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脚刚走,就来了两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像是在密谋什么,他们没想到这破庙里还有个小孩,此时的林熙困得直打瞌睡,看着突然出现的俩人对她起来杀意,她瞬间清醒。
她赶紧用手比划着,还发出“咦啊~”的声音表示自己是个哑巴,即使听到了,也不能说出去,她用手乞求他们放过自己。
“原来是个小哑巴,”其中一个人似乎稍稍放下心来,不过另一个人可不放心,从怀里摸出一个黑色瓷瓶,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逼着林熙吃下。
“我不管你是否真的哑了,你既然想活着那就为我们所用,这药暂时不会让你死,只要你听我们的吩咐就会给你解药。”
另一个人将从地上她拎起来,带她离开了这个地方。
大约半刻钟后,叶憬安提着半桶水回来,水里面还漂浮着几个果子,是他在河边摘的,他擦了擦额间的汗抬头看着空一人的破庙,手里的桶“咚!”的一声砸在地上。
“林熙!”他一声一声的喊着,只是没有人回答他,他把这间小破庙翻遍了,也没看到林熙的影子。
他朝庙外跑去,一声一声的喊着,他不知林熙去了哪里,但是他知道自己要找到她。
不远处,几匹快马从这边奔来,领头的人见到叶憬安即刻勒绳下马。
“主子!”几人对着叶憬安躬身行礼。
叶憬安看着他们并未理会,只是呢喃道:“连你也丢下了我。”
领头的人看见自家主子魂不守舍的,随后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和一只白玉簪子递给叶憬安。
这玉佩是他父亲送给他母亲的定情之物,也是他留在着世间的唯一念想了。
叶憬安回过神来,接过递来的玉佩和簪子问着:“人呢?”
“在府衙的牢房里。”
叶憬安将东西放在怀里,随后踏镫上马,路上他的下属汇报着:“主子,那个小乞丐是个侏儒人,已有三十,仗着自己的外形明着进行乞讨,暗地却与同伙进行贩卖人口的勾当。”
今日是他母亲的生辰,他从皇陵祭拜完后就独自一个人在街上乱走着,只是没成想被人盯上绑了去。
林熙被他们打晕扔在了西市的地界,那日她浑身脏兮兮的,还瘸着一条腿,醒来时她在街上缓慢的走着,在倒下的时候看见了在街上寻她的阿姐。
花如玉在林熙失踪的当天就在府上暗自找着,等到第二日,见她还未归就要告知花明深时,冬福却告知她花明深随文氏回了娘家小住几日,说是文氏许久未归家有些念家了。
花如玉急的差点就要报官了,随后她冷静下来让冬福找来签了死契的家丁和仆人,吩咐他们换上寻常人家的衣裳去街上去找二小姐,让他们动静不要闹大了,她怕日后若有心人拿着做文章,那她妹妹失踪的事情会被嚼一辈子的舌根。
花府,花如玉的玉雅阁内,她看着林熙昏迷不醒的模样很是揪心,她掀开脚边的被子,她给林熙肿的发紫的脚上了药,随后同大夫出去问着:“大夫,小妹何时会醒?”
“回小姐,令妹身体太虚应是饥饿劳累导致,歇息一日便会醒来,她左脚是扭伤贴几副膏药就会消肿,只要躺着休息半月就能下地了,不过她体内好像有种毒,老朽也能为力。”
花如玉听着一惊:“毒!”
“具体是否是毒,老朽学艺不精,不敢妄自决断,不过看令妹脉象,这毒不会立马要人性命。”
花如玉听着稍稍放下那颗悬着的心,只能送大夫出了门,至此以后花如玉便不再让花璃出门了,还给她派来三个丫鬟看着她。
不过等她伤好后,她嫌丫鬟太多,就全打发回花如玉院子里去了,然而以前只读杂文诗集的花如玉开始看起了医书,这事也只有冬福知道。
伤好后的林熙也偷偷跑去过破庙,她看到了木桶里的水里还泡着发烂的几个果子,在这里待了一会就走了,她怕花如玉发现自己又跑出来该担心了。
叶憬安每次事时,都会来破庙里,每次来都会待到天黑,他让人找了全京都内叫林熙的却没有一人符合,他也找来了所有精通发簪技艺的师傅来辨认是出自哪里的,却没有一个人认得是出自哪里,他下属曾告诉他:“林熙,会不会是假名字,或者她不是京都人。”
叶憬安听后只喃喃道:“不会的,她说过不会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