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见月身形高挑,一双腿又细又直,她平常还爱穿各式各样的裙装,便更显得腿型尤为漂亮。
听晚就是这样陷在她一条微微翘起的腿上,腿心仅隔着底裤贴着大腿肌肤摩擦。
她能感受到下身越来越多的体液将内裤浸的湿润不堪,再这样下去...那些多出来的液体恐怕都会打湿池见月的腿。
意识到这点,听晚难堪的想要起身,可腰上牢牢禁锢她的双手,用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压着她更加贴紧了下身的大腿。
小穴如同一朵娇嫩比的花朵,被摧残的软烂,花心源源不断榨出汁液,她再不情愿,堆积不下的液体仍然渗透布料,弄脏了池见月光洁的腿。
察觉大腿的湿意,耳边是伏在肩头女人细碎的呻吟,池见月心跳空了一拍,胸腔升起不知名情愫迫使她难耐的喘了喘,“听晚...”
听晚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脸埋在脖颈间,红唇咬的颜色更深了一个度,努力压抑,可呻吟还是控制不住的从喉间声声溢出,下身的腿一下下抵着她花穴挪动,阴蒂充血肿胀,快速摩擦带来的快感传遍全身,穴口不自觉张开,缕缕往外淌着淫液,即使羞耻身体仍旧贪婪诚实的摆动腰肢,迎合池见月的动作,阴蒂已经在这样的摩擦下已经变得麻木,跟快要坏掉了似的,但还是敬业的向身体传达快意。
“见月...唔嗯...”听晚始终没有到达顶峰,跟自慰不同,和她人做爱,身体的一切控制权都不在自己手上,她被另一个人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喘息牵扯着心神,为之情动。她言默许了池见月的行为,早已不再抗拒逃离,禁锢在腰肢的手如同虚设,可有可。
女人现在的模样很是乖巧,没有命令没有游刃有余的掌控,整个人仿佛化成了一滩水,令人怜爱,池见月喜欢她这副模样,原本握着腰肢的手也情不自禁沿着她身体游弋,如羊脂玉细腻光滑的皮肤有着上瘾的触感,她爱不释手的抚过纤薄的后背,又从女人的裙摆下探进去,手指划过她跪在两侧微微发颤绷紧的大腿肌肉。
“哈啊、见月,痒...”
池见月的手抚过哪里,哪里就带起一阵战栗,这不轻不重的力道,就如同她现在不上不下的身体,听晚只能咬唇忍耐,她不会在这种事上轻易求饶。
好在初尝情欲的大小姐迟钝,正是因为她的迟钝,吊的听晚难耐,但也因她的迟钝所以察觉不到听晚现下难堪的处境,察觉不到听晚声的请求,也察觉不到听晚在倔强些什么,如果池见月知道,她说不定还会坏心眼的好整以暇欣赏坏女人难得弱势的时候,再开口逞下口舌之快,但她不知道,所以有时候的行为便误打误撞,正合听晚意。
例如她沿着听晚大腿的手一路向上划到臀部,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手感颇好,禁不住揉了揉,谁知这样简单的动作,却彻底割断了悬住听晚的那根绳,下身弹动,小穴抽搐着吐出温热的液体沾湿池见月大腿。
听晚大口喘息平复,身体力,像濒临凋谢的花朵,虚弱又易碎。她呼出的气息都打在池见月脖颈,混杂着酒气的甜香,勾魂夺魄。
池见月夹着腿,脖颈连带耳垂一片通红,心脏还在以不正常的速度高频率跳动,“听晚...”腿心早在听到听晚的呻吟时就已湿透,她想结束了,是不是也该轮到听晚摸摸她?
过了好一会,听晚直起身,看懂她漾着水光眸子里的渴求,置若罔闻,只是垂眸,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到唇边,嫣红的舌尖探出,在指尖上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