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东离淮从戒律堂回来又已经过去了两日,在着两日里他可以说是丝毫未动,只是单纯的停留在房间内修养。
学堂内因为此事给所有的学员统一放了一天假,直到第二日才恢复了学堂讲习。
曾与东离淮搭档的少年名叫江沉,他像是已经彻底将东离淮当了朋友,每日为他带来饭食,甚至一手接管了为他上药的工作。
那日东离淮被侍从抬回的惨状惊动了整个学府,等他被放到自己床上时基本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还是少年放心不下,偷偷跑来看他,并从夫子哪里求了伤药这才使得他好过了许多。
同寝的室友早已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日便申请搬离寝房,江沉也在规则的束缚下法长时间陪伴在他身边,此时的寝房里便只剩下他一人。
房门突然被推开,那日在浴池里见过的冷面青年面表情的走了进来,见他浑身赤裸的仰躺在床铺之上,立刻面露几分不喜。
“传夫子话,教学进度不可落后他人太多,今日便是你修养的最后时日,明日一早,按时到课。”
将话带到,他也不理会东离淮到底有没有听明白,甩手就走出了房门。
房门在他的身后发出“砰”的巨响,又被巨大的力道反震回来,摇摇晃晃的停在中央的位置,露出门外的一大半景象。
见他明显不会有回来将门关好的可能,东离淮奈的笑了笑,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倒也不是特别介意。
胸前被惩戒过的乳肉已经消肿,其上被打出的红痕经过一日的修养已经消下去了大半,只是凸起的痕迹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有些结痂发黑的趋势,一条条印迹在雪白的胸前,看着有些恐怖。
花穴的恢复力倒是要比胸前好一些,虽说挨的戒尺比乳肉多了很多,但终究胜在天生恢复力强,加上位置的关系并不容易在其上留下较为明显的痕迹,倒是很快消了紫,现在只是还有些红肿,不太方便接触衣物、被褥这些较为粗糙的东西,以防二次刺激。
虽说花穴经过两日的恢复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但毕竟还是伤在要处,要他此时下床还是有些为难他了。
此时已经临近下午,学堂很快下学。东离淮的寝房比较靠外,这虽说方便了他先前夜里出去,但却也意味着他要在此时面临更多的目光。
看着半开的房门,东离淮苦笑一声,很难不相信这是那位冷面青年故意为之。
随着时间的过去,大片的学员很快从门前经过,正对着房门的床铺使得外边的人能够清楚的看见房内的情景。起先经过的多为穴堂学子,多少还带些矜持,看见门内的景象并不多做停留,只匆匆扫过两眼便急急走开。
然而等到距离此处再远一些的根堂到了此处,情况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轻浮的口哨声从门口响起,原本透着的光线很快便被挡住。有人从门口露出个头来,嚣张的拿眼角从东离淮的全身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