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沈与宁与太子成婚已经足有一年。
在这一年里,沈与宁与太子琴瑟和鸣,夫夫间的感情日益升温,两人之间几乎可以说是异常和睦。
只除了——
“殿下……不、不可以……”
中央的书桌上,沈与宁正双腿大开着被太子压在一张足有桌面大小的宣纸上。太子手持毛笔,纤细的笔尖轻巧的在菊穴上扫过,又重新滑回立在穴口朝里微微钻入。
沈与宁的身体被带起一阵痒意,他的双腿连连打颤,撑在身后的手臂几乎维持不住自己的身形。
“殿下、别……别这样……”
他的声音颤抖着,穴口处接连不断的骚痒使得他的肉棒高高立起,有粘液从顶端溢出。
太子用毛笔再在穴口处扫动几下,转而移向前端的肉棒。肉棒顶头的粘液被松软的笔尖一吸即走,在菊穴上描画过后有些松散的毫毛状似意的扫过粉嫩的肉冠,轻微的刺痛感让沈与宁连声吟叫。
被淫液打湿的笔尖聚在一起,在太子的动作下精准的钻入顶头的马眼。
脆弱的马眼被笔尖毫不客气的侵入其中,奇异的酸涩感激的沈与宁连连躲闪:“殿下,殿下不要这样……”
敏锐的笔尖紧紧的跟着沈与宁的动作,不管他如何闪躲,笔尖总是精准误戳在他的马眼之中,被太子旋转着持续往里深入。
太子叹了口气,假意奈道:“阿绯不肯出汁,孤如何作画。”
赖的话语听的沈与宁一阵气闷,他躲闪着太子插向他马眼的笔尖,闷闷的道:“臣本就是男子,如何能出汁……”
“阿绯未免太过低看自己。”太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将只湿润不到一半的毛笔置于笔架上,转而掀起自己的衣摆来:“如此,也只能由孤来帮帮阿绯了。”
话音未落,不等沈与宁转身爬起,太子便已经一个健步将沈与宁压在宣纸之上,胯下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抵进他的穴中。
“唔——”
沈与宁低叫一声,想将他推开,却在挣扎中让肉棒进的更深。
与太子成婚一年,哪里都好,唯独太子的性欲太过旺盛,每日都要拉着他肏上好一会儿才肯将他放过,让他实在苦不堪言。
早已对菊穴熟门熟路的肉棒刚一插入,便直冲沈与宁穴内的骚点,几下顶弄下来便使得沈与宁软下腰来,只能任由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太子舒爽的抽插着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论多久都让他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