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被叶南风开回了家，他打开副驾驶的门让叶栀下来的时候，叶栀低落而敷衍：“不回医院吗？”

“嗯，医院不好说事。”

叶南风解开她面前的安全带，手伸过来的时候，叶栀还耸了耸肩膀。

叶南风微微挑眉：“躲什么？”

他揽过叶栀的腰，将她横抱起，叶栀一个踉跄，赶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叶南风大概恢复得差不多了，手的臂力还在，抱起她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就将她抱到楼上去。

他给叶栀脱了鞋，抬头看到叶栀一双漂亮的眼眸恢复了清明，产生一种收藏的冲动。

他起身，双手收到自己的领口，开始解开衣服的扣子。

叶栀眼睛本就红红的，此刻更像只被惊吓到的兔子，哆嗦着往后退去。

“哥哥……你……”

叶南风脱下衣服，悬空折叠起来，取了个袋子装了进去：“我去洗澡。”

叶栀抱起双腿坐在床上，她还没设想过自己未来会有孩子，所以对没有生育能力这件事并没有太大的感受。

可夏舒年竟然会因为这个不要她了。

还骗她说那些药是有问题的。

等到叶南风洗完澡出来，叶栀也没想好是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躲避着叶南风的眼神。

叶南风抓住她的脚腕往床边拉，叶栀吓了一跳，骨子里习惯了顺从，一时间竟也忘记了拒绝。

叶南风只揉着她的小腿，说要说事却又一声不吭。

叶栀心虚地眨眼：“哥哥，是我对于我的病太心急了，所以误会了你，以为你的那些药有问题……”

“夏舒年是骗了你。”叶南风拉开她的双腿，将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间：“但你也没误会我。”

叶栀心头一颤：“什么？”

“你吃不吃药都一样，哥哥会定时给你打针，打了以后你就看不见也走不动路，这样就能乖乖待在家里。你能看见，也是因为哥哥想试试你，所以那天没给你打针。”

叶栀希望哥哥坦诚，却又恐惧面对这样的事实。

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为什么？”

“为什么？”叶南风视线下移到她的唇上，拇指放在她的唇上来回游走：“十六岁过生日喝醉酒，回来抱着哥哥乱吻，还说喜欢哥哥，要一辈子跟哥哥在一起……”

跟着他的描述，叶栀回想起当天的场景。

她只记得当时是喝了很多，但喝醉之后什么记忆都没了。

但她知道自己当时的意思：“妹妹喜欢哥哥难道不是正常的吗？兄妹的血缘就是一辈子都斩断不了。”

“那那天为什么不拒绝哥哥？”叶南风欺身压倒她，叶栀想挣扎，双手被他压在她的头顶上：“恢复知觉，能看见，却任由哥哥跟你发生关系，我们做的时候，栀栀喘得很厉害呢。”

他一只手就禁锢住了叶栀的双手，空出的手放在她的脖颈处来回游走，引得叶栀身体发抖却怎么也躲不开。

单是指尖从这里走过，她就开始稳不住气息：“我、我只是不想、哥哥这样，觉得哥哥会……收手，我们以后就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哥哥怎么办？哥哥每天都要抱着栀栀穿过的贴身衣物才能睡得好，现在……现在连这些都满足不了哥哥了，你让哥哥怎么办？”

叶栀满脸惊恐。

为什么哥哥对自己……是这样的？

带着近乎有些魔怔的语气，说着自己做过的荒唐事，而他好像根本没意识到这不是正常的。

叶栀急了：“我们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也许，也许是这种天生的亲近让你产生了觉，哥哥，你，你一定是觉……”

“哥哥也想看清楚自己的感情，可栀栀总是不听话，要去和那个男的见面。”他摸到叶栀的眼睛上：“药效过去，栀栀没能经受住考验，眼睛还是不能看见。还有这双腿……”他继续摸到叶栀的腿上：“是打断一劳永逸好，还是注射药物勉强维持残疾好？”

原来哥哥打断腿她的腿不是说说而已，他甚至真的用药物控制她的残疾。

他总是这样用最平和温柔的语气威胁她。

现在叶栀听出来了，这语气带着病态、渴望以及哥哥内心深处的兴奋。

叶栀每次都能被吓到，在他身下打颤：“不要打针……”

叶南风松了她的双手，仿佛又是一场测试，即使彼此都知道她挣扎也没用，偏给她挣扎的机会，在靠近她的唇上时，叶栀扭过头避开：“不要……”

叶南风吻了吻她转过来的耳垂：“说了不要再和他们见面总是不听，不然栀栀的耳朵也不要留着好了。”他用牙咬住叶栀的耳朵，逐渐用力。

叶栀被咬疼了，在他身下剧烈挣扎，推着他的脸：“不要……我了……好疼……”

他咬到齿间透出一股血腥味才缓缓松开牙齿，赤红的耳朵上留下了一点小排的血珠，她的大半张脸都痛到通红。

叶南风含住她的耳朵，她的身体便紧紧绷着，湿热的唇口加重了耳朵的疼痛，眼泪唰得落下。

他吸了吸耳朵上的血珠，那种带着酥麻的疼痛再次从耳朵上传来。

“嗯……”

明明是疼痛的感觉，叶栀哼出的声却带着娇。

她急喘着保证：“我不会……不会主动见他了……呃嗯……不要咬了……”

等她的耳朵得到解脱，叶南风掐着她的下巴转过头来，叶栀的睫毛挂着湿痕，一颤一颤的挡住了她的眼眸。

叶南风再次想低头吻她，她不敢再避开，只紧闭着眼，想象中的柔软到底还是贴到了她的唇上，带着哥哥绵长灼热的呼吸，滚烫的舌头，还有他口腔中的血腥味。

她跟夏舒年接吻过，明明是甜甜的味道，美好的感觉，此时全被叶南风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覆盖过去，他的舌头搅着叶栀的唇，叶栀紧抿着唇不让他的舌头进去，他便伸出尖牙咬了一口叶栀的唇，痛得叶栀下意识张口想呻吟，叶南风的舌头趁机便钻了进去。

“唔嗯……”

鼻尖的血腥气转头就充斥了她的口腔，叶南风勾着她的舌头，她的口中就这么大点地方，舌头往旁边也躲不开，反而在躲避之中和叶南风的舌头来回打转摩擦，叶南风的舌尖往上顶到她的上颚，叶栀的身体猛地打颤。

“唔唔嗯！”她瞪大了眼睛，鼻中急切交换的气息表达着她的身体状况，知道自己推不动叶南风，依然在努力做着挣扎，身体不安地扭动开来。

才知道哥哥作为医生真是占尽了便宜，知道这里一根神经通到底，舌头扫过一下便能激起身上的敏感，直达小腹下面，让她的身体一阵阵发紧，而叶南风还反复扫着那处。

之前哥哥都没这么吻过她，才体会跟哥哥接吻反应会这么大，明明觉得身体是紧绷着的，叶南风松开的时候，她却感觉自己身体软得像一滩水，用力汲取周围的空气。

叶南风舔了舔自己的唇，意犹未尽的样子，手迅速伸入她的腿间，指尖从她的私处蹭了下，随即伸到她面前，两只手指拉开一条长长的丝：“栀栀对哥哥也很有感觉。”

叶栀气得有口难言。

根本不是这样的！

可若是说哥哥技术高，她也不要。

从前叶南风总是占有叶栀的下身，如今终于能光明正大占有上半身，他自是食髓知味，刚松开又吻了她的唇。

叶栀被咬怕了，在他刚碰到还没怎么动作的时候，立刻主动张开了唇。

叶南风的嘴角在她唇上延展开。

他脑袋往上抬起，看着叶栀微微张开的口：“接吻光是张口不行，舌头也要主动点。”

叶栀紧张兮兮地盯着他，等着他再次贴近。

叶南风指导道：“舌头伸出来。”

叶栀犹犹豫豫地伸出了一小截舌头。

“再出来点。”

哥哥不是要咬她的舌头吧。

好像只要不惹哥哥生气，哥哥就该不会咬自己了。

叶栀努力将舌头伸出，叶南风低头，在她伸出的舌头上舔了一下，叶栀被激得立刻缩回到口中。

跟哥哥之间的行为已经够禁忌了，她实在受不了这种越来越突破下限的调情行为。

“怎么一点都经不得逗呢？”

叶南风吻上她的额头，又一下下吻到她的脸颊，鼻子，和下巴。

叶栀全程紧绷着。

哥哥现在连骗都不骗她了，不打着治疗名义，直接就是赤裸裸的调情行为。

她不敢拒绝，只能旁敲侧击：“哥哥，我……没洗澡……”

对于他这个医生来说，回来就洗澡，多少是有点洁癖在身上的。

能拖延一点是一点。

可他却蜷起叶栀的一缕头发把玩着：“哥哥就喜欢栀栀身上的味道。”

楼下忽然传来关门声，两人的心跟着一提，就听到下面从远到近的声音。

“嗯，我到家了，还没去医院，我做完饭就送到医院，你别担心……先不说了，午饭时间都快到了，南风和栀栀估计得等着急了。”

是妈妈的声音。

没想到那边那么忙碌，还是抽空回家了。

也是，自己残疾，哥哥病倒，唯一照顾着自己的家庭护理还辞职了，家里没人照顾，妈妈要回来也不意外。

叶栀庆幸地看向叶南风，他却拉起叶栀，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叶栀小声道：“妈妈在楼下……”

“嗯，所以动静小点。”

叶栀管不得那么多，都到这时候了，妈妈是唯一能解脱她困境的人，她挣扎着大喊：“妈……唔……”

叶南风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呼喊堵在口中，原本要好好解衣服的手忽然变得粗暴，双手抓住领口，用力往旁边一扯，衣服撕下一大片口子，露出她白色内衣。

他松开唇，看着叶栀狼狈的样子：“继续喊。”

叶栀收紧着衣服，唇都被亲得有些发肿，狼狈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哪里还敢喊。

叶南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你还想变成哑巴吗？”

叶栀拼命地摇头。

叶南风将手指放到她的唇边，摸索着让她打开口腔，伸入自己的食指和拇指，夹住她的舌头抽出。

他摸着叶栀的舌头，夹着舌头的两根手指渐渐加重，指甲陷入到她的舌头肉里，叶栀的舌头越来越疼，眼泪往两边滑落，喘气都不能缓解，津液在口腔也积累不住，往两边溢出。

“呃啊……”她含糊不清道：“不敢了……真的……”

“没工具，能对你做什么？”

叶南风给了她定心丸，松开手，吻着她两边的脸颊。

对哥哥的熟悉和亲近，在这些日子以来被消磨殆尽，此刻更是将仅剩的一点依赖也磨光了，只剩下了害怕。

更可怕的是不明白哥哥是怎么做到的，由他撩拨起的身体，生理上会不自觉期待和愉悦，哪怕心里再不愿意，也没办法躲避。

跟夏舒年都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