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个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捡起那一对大捶一句话也没有说便回去了。成王败寇,输了没什么好说的,看来这大个子浑归浑,倒也是的坦荡的人。
不管那书生打扮的人实力如何,但至少在地位上要比那大个子高一点,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羞辱的话来。
嘲讽完大个子后,那人又已经把头转向柴俊德,并用满面笑容的脸对柴俊德行了个书生礼道:“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问别人姓名前先要把自己的名字报上。”对自己人都能这样当面羞辱,那对别人的笑意,自然也是两面三刀那种。因此,柴俊德的回答也是很不客气。
那书生也不生气:“在下区区贱名不足挂齿。”
柴俊德道:“既然这样我也用不着把名字告诉你吧。”
书生道:“名字不过是个称呼,用不着在意,不过在下对阁下的武功实在很佩服,所以忍不住技痒想向阁下讨教一下。”
说罢,书生从腰间抽出一双特别的兵器。要是别人一定不认识这武器,但柴俊德却认识,那是一对判官双笔。
这判官双笔可是能破金钟罩铁步衫,如果打在战士身上就算有斗气护体那人也可能弄个残废。
那书生与刚才那个大个确实不一样,他的力气虽然不如那大个,但动作灵敏,双笔一抽出来人已功到柴俊德面前。
只见他手持双笔上下飞舞,右使笔功向柴俊德面门一扰其心,而左手则忽左忽右绕着柴俊德的周身大穴。
战了二十余招,书生发现伤不到柴俊德,忽然改变招式,双手一,一招“斜挂单鞭”,左手判官笔猛戳柴俊德的脉门,右手判官笔一扣,就要封住柴俊德的折扇。
劲风吹动,柴俊德一个拗步回身,早已绕到书生背后,喝声:“小心了!”
唰的一招,扇头向着书生肩后的“风府穴”点下。
“不用你好心。”打急了眼,书生也不再表现的如刚才那般有气度,回手持判官笔朝柴俊德点去。判官笔长度超过折扇,这样近身对刺,反而可以先打中对方。
哪知柴俊德中途忽然变招,折扇展开,挡住对方攻势的同时,也遮挡了对方的视线,同时抬脚踹向那书生的胸口。
和刚才那大个子一样,书生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而且就是大个子刚才摔的地方。
再看柴俊德,挥动折扇扫去周围的尘土,轻蔑的看着那书生,好像是极尽讽刺的在说:就你这实力,我即便好心提醒你,也照样能把你踹飞。
那书生脑补了一番后可不干了,这样的羞辱他受不了,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持判官双笔再次攻向柴俊德。
不过对方的招式都已经被柴俊德摸透了,二次再战完全是刷着对方玩。凭着手中一柄折扇以及脚下奇妙的步法,跟那书生游斗了半天硬是让对方连自己的衣角都没碰到。
那书生虽然会使内劲,但体内真元不足,在战斗中点穴打脉讲求快、狠、准,但如果没有真元辅助的话效果会大打折扣,而且体力消耗的也是很快。
柴俊德本想将对方打伤了事,可看那书生不依不饶满怀怨恨的嘴脸,柴俊德决定慢慢跟对方耗,让他因自身能力不足而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