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膝盖的同时伸手，想要拈掉它，却被单膝半跪在她面前的凌若谷制止了动作。

“我来。”他捉住她的柔荑，轻轻捏了捏后握在手中，声音不知为什么有点低沉沙哑。

话音未落，他已经用另一只手捧起那只秀气的玉足送至唇边，薄唇张开，直接把她的脚趾含进了口中。

“啊！你……”兰珊忙用手去推他的肩膀，却阻止不了，“你……你松口，快松口！这多脏啊！”

百川的手指正绕着她的长发，青丝如幽水，穿梭于他的指缝。因为站在她身后，他将她耳垂上那抹粉嫩淡红尽收眼底。眸光闪烁，指尖勾动，他又垂目继续手中梳发的温柔动作。

兰珊的注意力全都被凌若谷的动作吸引着。雕刻般分明的五官写满专注，他湿滑的舌头钻进她的趾缝中，舔舐吮吸后又双唇抿住她的脚趾，仿佛在品味什么珍馐。那双从来乌黑深邃的眸子，诚挚直接地看向她，一瞬不移。兰珊只觉得双颊发烫，从脚趾尖到小腿，再到大腿，再到腰腹，再到脊梁，都是软的，麻的，她顿时有些坐不住，下滑的身子被及时从后面托住。

“别动，快绾好了。”如琢如磨的温和男声贴在她耳后传来，耳膜振动，却不知是因为他的气息，还是因为她的心跳。

百川只是坐在兰珊身后，给出一侧的肩膀让她依靠，并没有其他越矩的动作，哪怕他的心跳得那么快，却也跳得那么重，沉到声。

兰珊默了一瞬，此时并不想撩拨他，可身子又实在软得厉害，只好小声对他说：“谢谢。”她倒没成想在此刻对他摆什么点到即止的疏离姿态，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可百川越是见她这样自然而然的礼貌客气，心里就越是不是滋味。知道她看不见，他在她身后微微一笑，又苦涩又淡然。

凌若谷终于松开双唇，唾液将兰珊的脚趾与他自己的唇瓣都染上一丝水亮，“不脏，甜的。”他说道，喉结滑动了一下，惜字如金却又撩人至极，想想又加了一句，“好吃。”

兰珊眨了眨眼睛，目若朝露，水汽氤氲，唇似花瓣，红粉软嫩。方才他这番举动实在大胆，出乎她的意料，他的话让她更加羞怯到蜷起脚趾，恨不得把一双脚都藏起来。

她以为他这便作罢了，谁知他还有下一步。

轻轻撩起她的裙襦向上卷，凌若谷的下一个吻落在了她裸露出来的脚踝上。

那一处微微凸起的骨头明明不过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肤，却在此刻敏感得他每呼出的一口气，都能钻进她的骨血里掀起大风大浪。

她不禁捂住檀口，可舒服又暧昧的呻吟已经从唇缝间溜了出来：“嗯啊……”

百川已经簪好她发髻的手不禁顿了顿，右手小指屈起的关节正好擦过她而耳后那小块嫩肤，她立刻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竟是敏感至极的样子。

百川看了一眼还在继续的凌若谷，对方已经陆续在兰珊的小腿内侧，膝盖边缘纷纷吻过，一路向上朝着她的大腿内侧进发。

裙摆被越撩越高，冰肌玉骨的风光也越来越好。

“别……”兰珊的声音是软的，像是唇舌间化开的糖，又像是果肉里可口的汁，拒绝得那样不诚恳，反倒带了点不自知的引诱。她伸手徒劳地将裙摆往下压，凌若谷却用牙齿轻轻咬住她膝盖以上两寸处的内侧肌肤，“嗯啊！”一阵夹杂着点滴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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