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小。

她想着之前。

“妈妈。”秦思悦再叫，软软的，软绵绵的。

秦霜看着女儿：“思悦。”温柔地摸她的头。

“妈妈那个余同志喜欢傅叔叔，就那么喜欢傅叔叔，看她样子，这些女人。”秦思悦开口，想说什么，后面最后一句没说。

秦霜听了再摸了一下她的头，轻轻的摸着：“思悦你小，你不知道，不用多想，不用知道。”

“我知道，妈妈不要看我小，你提过，妈妈我大了，我看得出来。”什么都知道，秦思悦要说。

秦霜还是看她。

秦思悦望了一下妈妈后低了一下头：“那个余同志看妈妈傅叔叔样子啊。”她当时很不满，只是没说，后来忘了，她再次没有说完。

秦霜对着她：“好了，思悦，影响不了什么。”

秦思悦闭嘴不说了。

秦霜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提。

秦思悦就是在学校，有人提到，余家那个女人回来，以前想着傅叔叔，问她见过？

她生气。

秦霜没问，秦思悦也没再说。

等到秦思悦睡着了之后，秦霜看女儿睡着，照例的低头挨着贴近闻着亲了亲，再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呆了下出去。

到对面房间。

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空空的，傅怀安不在，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还是下去了。

往门口看，很快听到声音上来，看到他进来，身上又带着水汽还有湿意，问他：“去哪里了？”

“下去冲了一个澡，又出了汗。”傅怀安道。

等着她出了汗，他往她走近。

又冲澡，热？秦霜看向风扇，没有开风扇？

傅怀安一声没有，还有加上想她了，这他没有说，走到她面前拉她上床上问她思悦睡了？

秦霜点头，一起躺好。

他的手轻柔摸她的肚子。

秦霜看着他的模样，轻轻的提到文工团的人再来让她去，问她会不会唱歌，以及思悦说有人喜欢傅叔叔。

傅怀安抬头，看她，对上她的目光。

秦霜和他再说了。

傅怀安凝着她，思悦......

秦霜说她还小，别人她不在意，傅怀安点头，说她怀孕多久了，他精确的记着多少天。

秦霜听，她也同样记得。

说完他们一起躺好睡觉。

傅怀安亲亲她额头叫媳妇，她望着他。

再一天，杨嫂子过来，穿着她做的那一身新衣服，头发梳得很整齐，整个人很齐束。

秦霜看见了眼前一亮，杨嫂子穿这一身真好看。

后面的小李站在门口也看着，似乎没想到杨嫂子穿成这样，穿得这样好看，没有认出来。

她看着对着杨嫂子：“杨嫂子你穿这身......”

“嗯——”杨嫂子回她，不等她说出来说她不是说穿，她就穿了，加上要去见人。

杨嫂子这样要去见谁啊？秦霜想问没有。

平时可以穿的。

“去见几个人。”杨嫂子再一下没有具体说。

见杨嫂子这样，秦霜：“杨嫂子穿这身太好看，小李都认不出来了。”她开了一个玩笑，往小李的方向又看。

杨嫂子也跟着看过去，想到自己穿着过来见到小李叫他的样子，他盯着自己问你是？看了几眼才认出来她是谁。

这个小李啊，她回头：“刚来他是说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