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两腿之间有一根细细白白的肉棒,正挺立着,颜色看上去很是粉嫩,似乎没怎么用过,顶头的马眼却是比之常人要大出许多,仔细看里边似乎有着什么东西。肉棒之下却是与一般人不同,原本该是卵蛋的地方被一道细长的窄缝所代替,其上肥硕的花唇呈深红色,此时正翕动着溢出水来。再往下,便是与花穴相邻的菊穴,在花穴的带动下也一张一合的开着小口。
夫子将手抚上身前的细根,两指夹起柱身上下滑动两下:“此处乃是人人皆有的肉柱,也是‘根堂’着重练习的宝地。对于‘穴堂’来说,其虽有用,但天生所限,用处只在于享乐。”他将肉冠向下抚了抚,从马眼中取出了一根细长的铁柱,取出铁柱后的马眼微微缩合,一张一缩的慢慢缓释着:“不少权贵喜养‘穴奴’,大多‘穴奴’都会随主人喜好在体内放置些物品,如今这根便是用来插入肉柱顶端的柱棍,初入时需掌握好分寸,不可随意置入。”
柱棍被放置在了一旁,夫子用两根手指分开下身的小穴,方便大家看的更清楚些:“凡入穴堂者,一体双穴,其上者名为花穴,有两扇花唇,顶头名为花核,尽皆为穴者要害所在,触之即可享受极乐。”他用两指揉了揉两边的花唇,又转而捻上了顶端的花核,下方的窄缝处立时便溢出水来。
夫子轻喘一声,两指沾了点蜜汁,随后便插入穴内搅动两下,大开着为下边的学员们进行展示。
花穴本就敏感,此时在手指的搅动下更是加速生成花蜜,穴口被插的烂红,依稀能从分开的指尖看见里边的起伏的穴肉。夫子剧烈喘息着,强忍着身体的冲动快速为大家进行讲解:“穴肉娇嫩,最喜肉柱插入其中,久经练习后,可自其内形成强烈吸力,穴肉自主吸吮,插入者不享受。”
勉强将话说完,夫子再也忍受不住,双指快速在穴内抽插起来。汁水被手指插的乱溅,艳红的穴肉随之翻出,夫子大声淫叫着,仿佛全然忘记了此时还在讲堂之上。
娇媚的呻吟响彻整个讲室,不少学员当场忍受不住,下意识的将手指伸入身下,隔着裤子抚摸上空虚的花穴。
台上的呻吟越发的急切,随着手指的一阵猛插,穴口处突然喷洒出大量的水液来。水汁乱颤着,久久未能停歇,不少汁液更是喷溅在前排学员的脸上,被其悄悄舔去。
夫子急切的喘息着,手指还在花唇上细细揉搓,仿佛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他勉强平复下高潮的快感,声音有些不稳的向大家介绍道:“天、生敏感者,皆可、在高、潮时,喷洒出水液来……部分官贵,喜食。”
他缓了缓呼吸,将手指指向最后的菊穴处。他的菊穴不似花穴那般粉嫩,微微泛着褐色,似乎是被进入的多了,周围向里缩起,中心更是有一个圆圆的小洞,正随着他的呼吸张合着。
“这是菊穴,也是咱们的谷道。菊穴不似花穴那般敏感柔软,但胜在紧致,练穴者俱皆不可将其放过。”
他的手指滑上中心的小洞,向大家介绍道:“由于根者硕大,菊穴更需好好养护,若在肉柱进入后出现法合拢的情况也不必着急,穴堂自有养护之法,随着时间推移自可合拢。本夫子在来时刚刚协助一旁的根堂讲习,穴口暂时法合拢,诸位不必惊慌。”
此时的夫子双腿大张,坐在刚刚喷洒出的淫液上。晶亮的淫液沾满了整个大腿内侧,艳红的花穴微微缩合着还在吐露着淫汁,胸前的奶渍已经干涸,顺着雪白的乳肉一直延伸到腰间,留下了几道乳白的痕渍。
台下的目光早已火热不堪,迫不及待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实操,好能仔细抚弄上自己一番。
看着他们跃跃欲试的目光,夫子轻笑一声,也不将古板的夫子服再穿上,就这么带着一身淫液站立起来,对着学员宣布道:“接下来便要劳烦诸位褪下衣物,于己身开始识别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