的挤压,轻柔抓弄几下,等到谢意逐渐习惯这快意侵袭后,忽地加重力道,还故意用虎口卡住两团奶肉,不住朝着奶子顶端推移——
嫩奶就在这精心设计的揉捏动作下,一点点被按到膨胀起来,胸腔内似乎听见了一点晃荡的水声。宫渊在青年脸色大变的时候,忽道:“之前涂完那些药水之后,这里还流过奶吗?”
略有粗糙的温热指腹抵在青年的乳尖上,围着粉嫩的乳晕轻轻摁压了一周,那层软肉嫩弹至极,在男人的手指尖缓慢移开的时候,就迅速回弹回来。
只除了上头多了一圈契合指尖的红印之外,丝毫看不出有被玩弄过的迹象。
“唔……没有,啊……没有流过……”说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谢意就变得格外羞耻,他像是被迫收敛了一身乖戾脾气,忍气吞声道,“我怎么会流奶啊,明明是你们故意在我身上涂了那些奇怪的东西。”
谢意还愤愤不平起来:“讨厌死了,我一点儿都不喜欢!”
宫渊故意道;“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我要你原封不动地全部转达给盛扬那小子听。”
一听这话,谢意大惊失色:“告、诉盛扬……”
他哪里敢啊。
“唔……”
宫渊也知道青年为了抱住自己的小屁股少挨肏,肯定不会老实说的。
“怎么,现在连谎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了?是觉得盛扬比我更难搞,还是说,宁愿被我肏到流奶,也不愿意让盛扬难过?”
谢意被他的分析说得一阵语:谁会怕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