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便已经来到约定的日子。这三日里,沈与宁一心只想快点见到沈与青,送来的饭食倒是都在按时食用,只是先前亏掉的身子到底不是那么容易补回来。
暗室里依旧只有一盏微弱的烛火点亮着,暗天日的生活早就使得沈与宁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凭借着太子每日送饭的时间来判断自己大概过了多久。
自察觉到时间差不多以后,沈与宁就有些坐立难安。太子自从将他关在这里以后,除非有事物需要出去处理,其他时间基本上都在他旁边待着。刚开始基本上每天都要在沈与宁身上做个够本才会抱着他睡过去,等到沈与宁身体日渐衰弱以后便只是整日的坐在他旁边,晚上拥着他睡去。
对于沈与宁的反应太子早有预料,对此,他只是不紧不慢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俨然一副已经全然忘记答应过沈与宁要带他见他弟弟的模样。
见此情景,沈与宁果然坐不住了。他瞅准了太子来到床头更换蜡烛的时机,小心的扯住了顾璟和玄色的衣袖,在他带着疑惑看过来的同时有些呐呐的开口:“殿下说过……要带臣去见臣弟……”
他本就不是强硬的性格,只是被突然的变故搅乱了一惯平静的生活。短短几天时间,沈与宁先后经历了被囚禁、被太子强上、以为弟弟死去的打击,又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得知了弟弟还活着的消息。先时升起的愤怒和绝望早在他修养的这三天里被消耗殆尽,甚至因为他弟弟的事情,使得他变得更加的小心翼翼。
太子点了点头:“对,孤说过。”
沈与宁的眼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欣喜:“那臣什么时候去。”
对于太子的忠诚和信任早已刻进了他的骨子里,即使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他也依旧对太子有着下意识的依赖。
顾璟和看着他那双满是期颐的眼睛,将沈与宁牵住他衣袖的手轻轻拿下,暗示性的放置在自己的胯部:“这自然要看阿绯想什么时候去了。”
他看着那双原本明亮的眸子一点点的熄灭下来,温和的声音在空旷的黑暗里显得缥缈又冷淡:“凡事总要付出代价的。”
沈与宁的手有些发颤。他僵硬的蜷了蜷指节,最终缓慢的将手臂伸入太子的下摆,触碰到了他的裤带。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与太子做这种事。
他将太子的裤子拉下,早已硬起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弹跳出来,将上层覆盖着的衣摆高高顶起。
肉棒隔着衣摆直直的顶在沈与宁的嘴边,他咽了口唾沫,到底还是法将其主动含入口中。
太子的肉棒实在硕大,即使沈与宁没有主动了解过这些事情,他在在之前的情事中明白自己的后穴绝不可能直接吃下这么大的东西。他将自己的裤子褪下,想要用手指尽快给后穴扩张,好快点吃下太子的肉棒。
几日没被插入的菊穴早已恢复了它原有的紧致,干涩的手指除了将穴口插的生疼以外,没有任何的寸进。
长痛不如短痛,润滑用的药膏早不知道被放去了哪里,沈与宁急切的将手指放入口中,用唾液将其全部润湿,这才又再次向着菊穴进发。
有了唾液的帮助,虽然进入的依旧困难,但是手指总算能够进入穴中。许久没被临幸的肠肉在手指进入的瞬间包裹上来,紧紧的吸附住进入的指节。
将手指塞入自己身体的感觉实在古怪,沈与宁胡乱在穴里搅动几下,便匆匆塞入第二根手指,尽可能的将穴口扩大。
肠肉实在敏感的厉害,即使在穴里搅动着的手指没有任何的技巧,也依旧使得它舒适的分泌出肠液来。有了肠液的润滑,沈与宁的动作顺畅了许多,穴肉也不再被手指磨的生疼,渐渐的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感。
太子的眼神变的深沉,他一心惦记的人此时正在他的眼前用手指插着自己的菊穴。脆弱的穴口被手指粗糙的动作搅的通红,肠肉分泌出的淫液顺着指节流出穴外,给通红的穴口染上了一层晶亮的水渍。
手指不太熟练的在穴里抽插着,白皙的指节在殷红的穴口不断的出现又隐没,伴着越来越多的淫液显得靡糜又淫乱。
锁链随着沈与宁的动作不断颤动,在房间内荡起一阵阵声响。身下的快感不断传入他的体内,使得他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脸上的表情隐忍又克制。
沈与宁快速的将第三根手指塞入穴中,草草扩张两下便极快的将手指全部抽出。他剧烈的喘息两下,这才有些迟疑的用两手分开自己的臀瓣,将湿润的穴口全部展露在太子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