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先洗了个热水澡。
等我擦干身子,手机里已经有十几条未读信息。
都是艾琳达发过来的,问我怎么样了,问我在干什么?
总之都是一些无关紧的话,却让感觉到深深的关切。
我回了几条信息,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时间就到了晚上12点多。
我正准备和艾琳达说再见,让她早点休息,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想都没想就点了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很是严肃的声音,“你是钟明,今天在江边救人的是你吧?”
救人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可我却感觉客户意思不对。
于是我反问道:“有事吗?”
“你在什么地方?”
对方同样不答反问。
我有些生气,不耐烦的说道:“有事说,没事我挂了。”
就在这时,电话里突然发了个苍老的声音:“不好意思,能麻烦你来一趟仁和医院吗?”
“有些事想找你核实一下,或者我派车去接你。”
听对方的语气,应该是个管事的,看意思级别不会太小。
都能找到我电话,找到门也是分分钟的事。
我回答说,一会我自己开车过去。
这件事我没告诉艾琳达,只说让她早点休息,我也睡觉了。
等她说了晚安,我这才穿好衣服下楼。
十几分钟之后,我来到了仁和医院。
刚一下车,就有两个年轻人围了上。
我立刻后退一步,警觉的打仗的地方。
“钟明是吧?我们老大等你。”
声音有些耳熟,应该是刚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
我对他的印象极为不好,语气生硬的说道:“然后呢下来见我,我就在这等他。”
我这并不是装逼,而是不想示弱。
一旦示弱,就会被人拿掐,这可不是我的性格。
“我劝你老实点,别逼我动手。”
这家伙说话是又臭又硬,我也不能惯着他,“你动动试试?”
哥们也不是吓大的,这些年斗个恶鬼打过僵尸,抓过妖降过魔还能怕你?
就在我们剑拔弩张之地,忽听身后有人说道:“钟明是吧,上楼我们聊聊。”
声音有些苍老,带着几分不怒自威。
我下意识的转身,却见不远处站着个老者。
老者看上去60岁上下,穿着一套现在极少见的中山装,上衣的口袋还别着只钢笔。
就这个打扮,我在老胡的老照片上见过。
“您是?”
老者淡淡一笑,“我叫金延生,是民族大学民俗系的教授。”
金延生这个名字我好像有些印象,只是想不起来谁提过。
见我不说话,他又继续道:“先上楼,我有点事想和你细聊。”
对方这么客气,又比我年长这么多,我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金延生带着我绕到了医院后面,看到了一个独栋三层小楼门前。
“这是我的实验室,办公室,也是我的家。”
说着金延生开了门,我以为我会看到一个小型的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