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踩踏在自己身上的女孩,下一秒就带着震惊又恶心的神情随着传送魔法阵盛放的银光消失在虚空之中,由她所使役的影索因为失去魔力供应来源而瞬间溃散,限制在天使身周的束缚也在霎时间一并解除了。
即使知道这麽做是徒劳,约斐尔仍法阻止自己用最快的速度抓向那道身影原先所站的位置,理所当然的,伸出去的那只手别说是她的衣角了,就是连根发丝也没有碰触到,那里仅存下来的除了冰凉的空气以外再它物。
视被她撞断肋骨的胸腔正在发出阵阵钝痛,他握紧的手停滞在半空中,好半晌才缓缓收回,再度摊开於眼下时,空一物的掌心就像是在提醒着他那孩子又再一次从自己手中溜掉的事实。
怔怔地望着什麽都没有抓握住的手,他过了许久才低下头,捂着嘴角闷闷地笑出声来。
骨节分明的手掩住近半张刀锋般凌厉的俊美脸庞,所能见的只馀锐利金瞳中滑过的暗沉流光,背後的羽翼在诡谲的骨骼扭转声中自行从弯折状态一点一滴恢复原样,只是残留在白羽上的勒痕和血迹却未能消除,让这三对代表光明的巨大翅翼看起来依旧凄惨又凌乱。
「还当真这麽走了吗……?」靠坐回墙边自然形成的阴影里,他喃喃地问出得不到回应的哑声低语,被鞋跟狠狠蹂躏过的性器还在腿间半软不硬地挺立着,粗壮的筋脉爬满了颇有份量的柱身,根部的大囊袋更是早已蓄好了能灌注给那孩子的浓稠精华。
「不,『落荒而逃』,这样的说法应该更为贴切吧……」将手探入怀里,摸索一阵後才取出一团雪白的蕾丝布料,他将其举至面前眯眼细看着,稍停片刻过後,竟是将脸凑了上去,在遗留着性事味道的圣堂里嗅闻起它的美好芬芳。
裙下真空的顾小雨如果还逗留在这,肯定会毛骨悚然地发现那块被对方拿来覆住口鼻的,赫然是自己一开始就被这家伙强行扯下的蕾丝底裤。
高挺的鼻尖深埋在曾经贴近女性私密处的轻巧薄布里,好似在掠夺什麽般用力汲取着上头留存的幽淡体香,男性天使半勃的肉棒在嗅觉受器的享受下变得越发硬挺,就算遭到践踏的痛感尚未退去,也在欲望的催发下显得越来越精神抖擞。
「没想到妳也会有如此胆怯的一面呢,呵……」回想着她方才曳住自己准备下刀时,那种如同在看待社会底层的渣滓般鄙视而厌弃的眼神,他胯下的肉物重重一跳,尽管不久前才释放过一次,这物却於怦然心动间再度胀大了不少,凶恶得犹如刚被释放出牢笼的饥饿野兽。
思忆着那张稚嫩清纯的小脸,把她当性幻想对像的神殿行刑官将怒张的性器握在手里上下套弄着,紫红色的肿胀龟头上,浓腥黏腻的前列腺液正在缓慢地从兴奋到微微张合的马眼中心往外溢出。
半透明的乳白液体从铃口下流地往根部淌去,在手指的推动间,这些散发出强烈雄性气味的液体很快就把昂扬肿胀的欲根浸润到通体湿滑,湿漉漉的坚挺模样,只消一眼就能让旁观者看得口舌发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