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后入骑乘肏射三次,射不出哭着求饶,造谣攻不行被绑着做昏高潮控制,当人面露出吻痕(1 / 2)

光洁的桌面难以长久的跪在上面,渚白的膝磨的生疼,不住的随着身后的抽弄打滑。

他趴的极地,中午起来随手穿上的T恤从腰际滑到了胸口,露出了一截少年人白皙的腰肢,配合着身后的臀肉,很难让人克制下摧残的欲望。

他的臀肉在自己的手指间挤弄摇晃,穴眼的媚肉被指尖压着挑逗。

手指处传来的触感过于怪异了,渚白哭着要把手抽回来,他挣扎了半晌,江九明才大发慈悲的松开了他的手,然而却依旧不允许他碰前面。

渚白被人拉着手腕向后扯,上半身从桌面上抬了起来,挺着腰甩着身前的阴茎被他肏弄,临近高潮的感觉让他逐渐受不了这种刺激了,只听他哭着求饶道:“太深了....啊啊....要..要射了.....别...!”

漆木的桌面上淅淅沥沥的洒上了白浊,酒红色的漆面上斑驳着乳白色的液体,虚虚的映照着上面两个缠绵的人影。

高潮后的肉腔极度的湿热紧致,因为射精时的快感过于强烈,大脑难以承受更多的欢娱,不由得绞紧了肉穴阻止身后的人继续肏弄。

然而江九明爱极了他此时的后穴,硬生生靠着蛮力肏开了紧致的甬道,深入内里,直直的撞在最敏感的地方。

渚白跪在桌子上被他扯着胳膊肏,恍惚中觉得那根肉棒已经在自己的肚子上顶出了一个包,爽的双眼发直,口水不住的从他的嘴角往下淌,滴在了他方才射出来的一滩精液中。

波涛一般的快感淹没了他,那一点被撞的几乎麻木,快感到达了极致之后便是痛意。

阴茎在高强度的顶弄中没过多久就再次硬了起来,在他第二次以这个姿势被肏射的时候,江九明扭着他的脖子一边亲一边久违的射在了他的里面。

哭到神志不清的渚白终于被精液再次填满,一边打嗝一边勾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亲吻。

高潮后的二人并未分开,而是继续抵在一起厮磨。

江九明坐在会议桌上,渚白则骑在他的胯上,后穴中还含着刚刚射完的半软肉棒,他似乎非常喜欢被江九明填满的感觉,并没有要他把那根东西抽出来。

渚白低头捧着江九明的脸缠绵的与他接着吻,江九明则揉着他的臀肉享受着难得的事后时光。

一吻毕,渚白靠在江九明的肩头问道:“刚刚那个....真的是你前男友?”

江九明没想到他居然还记着这茬,不由得气笑了:“你听谁说的?”

渚白想也没想便把下面的人卖了:“城里的人都这么说的啊。”

“具体说什么了给你骗得一愣一愣的?”江九明好奇道。

“说他是你前男友,现在回来找你来了....”渚白估计也是觉得这话没影,说着说着就没音了。

江九明抬手捏着他脸颊上的肉好笑道:“然后你就信了?”

渚白“嘶”了一声被捏疼了,侧脸躲他:“疼。”

“疼就对了,给你长长记性,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下回要说我死了呢?”

渚白闻言立马皱了皱眉反驳:“别乱说。”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哪有那么容易...死...哎呀,我爸妈说不让提这个字。”

江九明被他这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取悦了,捧着他的脸亲他:“就这么喜欢我?”

渚白被他问的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反驳:“你也太自恋.....”

江九明也不恼,只是向上顶了一下,把渚白顶的呼吸一滞,他不可思议的推开江九明道:“你怎么又硬了?”

二人以往做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渚白被肏射两三次江九明才射一次,而他射完一次之后基本上这场性事也就结束了,渚白这还是头一次见他硬两次。

于是他一边被抱着上下颠弄一边问出了内心的疑惑,江九明闻言先是沉默了片刻,只是低头掐着他的腰顶弄没有理他,他又不厌其烦的问了一遍,江九明才亲着他的嘴角道:“炮友只睡一次,男朋友能多睡几次。”

渚白闻言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穷讲究,但很快他就没空考虑这个问题了,因为快感再次顺着脊椎蔓延到了全身,大脑渐渐变成了一团浆糊,双唇中也只能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呻吟,随着身下人的肏弄咿咿呀呀的迎合。

第二场情事前所未有的缠绵,江九明略微用了一点技巧,便把人玩的软在了自己身上,搂着脖子软绵绵的说点往日里不可能说出来的胡话。

渚白射完第三次之后整个人都如同在天堂和地狱间走了一遭一样,双腿抖得直打摆子,即便是跪在江九明身侧也没什么大用,软的如同面条一样全屏身下人的托着才没滑下去。

但江九明却依旧硬挺,甚至故意抬手撸着他沾满了精液的阴茎。

然而渚白的前面基本上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了,最后被人掐着撸动的时候那地方甚至硬的发疼,渚白哭着探手下去掰他:“别...啊...射不出来了.....”

江九明不依不饶的边肏他边给他撸,还故意凑上前亲着他冒着哭吟的嘴唇:“能...我们一起....”

物极必反,就如同甜到尽头是苦一样,极致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之后带来的是丝丝痛意,渚白哭的差点背过气去,然而任他怎么掰,江九明的都就如同铁钳一样掰不开,他的手背上全是渚白的指印。

最终在江九明极其富有技巧的撸动和肏弄中,二人居然真的同时达到了高潮,渚白射出来的时候出现了阵阵耳鸣,眼前一片白光,他射出来的精液几乎都是清液,小股小股的从马眼中流出来,连汇成一股都很勉强。

渚白可怜的抖动着被逼到了极致的阴茎,在恍惚中觉得自己差点精尽人亡,眼前的白光持续了将近十几分钟才逐渐散去。

被内射了两次的后穴又肿又胀,当江九明握着他的腰从中抽出来的时候,大股的精液从其中流出来,粘稠的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如同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闷哼一声回过了神。

渚白回过神的一瞬间,感受到的就是极度纵欲过后的疲惫,阴茎阵阵发着疼,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话都说不囫囵的对着江九明骂道:“你这个...畜牲....”

江九明被骂了也不生气,反而略带轻松的凑上前吻住他的唇厮磨道:“男朋友教你一个新词....这叫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在会议室按着新男友做了个酣畅淋漓,差点把小男友做到精尽人亡。

这一天对于渚白来说永生难忘,不仅是因为在末日中挣扎了近百年的人类终于看到了曙光,更是因为他差点死在江九明的会议桌上。

此后将近一周他白天看见江九明都绕到走,虽然晚上两人睡在了一起,但渚白一直不让江九明碰他。

而其他人也不知道他俩住在一起,搞的别人以为他们两人的床伴关系终于闹崩了。

等渚白好不容易恢复了之后,周围的人又忙起了血清的事情,基地内到处都洋溢着欢欣与雀跃,少有人讨论他跟江九明的关系。

渚白后知后觉的升起了想要炫耀的心情,然而他故作矜持了几天,却根本没人问他,这种心情迟迟得不到疏解,他为此憋屈了两三天,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趁着江九明起的早,故意穿了一件他的外套,做贼一样走上了街头。

几个熟识他的人见了立马认出来了那件衣服,不由得打趣道:“哟,这不是小白吗。看来昨天晚上挺激烈啊,这衣服都穿了。”

渚白闻言心底的尾巴已经翘到天上了,面上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讶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而后故作不好意思道:“唉,起太急看了。”

其中一个人果然揶揄道:“啧啧啧,睡一块了吧?看吧,还是我赌对了。”

渚白听他前半句还有点害羞,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不由得好奇道:“赌什么?”

旁边另外一个人插嘴道:“城里人都说你们跟江老大散了,就他一个非得赌你们俩是转正了。”

那人闻言非常得意的摆了摆手:“哎,这真理么,总归站在少数人这边。小白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渚白听不得别人说他跟江九明散了,闻言也顾不得什么假装娇羞了,点头如捣蒜一样,那几人见了忍俊不禁,又八卦道:“你跟兄弟们透个底,都说江老大长度和持久度都异于常人,怎么样,你体验如何?”

渚白闻言不乐意道:“你听谁说的?他怎么知道的?”

那几个人没想到他吃醋还能这么吃,一时语道:“都是私底下传的,我们哪知道是谁说的。....到底怎么样,透透呗。”

渚白撇了撇嘴忍不住造谣道:“一般般吧...也就那样,一晚上一次都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