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他的亵裤中,握住那一根硬粗的物件,滚烫的热度让人心惊肉跳,我能感受到它在我手中跳了跳,更硬了。
我喜欢摸它顶端,那里有粘兮兮的透明滑液,夜里看不清,但手上触感更清晰,指甲从小孔擦过,我听到他“嗯”的一声,声音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我与他贴的很紧,发丝交缠,随着我上下抚动的动作,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响起,夹带着性感的喘息,弄的我心潮荡漾,下腹发酸,双腿直软。
他仍觉得不够,额头有细汗,被冷风一吹,凉到心里面。
“你怎么还不出来?”
“太久没见你了,它好想你。”子斟吻我锁骨,“阿姊,这样太难结束,让我蹭蹭吧,你穿着小衣,不会有什么妨害的。”
我不知怎的,竟然许了。
真是冲昏了头脑。
他从后抱着我,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我能感受到那滚烫戳进了我两股之间,他握着自己的孽根,一手搂着我的腰,将我腰身按塌,顶弄起来。
我被迫扶着假山,被他顶的只觉得浮在云端,喘息连连。虽然隔着亵衣,我仿佛都能深刻感受到那粗热的东西一点点嵌入我身体是个什么感觉。
肉伞抵着小珠,拨开唇户,慢慢的碾着肉壁,艰难的进去,待我身子酥麻,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淌出时,它得到了润滑,猛地一下捅到最深处。
“呃啊!”我压低嗓音,还是没能抑制住尖叫。
“阿姊,你湿了,湿的好生厉害。”他停住动作,手探进我股沟,摸到了黏滑的一片,甚至连亵裤对应的地方都粘上了一块水渍。
“阿姊也想要的。”他笑了,手指在那泛滥的地方寻找,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小小的肉珠。我只顾得喘息,眼前浮起一层雾气,脸完全的烧红了,整个人都像是在蒸笼上蒸过一般。
子斟的手指伸进去了,我被异物感填满,夹的很紧。
他只感觉到中指被肉壁狠狠吸住,身下更硬了。
在房事这一方面他很尊重我,可以说非常听话,虽然有时也蔫坏,“阿姊,我的手指用着舒服吗?”
我不说话,却觉得痒的难耐,两颊潮红,没什么力气的叫了他两声,“房子斟,子斟。”
“子斟知道了。”他给自己弄了几下,便又回来侍候我。
他的手指因为练武而粗糙,尤其指腹上,带着一层薄茧,伸进去贴在壁上的时候我能清晰感受到那种如同被砂纸磨过一般的刺激感。
他又在这方面学的很快,对我的敏感之处熟悉的很,来回几下便弄的我几乎要腿软的跪在地上。
他笑着捞住我,吻我后脖颈,又咬我肩头,给我咬出一个齿痕,他知道这地方不会在人前露出,就十分放肆。
等我开始浑身战栗,他明白我是要高潮了,便抽回手指,握着下身,狠狠撞击我被他手指磨的微肿的出口。
“嗯…哈……”
我的羞耻心已经让我尽量不去发出令人怀疑的声音,但实在忍不住,临门一脚时,愉悦感和兴奋感直冲天灵盖。
“子斟,啊!”一声有气力的短促的声音,我彻底泄了身,亵裤濡湿一大片。
我双腿在颤抖,若不是被他禁锢着腰,怕是已经脱力跌跪在地上了。
“嗯……”他也闷哼一声,全都射在了地上。
抱着我好一会儿,直到射干净的性器彻底软下去,他的喘息才堪堪平复,放进亵裤里,勒好了裤腰带。
接着便用手绢替我擦拭后面,整一条都湿了,他笑的厉害,“阿姊,你还说不喜欢幕天席地,这可比平时流的多。”
擦拭的时候我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眼前白茫茫仿佛云端,被他一碰,身体敏感的直颤抖。
“嗯……”下意识咬住下唇,没让呻吟泄露出去。
他帮我收拾好后,系好了衣带。将那手绢叠了放进广袖中,我看向他,不明所以,“那种脏物,你还带回去扔掉吗?”
“不扔,怎么舍得扔。”
他又忍不住的来索吻,唇齿交缠,我被压在假山上,嘴唇被亲的殷红晶亮,月光照着我们两个之间的苟且与私情。
沾满我液体的手绢,不舍得扔?不用想也知道拿回去做什么用了。
我想到那场景便觉得脸烫的厉害,低低的笑出声,“子斟,你真是个小流氓。”
“谢阿姊夸赞。”他食饱魇足,整个人都像是被顺了毛的大狗,眼睛晶亮亮的。
“你先走吧,我先在这里吹吹风清醒清醒,我们不能一块被人看见。”我推他。
“好,那阿姊也赶快,别着凉了。”
他被我推走了,越走越远,恋恋不舍的回头。
等他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低头笑着自言自语,“我可真是疯了……”
就在这时,一道冷清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阴沉森然比,“你确实疯了。”
我猛地抬起头来!
漆黑的夜里,月光下洒下,远处一个颀长的少年身影,一双漆黑的眼,正一瞬不眨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