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早上在慈爱孤儿院的时候就想把你给办了,但是人多,现在这里没人,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去?”
李会长一边说,一边拿他油腻的唇贴在我的脖子上,一边把我往墙壁上推,我全身无力,余光瞥见洗脸盆上摆放的花瓶,用力抓起花瓶直接朝李会长头上砸过去。
“嘭”的一声,血从李会长的脑袋上滑落。
趁着李会长双手抱头的空隙,我打开洗手间的门,拖着软的不行的身体,朝外面跑去。
我踉踉跄跄的扑到一个人的怀抱里。
满满的男性荷尔蒙,我就像缺水的鱼重新回到了海里一样,好舒服,不由的把脑袋往怀里拱了拱。
陆遇白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白落离步履蹒跚的朝他走来。
抱着怀中的女人,察觉到她的体温异常的高,脸红的不正常。
“白落离,你怎么了?”陆遇白焦急的问着。
白落离晃了晃脑袋,抬起头,眼前的人挺熟悉的,迷离的眼睛凑近一看,俊郎的五官慢慢浮现直至明朗。
“陆遇白,我好难受,帮帮我……”。药效在我体内不断发酵,我无意识的哭出声来,粘粘腻腻的,像思春的小猫。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用花瓶砸我的头,看我怎么弄死你……”李会长骂骂咧咧的从厕所里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叫着。
陆遇白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紧紧搂着在他身上不断扭动的女人,拿出手机,打了一个号码,“陈伟,马上带人来三楼更衣室门口,快点”。
陆遇白全身气压低沉沉的,像乌云压顶,怒不可遏,只冷冷的看了一眼李会长,抱着怀里的女人走进电梯。
李会长的脸瞬间惨白,摊倒在地上,很快,陈伟带着人把他拖走了。
“叮”,八楼电梯门开了。
陆遇白在这家酒店常年包下一间总统套房,以备不时之需。
他用指纹打
开总统套房的密码锁,搂着白落离就进去了,被药效折磨的白落离早就控制不住,跳着抱住了陆遇白,双腿缠着他的劲腰,双手抱着他的脖颈,红唇吻上他的薄唇。
身体得到很大的舒缓,整个人像坠落在云端之上,轻轻柔柔的。
但是还不够,想要的还不够多,欲望像燃烧的大火,瞬间把他们吞没。
掉落的衣服从门口蔓延到床边,陆遇白压着白落离在床上,床头的灯光投影在墙壁上,床上的两人身影交叠,起起伏伏,共同唱响绯糜之声。
————
同样的生物钟,陆遇白在同样的时间点就醒了。
这是他和这个女人第二次躺在一张床上,唯一不同的是:上次她主动,这次他主动。
仔细一看,熟睡后的她更像小家碧玉般那样柔美,手不自知的抚摸上她的脸,细腻如羊脂白玉,想起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