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摸了陶画几次,炫耀了两句,就算脱裤子也只在外面磨,说好的公平竞争,施砚怎么能跳过前几步直接跟人全垒打?
肖荀路过一家便利店,人都走了又扭头回去买了盒避孕套。
不行,等他找到人今天必须也得操到手,他自认为喜欢的不比施砚少凭什么做的比施砚晚?就算是强上他也等不到明天了。
但寻画之路有点艰难,肖荀在和盛前台问了半天,服务小姐都没告诉他施砚在哪间,守口如瓶,挂着笑应付他。
“大少爷的事我们前台哪儿知道,包间是他自己定的,没告诉我们,二少您别为难我。”
肖荀摘了帽子,面色不善,他知道这是施砚事先给人交代的,不管他怎么问都别想问出个结果。
那怎么办?
口袋里避孕套盒子被他捏的嘎吱直响。
能怎么办,一间间的找。
和盛统共五十间套房,全在四楼,前台不告诉他,他就一间一间去敲门,总能找到,施砚该不能把人带饭厅里做吧?
他不知道施砚有一间藏在饭厅里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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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浴室里,陶画坐在施砚身上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已经掉了一箩筐。
施砚吻他的侧颈,像瘾君子一般狠狠地嗅着,右手埋在陶画腿间飞速运动,时不时打起一片水花。
忍耐多年,一旦爆发便是失控。而施砚越是失控,陶画颤抖的就越是厉害。
他的逼很敏感,尤其是阴蒂,平日只是揉一揉就能让底裤湿透,此刻在施砚手里更是像龙王庙发大水,分泌出许多粘稠的液体,施砚堵着它们不让水流出来,说如果把浴缸弄脏了,他俩就不能干净的洗澡了。
对,明明说好是来洗澡的,陶画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好像是施砚说射的太深要清理一下,哄着他把腿分开,但清理怎么会是这个清理法?
他里面被摸的好痒,又想要了。
“施砚,”陶画黏黏糊糊地去亲他,用腿根夹他的手,“再来一次。”
施砚一边回应他的亲吻一边拒绝:“不行,已经肿了,再做明天起来你走不了路。”
“没关系。”陶画被弄了一晚上身体早就熟了,这会儿满脑子的荒淫度,开始胡言乱语,“走不了你抱我回去,再来一次,你是不是不行了?”
施砚往他唇上咬了一口,掐着他红肿的阴蒂来回扯,在陶画惊呼声中给他再次送上高潮。
“以后再做。”施砚低头看他肿的明显的阴阜,陶画可以胡闹,他不能跟着闹,怕一次性把陶画操坏了,明天真下不来床。
但他也不想性功能被质疑,挺着几把在陶画臀缝里蹭了蹭,很认真地说:“我没有不行。”
陶画吐出半截艳红的舌头,歪在他怀里,爽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连之后怎么被施砚洗干净带出去的都不知道,等他再清醒过来时两人已经躺回床上,施砚睡在他身边,睡姿很正,平缓地呼吸着。
陶画大脑比清醒。
现在性欲什么全都过去了,他转头看了施砚睡颜八百次,还是觉得今晚过得太虚幻。
室友是他直播间金主,室友跟他睡了,并且明天早上起来还要跟他一起回学校,在另外两个人面前装成普通室友关系。
明天起来说什么?
他应该扶着腰喊痛来肯定金主的性功能,还是假装没事人喊施砚一声好兄弟早上好?
睡都睡了谁跟你好兄弟。
陶画睁着眼睡不着,他身体僵的难受,又怕乱动会把施砚吵醒,纠结十分钟后,摸索着从床上爬起来,找到地上的手机,蹑手蹑脚地打开手电筒拾起衣裤抱进怀里。
施砚做爱的时候告诉他房卡放床头柜上了,明天如果起不来想睡几点就睡几点,休息好了再走,陶画往那一照,果然找到一张黑卡。
事后不打招呼直接跑路好像是有点渣男嫌疑,但他现在实在混乱,待不下去了,得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想想以后该怎么跟施砚相处。
陶画没走密道,这间屋子还有个正门,他前脚刚踏出门框,手电筒往外一照,拐角处就有一道光同时向他照了过来。
灯光交汇,四目相对,肖荀那头绿毛格外显眼,陶画愣了两秒,才想起自己还带了一身痕迹,光着屁股蛋裤子没穿。
他绝望地闭眼。
好,陶画又一次宣布,比昨晚肖荀拉开宁钊床帘更尴尬的事情诞生,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什么事能让他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