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初次被进入到这么深的地方,即使已经尽力的控制,东离淮依旧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他反射性的想要吞咽几下,妄图将这股恶心强压下去,然而喉咙已经被肉棒整个占满,他只能徒劳的收缩着喉咙,努力缓解着喉间的不适。
剧烈的收缩使得夫子爽的呻吟一声,他爱抚的摸着东离淮的脑袋,将最后一点肉棒尽数插入口腔。
“喉咙真会吸。”
他将肉棒在原地停了停,算是给了东离淮一些缓释的余地。等到东离淮的反应不再那么剧烈,他这才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黑色的巨蟒在口中不断的抽插,肉棒每一次的抽出都会留一部分在喉口,确保自己的动作不会在中途受到影响。东离淮的嘴唇被撑到最大,肉棒的摩擦使得他的口腔被磨的发热。
他的舌头被粗大的肉棒挤在一边动弹不得,准确的说,自从夫子将肉棒插入他的口中,整个节奏就再也不在他的手中,他只能任由夫子在他的口腔中肆意抽插。
肉棒带着狂风骤雨般的力道抽插着,卵蛋随着摆动次次击打在东离淮的嘴唇和下巴上,他被动的承受着夫子所给予他的“宠爱”,强烈的动作甚至让他只能意识到口腔的存在。
他的喉咙下意识的收缩着,像是与生俱来的一种天赋,甚至不需要他刻意的去操控,就像是身体自发的就为每一位到来的“客人”提供了最完美的服务。
夫子放纵的在他口中抽插,即使他身为夫子,肏过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他也不得不承认东离淮是他肏过的最合心意的人,没有之一。
不管是花穴还是小嘴,都让他感到比的畅快。
他抓着东离淮的头发,胯下的摆动越发的剧烈,几乎是次次抵着喉口插进去。
被逮到的两人依旧还跪在原地,即使夫子与东离淮所弄出的动静再大也不敢抬头私看。原本与夫子一同到来在门口等候的学子们早已陆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只是各个都在胯下顶起了一个大包。
东离淮所有的神志全部集中在了嘴上,他的唇瓣被摩擦的发麻,有包裹不住的唾液从他的口腔中溢出,长时间的抽插使得他的大脑有些缺氧,双手力的扶在夫子的大腿上。
嘴边的摩擦仍在继续,夫子胯下粗硬的毛发一次次的触碰上东离淮的脸部,他的鼻腔里满是夫子胯下的味道。
直到课程时间快要过半,夫子才终于深埋在他的口中射出了今日的第一股精液。
肉棒随之抽出,东离淮被呛的连连咳嗽,刚被射进口腔的精液顺着嘴角滑落而下,最终被东离淮接在手中。
粘稠的精液在他的嘴边挂出长长的银丝,连接到他手心中的那一滩上。他的唇瓣被摩擦的嫣红,像是初晨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瓣。
夫子将下摆放下,满足的看着他说道:“鉴于你已为教具,今日之事算不得破戒。只是此事终究对学堂有所影响,便罚你每日晨时跪于学堂入口处,为根堂学员除尽欲望,避免学子因欲望所困法专注于学业。你可愿意?”
东离淮还有些沉浸在刚刚的口交之中,但是他对此事的结果十分关注,此时听到事情处理后续不是将他开除学堂,立马喜形于色连连应答道:“愿意!学生愿意!”
夫子点点头,这才将目光转向门口还跪在地上的两人。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有些冰冷,语气也冷淡下来:“不听戒训私自行事,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又与野兽何异!鉴于讲习已到关键时期,就罚你等跟随教学进度,但只听教习,三月内不可性交!”
刚刚开荤便要禁欲三月,这对于两人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但在这个关头能够不被开除学堂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两人忙点头答应下来。
夫子扫了眼课堂里学子们一个个高耸的胯下,有些意味深长的对着东离淮道:“事已至此,今日便由你先为诸位解决欲望,再行讲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