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盛扬前脚刚把谢意送回他自己的房间,后脚又有人来敲门。
谢意脾气上来了,刚打开门就骂了过去:“你什么毛病,要说的话,刚刚不是已经……”什么人啊真的是,他明明又给盛扬占了那么多便宜了,对方不会刚答应他,还没出一分钟又要反悔吧?
“说什么?”
宫渊冷冷道。
男人站在他房门口,表情冷得像是能掉下冰渣子似的。
怎、怎么是宫渊啊!
“说……送的什么餐啊,太太难吃了。”谢意反应很快,还故意皱起脸,飞快吐槽,“给我摄入那么多高热量,被我经纪人知道了,那男妈妈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宫渊捏住谢意的手腕,刷地把他的袖子往上拉开——
“你干什么?”
没有任何不对劲的痕迹。
“你最近去做什么了?”
谢意有些别扭地侧开脸,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等到宫渊提高音量继续逼问的时候,他才佯装烦躁地解释:“那天被你们烦到了,我不想录了,和经纪人吵架了……”
谢意声音越来越低;“然后偷偷开快艇想跑的……”
“然后呢?”
谢意仰起头,把被宫渊抓起的手腕抬起来,瞪他:“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吗?他们叫我别作,又把我抓回来了。”
对寻常人而言,称得上有些离谱的说辞,可放在谢意身上,又是那么合理。毕竟谢意以前就是能因为被邻组人使绊子,第二天就直接跑路的人。
宫渊又蹲下来,在谢意门口的墙角边摸了摸。
然后忽地一扯,像是突然间从墙角扯出了一个什么光点似的。
谢意一惊;“这是什么?”他怎么不知道自己门口还有这种奇怪的东西?
宫渊瞥了他一眼;“蠢东西,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
谢意直觉这东西和盛扬的有恃恐有关,但宫渊这个谜语人,老是不告诉他想知道的答案,反而丢下一句:“一个小时后去9层录制。别迟到。”
谢意又去房间内照了会镜子,确保自己身上的痕迹都消失了,才放心出门。
——看来盛扬给的药,效果还不嘛。
谢意勉强在心里又给前前前任多加了一分。
-
“诸位嘉宾休息得如何?今天的验证游戏是——”
“做出你最出格、露骨的行为,来证明你是直男。因为众所周知,只有直男是最骚的!”
谢意努力保持微笑营业着,但他很快又意识出走,两眼放空,盯着面前虚的一点发起呆来:他的答案不是很明确吗?抛却他为了避灾,故意填写的直男,其他人……难道也会填直男?
谢意直觉就是,他们疯了吧。撒谎也不是这么撒的。
还是说,其实是他一早猜对了,节目组觉得没悬念了,才故意拖延时机的?
自从被盛扬囚禁在房间里肏了几天后,谢意想下船的心,就越来越强烈了。万一某天被另外两个人知道真相了,他面对的可能是没日没夜的灌溉。
谢意对这三人的性格,还是相当了解的。
“谢意选什么?”
“啊?”
谢意走神被抓包,当场就尴尬地疯狂眨眼。
周璟重复了一遍:“要选做一件最露骨的事情来伪装自己,谢意要选什么?”
“我吗?”谢意思考几秒,然后朝着他们三看过去,随手一指,“我敢坐在男人腿上。”
盛扬故意找茬:“就这?”
还不够吗?
谢意加大筹码:“就……那什么,坐在鸡巴上也行。”
盛扬往后微微一仰,呈现出一个极其放松的姿态;“那我的话,我敢脱光了和男人互撸。”
嘴上说着和男人,实则目光却紧盯着谢意不放。
不仅是被盯着的谢意本人,那些摄像头也非常聪明地靠近——
专门抓拍了盛扬望过来时,眼神的变化。
从漫不经心,到欲望流泄。
周璟笑着站起来:“那,到我了啊……”
男人动作优雅地拿起一杯水,然后走向谢意。
谢意仰头看他,表情有些茫然:“?”
青年歪着头,不明白周璟突然立在他跟前是要做什么。
下一瞬,周璟手腕一抖,直接将半杯水泼在谢意身上。
谢意:“啊!”
泼、泼在他裆部干什么啊!谢意简直是要叫救命了。
万万没想到,最先在摄像头下,让他尴尬万分的人,竟然是三人中最温柔的周璟!
谢意用目光控诉着周璟:你怎么能这样啊?
后者冲着他眨眨眼,眼里带着笑意,周璟慢慢俯身,半跪在谢意跟前,然后凑过去——
像是在直接给谢意口交一般!
谢意吓得往后一缩,鞋尖擦地,蹭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但周璟却动作温和地摁住了谢意的双腿:“别动。”
男人淡淡道。
周璟什么也没说,只跪在谢意身旁,相当安静地伸着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起谢意裤子上的水痕来。
天气热,他们还是在室外录制的,其实那半杯水很快就蒸发了大半。
谢意被那条火热的舌头舔得腿肉发麻,腿根禁不住一颤一颤的。
阳光下,青年瓷白的小脸被照得近乎透明,因而两腮处缓慢爬上来的绯红羞色,便越发明显。
“周嗯……周璟,不用这样的。很快就会干的。”
谢意下意识要把男人推开。但手腕却被周璟也反手握住,然后一齐摁在他的大腿上。
他不敢再动。
手指意识地在自己的大腿肉上轻轻抠挖起来,但那点微弱的刺痛感,完全阻挡不了被男人的舌头一点点舔舐过去的快感。
唔……
说是在隔着裤子在帮他口交也没差了。
理智和欲望不断拉扯着——
一边是觉得荒诞:哪有露着节目,真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这种事情的?
一边是酣畅淋漓的快意:对方的动作并不显得攻略性十足,因而那些似有似、如温水煮青蛙般不断升高的快感,叫谢意在毫察觉的情况下,一点点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