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但是,他一答应她就搬去学校宿舍,到时候除了寒假最多也就周末一起住两三天,再拿月经当个借口什么的,说是半年,实际上可能也就两个多月,这样一想她越发坦然。
袁宋予接下来的话却打破了她的期待。
“半年内非必要不外宿。”
她眉头一皱。
“什么叫非必要不外宿?”
“字面意思。”
“为了我们双方的感受和体验,需要对彼此的行为有一定的限制。”
他不知道晏时倾为什么会答应的这么爽快,他也不想知道。
总之,把人留下就行。
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也没关系。
“我有宿舍,舍友会多想。”
晏时倾理直气壮,她就不信袁宋予能知道她其实还没去宿舍住过,最多中午回去午休一下。
“是吗?”他不咸不淡的反问。
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她不由有些打鼓。
他,真的不知道吗?
“晏晏,我要是你就不会耍这些小聪明。”他又恢复成温润如玉的样子,晏时倾却听出了其中警告的意味。
蜂蜜柚子冰块加的有点多,杯壁的水珠滴落在白皙的腿上溅开。
“还有什么条件,一次性都说清楚。”
既然钻不了空子,那就都坦诚一些,不能好聚,但求好散。
“没有,只有这一条。”
袁宋予双腿交叠,交叉的手指笔直修长,她咬了咬唇,还是决定说出来。
“如果在这期间,你有其他人了那我们的关系就自动作废。”她不喜欢公共汽车。
袁宋予愣了片刻,晏时倾以为他是什么人,花花公子?玩咖?以他的条件自然不缺倒贴的人,但他也不是谁都看的上的。晏时倾对他的揣测可真是,但他也没解释,情人是不需要解释太多的,显得他自作多情且越界。
“当然。”
得到肯定的回答晏时倾只应了一声,白纸黑字的协议她不需要,都是些只会给人留下把柄的东西。
她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衣摆交叠处漏出裸露的大腿,纤细又富有肉感,精致的锁骨下鼓鼓的胸脯又白又嫩,边缘依稀可以看到红色的指痕,偏偏她像是根本没注意到,双颊一鼓一鼓的吸吮着杯子中的液体。袁宋予眸光暗黑深幽,他知道,被挡住的地方有多可爱,小穴有多紧,而且他只射了一次,并不满足。
晏时倾倒也不是真的没注意到,她只是觉得早就坦诚相对过了,又想着他刚刚已经射过了再次硬起来应该没有那么快,所以才放心的没重新整理一下。袁宋予接近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嘴里的饮料刚刚咽下。
袁宋予不动声色的坐到她身侧,只需一抬手就能压住她。
“我有点渴。”
晏时倾和他目光相对,注意到发尾还有一点潮湿的水汽,她只顾着想提醒他去吹干头发完全忽略了他说的话。
袁宋予又重复了一遍。
“我有点渴。”
晏时倾听到不由愣了片刻。
他自己家,渴了就去喝水,一直重复干什么,难不成要她去倒水?!
晏时倾指尖有些泛白,这才刚商量好就开始指挥她,她是答应同居,可她没答应做保姆啊!而且,她努力忽略着腰部和腿心的不适,还把她弄的腰酸腿软的。
袁宋予看着眼前半晌没有动作的人,也不在等待,接过她拿着的饮料俯首吻了上去。
他的长舌长驱直入,片刻间就搅得天翻地覆,蜂蜜柚子清甜的香气像是给他也沾染着,最后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味道。
晏时倾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下的,眼前是袁宋予俊朗的眉眼,唇瓣被全权占领,舌尖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肆意,她本能的大口呼吸着氧气,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明明用的是同一瓶,但她就是能清晰的分辨出是他的味道。
她听到他说:“很甜。”淡漠的声音藏着不为人知的热情,“晏晏真的很会选。”
会选什么?
选喝的,还是,选人。
“晏晏,你帮一帮我,你知道的,很舒服。”
胯下的硕大昂扬着脑袋,兴奋的吐水,清亮的液体没什么太大的味道,和主人看起来一模一样。
晏时倾试图挪开,很快就被拽了回来。
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小腹上,下陷的软肉清晰的映出那处的轮廓。
兴奋状态的肉棒和平时的很不一样,晏时倾搞不明白,明明平时一副软塌塌的模样,怎么一到这种时候就像是重新装了一块骨头,硬的硌人。
袁宋予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的指尖在穴口摩挲,不由分说的碾蹭涌出的粘液,在肥嫩的阴唇上涂满。
“袁宋予,我~受~~不住的。”她努力压抑着嗓音的颤抖,不经意间还是泄露出来,男人太清楚她的身体,大掌肆意的撩拨让她拒绝的艰难。
男人眸子里的欲火浓烈的像是要将一切全都焚烧殆尽。
袁宋予的动作快速又不失条理,他揽住她修长的脖颈,才发现原来她锁骨下的有一颗小小的痣,很淡,几乎看不出来。
他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难以理解,他居然会觉得很可爱。
晏时倾肯定给他下毒了,他莫名的想到,这实在不符合常理,对于一个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癖好的人来说,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袁宋予在正常情况下会选择快刀斩乱麻,他不喜欢这种不单纯的关系,和除自己之外的人建立过分复杂的关系并不明智。
他觉得自己脑子乱糟糟的,但是眼前的事情可以让他暂时不去想别的。
袁宋予喉结滑动,视线落在她胸前,松垮的浴袍形同虚设,什么也挡不住,乌黑柔亮的的头发被她随手扎起,几缕青丝正好垂在乳头上,舌尖一卷,将乳头全部吃进嘴里,嫣红的一点从视线中消失,牙齿轻轻含住碾磨,颜色越来越深。
“啵~”唇畔拉出一条糜颓的银丝,嫣红的乳尖和唇瓣一个颜色,亮晶晶的像是涂了一层蜂蜜。
“晏晏。”他话语里都是蛊惑。“让我蹭一蹭。”
话音刚落晏时倾下意识的合拢双腿,袁宋予速度更快,白嫩的大腿并拢刚好夹住了他的大掌,她心里咯噔一下。
难以合拢的腿心一片狼藉,蜜液一汩汩涌出,肉茎进出的甬道温暖湿润,从后面可以看到不断顶出的肉棒。
她眼前的一切都似乎带着重影,袁宋予如他说的一样,没有肏进小穴里。
粗壮的性器打桩机似的挺入,大腿虽然比不上小穴的紧致,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暇的裸体上全是袁宋予留下的痕迹,他像是在宣示主权霸占领地的动物一样,肆意的留下自己的标记。
不进入不代表没法爽。
晏时倾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在淫靡的叫喊声中指甲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她的身体好像不是她的了,一下下飞上了云端,她嘴角似乎有些上扬,没道理只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袁宋予来来回回的磨,她感觉自己被翻来覆去的,腿疼,腰疼,手也疼。
她顺理成章的住进了袁宋予家,但是没在一个房间,他家位置好,即使是次卧也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很适合种些花草,一眼看过去,和窗外的河景相得益彰。
晏时倾没带什么东西,袁宋予这里什么都不缺,有少的他就开车带她去买,晏时倾像是真的彻底安份下来,她说要去买东西,袁宋予就换好衣服拿车钥匙出门,他动作很快,一身舒适的居家服衬得越发身子挺拔,蓬松的头发乖巧的垂在额前。
晏时倾和他对视有片刻失神。
她知道!她就知道!
就是这幅人畜害的样子她才会贴上去!
谁家大学教授看起来像青春男高似的!完完全全就是色令智昏。
她只字不提明明遇到的时候袁宋予成熟又稳重,是她自己色胆包天。
袁宋予挑了挑眉,他很清楚晏时倾最喜欢的样子,瞬间就想到了什么似的,故意开口缠绵的喊了一句“晏晏”,堪比网上的声优,然后作势要关门回来。
还有些状况外的晏时倾登时就醒了,袁宋予一开荤就停不下来,按道理她正是年轻力壮需求旺盛的时候,可是和他一比,只能说是大巫见小巫,根本不够看,她几乎次次都是软着声音求饶,到现在他一用这个调调喊她她就觉得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