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的一个黑色区域里,一栋乌漆嘛黑的宫殿出现,模样竟然跟帝宫差不多。不过这一座更像是用泥巴搭建的,不堪入目,模仿不成功。
这里就是魔教大本营,只听里面传来怒吼声:“找不到!?那个余孽竟然跑了?邬夏女,你到底有没有点用!”
殿内漆黑比,头上有着一颗巨大的照明灯,将下方照亮。
最上面宝座上坐着一个婴儿,只是这个婴儿浑身漆黑比,脸上竟然有两双眼睛,如蟾蜍一般渗人比。他头发稀松,但依旧倔强的戴着发冠,时不时掉落一下他都要扶起来。
他就是魔教教主,黑蛐。
今年65岁,70级了。
正是将上一任掌门杀去,自己独立继承教主之位的人,是谢陵厄的仇人。
练就了邪功,功力大增,但也获得了代价,他法长大了。
邬夏女在殿下神色难看,半跪在地,手边缠绕着小红蛇,她沉声道:“属下用!”
黑蛐在座子上走来走去,扶着发冠大骂道:“人人讲究斩草除根!偏偏漏下了最大的那棵草!”
“你可有看清那棵草的面貌,还有名字!?”
邬夏女迟疑的摇头,“并没有,因为对方用面纱遮脸,属下从看清。至于名字,好像是带一个凌?”
黑蛐:“灵?”
邬夏女:“凌。”
黑蛐:“玲?”
邬夏女:“凌……”
黑蛐破口大骂道:“你是不是也老糊涂了!拿出纸笔写上啊!”
“是。”接着邬夏女用自己的血在大殿上写出了“凌”这个字。
黑蛐了然,“行!让所有本教中人火速去抓捕名字带‘凌’的!全部给关进地牢,等本教主亲自审问!”
邬夏女欲言又止。她真的很想说,太多了……牢根本装不下好吗?而且,人不会躲吗,也不能让你兴师动众的去抓啊……
黑蛐在座位上又想了想,疑惑道:“为什么剑门的人会知道咱们的目标?”
一说到这个,邬夏女脸色沉重了,禀报道:“属下发现奇怪的事情。”
“属下本来带着手下秘密前往渔村去斩草除根,可当去时……里面已经死了大半村民,皆被一剑封喉,手法残忍,修为高深。”
“当铲除剩余村民时,剑门的人不知为何就来了,认定咱们屠了全村,对属下展开攻击。”
黑蛐眨巴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猛拍大脑,“也就是说,剑门的人未卜先知!?那死掌门老头这么厉害了!”
邬夏女:“……”
你也是老头,谢谢。
“属下的意思是……怕是有人在当中间鬼,挑起了两方争端,嫁祸了魔教。”邬夏女眯了眯眼,冰冷道:“而且……咱们知道渔村位置的消息,来源诡异,对方不知是何人。”
“伪装村民的余孽们,皆与记载差。除了一位妇人之外,一生还。”
…
不知过了多久,潜入河下游荡了许久,也不知道章鱼哥要带它去哪。河底下的景色很漂亮,晶莹剔透的珊瑚点缀其间,数靓丽色彩的鱼儿们快活的游动。
但它们的眼睛都牢牢的注视着凤间绯,因为这一条鱼实在是太惊艳了。
章鱼哥揣着凤间绯,晃了晃,道:“哥带你脱离魔爪,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