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昨晚尿血了,中午又陪她去医院检查。”
“小禾,你和谁说话呢?”宋母系着围裙,从客厅探头。
梁纪深温文有礼,没有架子,含着一丝笑,“宋夫人。”
“是梁先生啊。”宋母喜出望外,“小禾说您很照顾她,给她住大房子,我们小禾是高攀了,梁先生厚待她,我马上死了也安心了。”
宋禾哽咽的哭腔,“妈...”
梁纪深站在原地,“宋夫人的肾病怎样,需要入院治疗吗。”
“我六十多岁了,何必再折腾,多活一天赚一天。”她握住宋禾的手,“我只盼着小禾幸福,嫁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后半生有保障,我不奢求其他了。”
宋禾抹眼泪。
梁纪深没过多回应,递给宋母一张副卡,“小禾忘记带了,我送过来。”
“不可以收的。”宋母非常讲原则,“我教导过小禾,不属于自己的不要贪,人贵自重。”
“我的就是小禾的,宋夫人别推辞了。”
宋禾听到他这句,踏实了不少。
男人的钱在哪,不一定爱在哪,可花钱的地方,一定是他上心的地方。
“梁先生进来喝杯茶。”
梁纪深盛情难却,客厅的桌上是一套价值几十万的特级紫砂茶壶,他买下准备五月份给姚文姬做寿礼,毕竟一家人,该有的表面功夫要到位,茶壶一直锁在阁楼,没想到宋母翻出来烧茶了。
他品尝了一口,“不错。”彡彡訁凊
“去年的新茶,我在老家用大锅炒香的。”宋母装了一大包,“捎给梁董和夫人尝一尝。”
梁纪深不失礼数笑,“他们不喝茶,宋夫人自用吧。”
宋禾在一旁圆场,“妈,梁董和梁夫人只喝红酒,不喝茶叶的。”
“那不勉强了。”宋母坐在他对面,“梁先生,您什么岁数了?”
他姿势不端正,亦不散漫,介于两种状态之间,很随和,“我虚岁三十二。”
“小禾也二十九了。”
梁纪深摇晃着杯里的茶叶,神情平静。
“梁先生,对小禾可有安排了?”
他挑眉,看向宋禾,“你没有和宋夫人说吗。”
宋母也看向她,“说什么?”
她愣了一秒,醒过神,“梁先生没亏待我,在我名下投资了信托基金,一辈子也花不完。”
宋母是老江湖了,心知肚明梁家的三公子攀得了一时,攀不了一世。
“梁先生处处为小禾考虑,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梁纪深片刻后起身告辞,宋禾送他出院门。
“陪你母亲多住几日。”梁纪深挽起她长发捋到后面,“有经济需求给我打电话。”
“那你呢,会常来吗?”
“有空就来。”
宋禾搂住他,“深哥,我每时每刻都想你,你想我吗?”
梁纪深应了声,“回去吧。”
她依依不舍,“我看着你走。”
男人手背浅浅地触了触她脸颊,转身离开。
何桑正睡得迷迷瞪瞪,梁纪深坐回车厢,揽住她腰,抱在腿上。
“你去干什么了。”
装傻的样子,勾出他几分心软。
“去见个人。”
她腔调恹恹的,“你伤口结咖了吗。”
“结了。”
梁纪深手上发力,“更细了。”
她没懂,“什么细了?”
“腰。”
他喜欢捏她的腰,听她闹痒,咯咯笑。
“按时吃饭了没?”
何桑点头,“吃了。”
梁纪深捏完腰,又捏腿,捏脚踝,除了胸和屁股,全身瘦得可怜,没二两肉,她胸也不胖,是挺拔,有弹性,显得鼓,“吃哪了,狗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