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与太子说开后,沈与宁便从暗室搬了出来,只是依旧需要与太子同住一室。
太子正处于精力旺盛的年纪,加上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身边,自然不会强忍着,没事就会抓着沈与宁亲近一番。
沈与宁天生性欲不强,现如今每天都要被太子拉着肏上一肏,时间久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久经肏干之下,他只觉得自己的菊穴都要被磨掉一层,后穴每天都火烧似的,使得他坐立不安。
于是这天,当沈与宁再次被太子肏干过后,他揉了揉自己的腰,包袱款款回娘家去了。他就不信,太子身为未来的一国之君,脸皮再厚还能追来沈府与他做这事不成?只要他不出府,相信这几天怎么着都能休息过去。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太子还真就来了。不仅来了,此时还将他压在他自己的床上,大手不客气的摸上了他的胸膛。
“你……你放手!”沈与宁吓的要死,沈府不比东宫,此时外边到处都是游走的下人,加上他两的关系目前还未在沈家过过明路,沈府目前除了沈与青知道他两的真实关系,沈家其他人可都是当他两假成亲的,这要是不小心让外边的下人知道了,不小心传到沈父的耳朵里,其他人能当他两是夫妻恩爱,沈父沈母非得吓出个好歹不可。
太子不听,不仅不听,还带着些故意的成分:“不放。孤的太子妃私跑回家,这事孤要找谁说理去。”
沈与宁死拽着自己的衣衫,却架不住太子的手劲实在是大,三两下便将他的衣衫扒了个七七八八。他一边阻挡着太子揉捏自己奶头的手,一边不忿的说道:“这还不都怪殿下,要不是殿下每日都要臣服侍,臣怎么可能躲着殿下。”
太子将他捂住奶头的手掰开,脑袋一低便咬上了胸前的红缨,将沈与宁咬的低吟一声。他含着小巧的红豆,嘴里的话含含糊糊的,但足够沈与宁听的清楚:“身为太子妃,怎能不满足自己的丈夫。”
赖的话听的沈与宁一阵气急,他用力挣扎着两只被太子按住的手,嘴里气愤道:“这天底下哪家做妻子的需要这般没日没夜的满足自己的丈夫,殿下的欲望这样强,臣哪里受得住。”
“小穴肿了?”埋在胸前的脑袋猛的举起,不由分说的便往下钻去:“孤看看。”
沈与宁忙伸手将他的脑袋紧紧捂住,不敢有一点放松,他气急败坏的道:“你疯啦!这里是沈府!”
太子的脑袋本就已经到了小腹附近,此时被沈与宁一捂,更是用力往他胯下钻:“就是要沈府才好。阿绯都用过孤这么多次了,总得给孤个名分。”
说罢,他猛的往下一缩,整个人便钻到了沈与宁的胯下。沈与宁忙将两腿并起,却只夹住了太子的脑袋。
下裤早在之前便已经被褪下,太子将脑袋支在沈与宁的两腿间,借着空隙空透过来的光线看向他的后穴。在光线的照射下,小穴的红肿格外的明显,穴口可怜兮兮的肿成一片,肿大的穴肉将穴口磊起,连着周围的颜色都变的通红。
太子心疼的看看,他的脑袋被夹的死紧,透出的空隙不足够让他伸手进来触摸,借着姿势的便利,太子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上红肿的穴口。
肿的发烫的后穴突然点上了一丝温润,舌头褪去后经微风一吹,留下的水渍处瞬间便泛起一阵清凉,沈与宁下意识的将后穴一缩,反应过来后马上夹紧了腿间的脑袋,想要抑制住太子行动。
顾璟和看了看小穴的情况,又拿舌尖点了点,紧接着便用空闲的手拍了拍沈与宁的大腿:“松开点,孤得检查下里边的情况。”
沈与宁顿了顿,慢慢将两腿打开,脸上却泛上了一股羞红:“还不都是殿下害的。”
“是是是,都是孤不好,让孤的阿绯受了这般的罪。”太子好脾气的应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开红肿的小穴,仔细观察着里边的情况。
看了一会儿,他重新将头抬起,面色有些凝重:“有点严重,得上药才行。”说着,他便从衣服里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膏药来。
沈与宁一眼便看出这药就是上次被太子用来给他涂抹奶头的药膏,一克能值千金。他忙阻止道:“殿下,臣自己来就行……而且这药实在太贵重了,沈府有其他的,臣差人拿来就是。”
太子避开他的手,不由分说的挖了一大坨,伸手向菊穴抹去:“你是孤的太子妃,堂堂太子妃又什么东西用不得的。更何况……”他抬眼看了一眼沈与宁,语气中带着点调笑的意味:“太子妃这伤可都是因孤而起,若不是孤太厉害,太子妃怎会受伤?自然要孤亲自弥补才好。”
说罢,他便不再看沈与宁烧红的脸色,专心给菊穴抹药。
药膏不愧是好药膏,遇热即化,米白色的药膏随着太子手指行动的轨迹在菊穴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水渍,菊穴的褶皱被红肿撑的胀起,可怜兮兮的挤在一块,随着手指的拂过小心的缩合起来。
太子小心的涂过了穴口,便用手指重新取了一块药膏向穴里探去。肿胀的菊穴将穴口顶的凸起,菊瓣在药液的润滑下微微向外张开,太子一手微微扒开菊穴,用带着药膏的手指向里探去。
细腻的肠肉瞬间挤弄上来,争先恐后的缠着手指不断的吸吮,过高的温度使得药液飞快的融化,三两下便随着手指的进出溢出穴外。
为了确保穴内的每一处都能被药液覆盖,太子的手指开始插动起来。他旋转着手指一路向深处进发,力求照顾到穴肉的方方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