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位面精华，属于超等位面中才会存在的东西，你吞噬了那东西，应该是有很大的提升吧？”老者对着辰元问道。

辰元点点头回答道：“是的，我的道婴就是那时候突破的，还有，我的身体似乎也出现了一些变化，但是却说不出有哪些变化，还请前辈帮我看看。”

老者摇了摇头，对着辰元说道：“恐怕你无法发现你身躯的变化吧，是你体内的那个位面之灵告诉你的，我说的对不对？”

辰元点头，这都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秘密是这老者不知道的？不过既然现在有求于人，那自己就不能对人家如此防备，辰元开口，对着老者说道：“是的，我体内有九重天，现在其中四重天已经融合了位面，让这个位面之灵帮我管控。”

“位面之灵，不可尽信，就算是已经被你留下了烙印，但依旧不能完全信任，毕竟它只是一缕分魂，其控制者之强大，完全不是你能够想象。”老者开口，对辰元叮嘱到。

“我明白，前辈，说道这个，之前这位面之灵跟我说了一些话语，说混沌元石是位面核心在成长到究极后，由一整个位面压缩形成，是这么回事吗？还有，他跟我说完这些话后，大喊头疼，并且对之前跟我说的内容完全记不起来，是不是就是那控制者干的？”辰元朝着老者询问道。

老者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眼中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最终叹了一生气，对辰元说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老者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在辰元面前来回走踱了好几趟，最终才站定脚步，对着辰元说道：“在你们这些位面之上，还有更高更广阔的空间，我本体所在的，则是目前已知的最上一层空间，而你们这些位面，应该是属于第四层空间，至于这方宇宙，便是最底层的空间。”

“五层空间？”辰元也是疑惑，朝着老者询问出声。

“嗯，目前已知的是五层，但是有人发现了蛛丝马迹，或许并不止五层，但这也仅仅是猜测，并不能得到证实，就像你体内的九重天一般，没准我们的这个世界也有九重，甚至于更多。

当然，你们这些修士就像是我们第五层空间养的蛊一般，只有尽力过层层杀戮，不断突破，才能够抵达我么年第五层空间之中，当然，你属于其中的特例。”

“我是特例？是因为那功法吗？”辰元顿时明白老者所说的是什么。

“对，有那功法的原因。”老者点头回应。

“可我现在已经没有按照那功法修炼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无妨，其实那功法也不过是个引子，真正到了后面，还是需要你自己修炼，自己琢磨。之所以说你是特例，除了那功法之外，还有便是因为混沌元石，这东西，确实是究极位面诞生后自我毁灭而来，但一个究极位面要自我毁灭，有这么容易吗？就算是在我们第五层空间内，也是极为稀罕之物。”老者微微一笑，对着辰元说道。

“混沌元石是稀罕之物没错，但就因为这个？”辰元有些不信，再次开口问道。

“你以为一个究极位面有这么容易形成吗？只要位面中大道不全，那就永无成为究极位面之日，而混沌元石，那可是集合了整个究极位面的所有能量和大道形成，现在整个第五层空间内，加上你这一块，也不过是三块之数。其中一块，还被炼制成了太阳，而另一块，则是在……”老者想了想，突然闭口不言。

“是在天道那吗？”辰元开口，朝老者问道。

老者想了想，点了点头：“是，不过天道资质有限，而且他得到的那块混沌元石也是残缺的，所以并不能很好的将其发挥出来，而且，那个利用位面之灵给你传话的家伙，就是那天道。不知道他是不是盯上你了，以防万一，你还是要多加小心的好，最好是将那位面之灵解决掉，若是你需要什么替代品的话，或许我能给你提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