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屿甚至一时忘了反抗,等回过神来,祁琅柔软湿润的舌尖已经勾缠着自己吮吻,水声渍渍,津液顺着唇角从高仰的下颌滴落。
祁琅因不会换气涨得满脸通红,却又拼命地要与他靠近贴合,祁屿两次想分开,又被再次追逐着堵上。几番下来,彻底将祁琅与自己分开时,也已是气息不畅,咳嗽数下。
他下颌角紧绷,额上迸出青筋,带着薄茧的掌心掐着祁琅脸庞:“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亲的是谁,你知不知道我们是……”
祁屿呼吸发急,他神色冷沉,迟迟讲不出那两个字眼。
祁琅被掐得发疼,长睫簌簌,瞳珠惘乱地轻颤着,他唇口尚还微张,齿关间微探出一点湿红舌尖。祁屿盯着此处,喉咙滚动,脑中不自觉浮现出此物方才触感是如何柔软缠绵,腻黏如水地勾着他。
他想静下心,却怎么也做不到。
祁琅是他弟弟,是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弟弟,他们一起生活足足十余年,他们有同样的父亲,看同样的景色,身上更是流着与对方相似的血液。
他记得祁琅小时候初来家中的怯弱惧怕,记得他战战兢兢地来自己面前送上超市散装的一颗梅子糖,声音稚嫩而乖巧,叫了一句“哥哥。”
祁屿说不出什么感觉,可他胸膛中像是有一团猛烈跳动的火焰滚燃过五脏六腑,连空气也烧得稀薄。
祁屿尽力平复呼吸,正要起身去替祁琅叫医生。不过一抬眼,便看到情潮蒸红,低声泣咽的一张狼狈面庞,霜缎般的面颊划过清泪,像是可怜地乞求着一点疼爱。
他垂着湿黏的睫毛,一点点去舔祁屿钳制在颊上的手指,讨好似的,挺着胸前轻颤的雪乳去蹭祁屿。
“哥、呜,哥哥……”
祁屿瞳孔骤然收紧。
他一向自持冷静,可就在这一瞬间,那根紧绷了数十年的弦,就这么忽而绷断了。
他将指腹狠狠按入了祁琅半开的唇口,压在那只勾引他的,湿热的口腔间搅弄。祁琅呜咽一声,舌尖被勾出唇外,他短促而急切地呼吸着,在蹭弄间早已褪了裤子,只剩下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在祁屿床上磨蹭。
“哥、嗯……唔……”
他可抑制地颤抖着,胸乳晃得厉害,扶着祁屿胳膊的手被拉高,继而便是一道身影笼罩,已然高潮过一次的大腿被膝盖强硬微分开,露出腿心处被淫水喷溅得几乎透明的棉质内裤。
祁屿跪坐在他身上,气息微急,沙哑着嗓音问道:“怎么做?”
祁琅身上衬衫早就半开,露在空气中的奶肉白腻圆软,乳尖嫣红发硬。他合不上腿,便哭得更加厉害,下意识地抬起细窄腰胯去蹭祁屿:“唔、揉,啊,揉一揉……”
祁屿居高临下地看着失神泣乱,却又因得不到满足而难耐的祁琅,钳握腰间的手心下移,替他一点点褪去早已湿得能挤出水意的内裤。
他不得不承认,祁琅身上每一处都很漂亮。
雪缎似的肤肉,一掌可握的起伏小乳,纤细的腰身,腿根与臀肉恰到好处的腴软,还有白净而光洁,没有一丝毛发的阴户。
他微垂下睫,掌心试探性地贴在雌穴外侧。其实那里早就被蜜水润得湿漉,顺着往上探,便是肥软微颤的肉唇,指腹一抵,便吐露出黏腻晶莹的汁水。
这处显然已经有些发肿,随着轻微的动作翕动不止,祁屿轻轻拨弄开两瓣阴唇,瞬间便被裹入一处泥泞湿热的软地。
少了阴唇拢掩,润红的穴缝便袒露在空气中,看起来极为紧窄,却又紧张地不停翕张,清润的水液从小口流出,一点点湿润了祁屿的手指。
祁琅紧紧咬着下唇,手指反攥着被单,祁屿久久不动,他便一手抚弄笔直干净的性器,一边抬腰主动去蹭弄手掌,以求令自己更舒服一些。
祁屿本还是犹豫,可也许屋内实在太过安静逼仄,只剩下祁琅腻软吞咽的轻吟声,他逐渐被晃了心神,掌心拢上湿润淫穴。
祁琅当即便闷哼一声,小腿助地蹭动一下。
肥软湿润的穴肉在男人掌心开合,阴唇被揉搓成各种形状,随着速度渐快,不断有晶莹蜜水从穴口流出,祁琅腰腹起伏,性器也翘在半空,柱头泌出清液。
“啊、啊嗯……哈——”
细密而沉厚的酥麻感不断从男人掌心处蔓延,他哼声哭吟,腿根想绞紧合拢,却每每徒劳功,只能绷紧小腿肉,脚趾微蜷,趾甲在被单上下剐蹭。
“哥,慢些,呜,慢些,啊啊——”
随着阴处动作加快,快感亦在一点点叠加,祁琅喘息逐渐急促,在祁屿不小心触碰到一处时猛然高叫出声,身体腰腹抬起,继而重重坠回床榻。
“哥、嗯,不要,不要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