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品妤突然想起每年的聚会于子瑜那常常挂在嘴边的nV儿,只是见到奉槐杳的照片已经是在五年前了,记忆中的样子模糊不清,但似乎就是这般模样。
「你不是祁云的亲戚?」她有些生气,这些天以来她好不容易才转换好心情以魏霖珺母亲的身份去接受这个儿媳妇,当年她遭到欺骗与背叛落得这种下场,如今还是得这样万劫不复下去吗?
奉槐杳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爷爷的事蹟。」
奉槐杳随便从旁边拉出一张坐垫放到张品妤旁边,还徒手拍了拍灰尘,跪坐上去。「舅妈,我就再自我介绍好了,我乃奉天庭圣旨领了神明头衔的御yAn司。我如今来,就是来帮你的。」
于遥尘从来没听过这些,忽然说什麽天庭什麽神明,实在太像是信口胡诌的。
刚刚是谁说要以科学的方法解决事情的?
「这世间既然有神明,」张品妤咽了一口口水,「那为何这些年来都不遂了我的愿让他去Si呢?为什麽不收了他的命?为什麽让我的儿子承受这种事,与别人的儿子共享父亲?」
「妈!」于遥尘心疼的喊着,将泪流满面的母亲抱进怀里,「好了,你先走吧!现在······」
于遥尘知道张品妤现在的模样不好被别人瞧见,只好赶奉槐杳走。只是奉槐杳看不出来他的用意,说道:「你这麽多年所求都没有回应,一是因为神明不可随意取走他人X命,个人因果运途皆是天命;二是因为,你拜的神像中,没有灵。」
有些雕像受到了香火会有灵以神明代言的身份来庇佑百姓,当然,也有一些恶灵存了不好的心思要来害人,这些例子数都数不完。
就连奉槐杳也纳闷这里摆放的诸多神像竟然都是空壳,照理来说张品妤的y念已达到了会x1引神灵的地步才对,可这里却什麽也没看到。
「你说······说我这些年来都是徒劳功?」张品妤并没有太大的意外。她笑了笑,「是啊!这世间根本就没有神明,自然是徒劳功的。」
奉槐杳摇摇头,「我说了,我就是神明。」她顿了一会儿,说道:「我瞧过你的命簿,两岁时生了一场大病,危及X命。五岁的时候因为父母个X不合而离婚,我瞧你命里的父母都不是有钱人,二人谁都不肯要你的抚养权。不过最後是你爸爸养你长大的,跟金钱有关,怕是你爸爸的薪资b你妈妈高罢!又或者你妈妈当时只是个家庭主妇,根本没有经济来源。」
张品妤认认真真地听,并没有Ha话,只听奉槐杳说道:「後来你跟着爸爸一起生活,国中的时候就四处打工赚钱,学业工作两不误。且你当时有四朵桃花,其中一个你并不知晓他的心意,还有一个你心生Ai慕。」
张品妤这才皱起眉头来,缓缓抬头看向奉槐杳,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有一个她不知道的国中时代Ai慕者?且看她怎麽编。
于遥尘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妈妈年轻时也是个大美nV,说有很多Ai慕者我也猜的出来,不过你说的有一个Ai慕我妈我妈却不知道的,要如何证明?」
奉槐杳神识里的桌案上写着张品妤的生平,虽然只是个大略,不过她的生辰八字却记载得很详细,推也推的出来。她道:「舅妈,你仔细回想结婚那一天。」
「结婚当天发生一些事情,应该有一个人给了一样东西。」
记忆拉回到从前,当初她和于翔临在敬酒环节出了一些事。起因不太记得了,只记得约莫是有一位小孩在闹,而他的哥哥非常严厉的制止他,很生气的模样,引得所有人都往这边看。
那位哥哥是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邻居,结婚前两家的来往很密切,所以也来参加了这场婚礼。而婚礼结束後不知过了几个月,碰到了那位竹马,他向她致歉,还给了一张当年在高中毕业时拍的一张大合照。
人很多,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位竹马因为靠着心Ai的nV孩而红着一张脸。
想起那位邻居哥哥,张品妤似乎从回忆里想起了什麽。她已经是个有高中孩子的妈了,很多年少时羞而不谈的青涩暗恋,如今都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