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临舟盯着他袒露在空气中的,被自己大肆亵玩过的乳肉。奶尖涨大了一圈,红肿的样子有点可怜。
他抓住邢泽的手指,引他往交合处摸去,夹住那粒红艳艳的小肉蒂。
“自己摸给我看。”他轻轻地说,“玩到高潮了,就放你下去,不然我现在就操死你。”
说完话,他就松开手,往后靠进座椅里,找到衣袋里的烟盒,抽了一只咬在嘴里。
他的鸡巴当然还精神奕奕地插在那口窄穴里,没有拔出来。邢泽的手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机械地揉捏着自己的阴蒂。他的手指一动,碰到阮临舟的性器,像被火燎着了似的弹开。
阮临舟升上隔板,黑色的隔断将空间一分为二,前面的司机法听见后座的动静。
邢泽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实际上,他的脑海全部被阮临舟的指令占据了。
在他人生的前十几年,为着忽视身上的畸形之处,别说亲手抚慰那里,甚至连想都不曾想过。
曾经,他谈许多女朋友,频繁地换对象,用言语侮辱女人来得到可悲的满足,骚货,婊子,荡妇……似乎说出这些肮脏的话,看见女人们露出惊诧而哀伤的表情,就能填补他灵魂上的空洞,以证明他和女人是不同的。
他是男人,不过长了个女人才有的东西。那么,他怎么可以用那个本属于女性的地方得到快感呢?
他因高烧而发红的面色惨淡了许多,眼神里带着些许迷茫。阮临舟开合打火机,点燃嘴里的烟,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缭绕的烟雾从火光闪烁的地方腾升而起,像一片淡薄的水汽。新月是辉煌的,明亮而堂皇地照耀着天地。
在那月色和火焰中,阮临舟凝望着他,眼睛含着秋波,长长的睫像蝴蝶翅膀一样翩跹。
毒兽会伪装成害的模样擒获猎物。在他第一次见到阮临舟的时候,就不幸被这双惯会惑人的眼睛捕住了。
他的大腿内侧痉挛地抽动,雌穴里喷出一股惊人的热液,激在坐垫上。
他直起身,想从阮临舟腿上移开,阮临舟却把他按倒在坐垫上,分开他的膝盖,顶入肿烫的穴口,搅出一阵淫靡水声。
邢泽仰起头,这才看见高高升起的隔板。被欺骗的惶恐和过电似的性快感交织在一起,令他的心跳一声大过一声,震耳欲聋,宛如高天传来的雷鸣。
阮临舟衔着烟,伸手抚摸他脸上的淤青,眼里笑微微的:“自己玩自己,爽不爽?”
邢泽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眶渐渐红了一圈,声带好像坏了的卡碟,说不出话来。涌动的情潮像海浪一样涨落,很快淹没了他的躯壳与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