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听青生说明了情况也是急得不行,又给叶娄白解释了一遍。
“喝吧,娄白,难道婶子我还会骗你不成?”
好在,叶娄白还是相信春花的,听了春花的话,连喝了两大瓢水,抠了一下嗓子,胃里面的东西就吐出来了大半。
春花接到电话就赶紧往猪场赶了过来,幸好今天是星期天,她让长宁去给村医喊来。
叶娄白都吐了好几次了,村医才骑着他的自行车赶了过来。
青生给他说明了一下情况,他看了看地上的农药袋子。
“这方法好,就该这样来。”
村医给叶娄白检查了一下,又打了一针,就让叶娄白继续观察,也不用再催吐了,胃里面基本没有什么东西了。
再说,他吃的时间短,基本上全都吐了出来。
叶娄白这里刚刚的没事儿,警车就停在了猪场的外面。
胡广子看到警察走了进来,大声的喊着。
“这是怎么回事儿,还给人绑起来了,还不给人松绑?”
青生赶紧上前去,将事情给警察说了一遍。
说着的时候,已经有一个警察去猪圈那里检查去了,他看了一会儿就回来冲做笔录的警察说了一番。
“松开!”
做笔录的警察听到同事的描述仍旧对着青生让松绑。
“松吧,晾他当着警察的面也不敢再往人嘴里塞药。”
胡广子被松开以后,还没有轮到他说话,一句女声就传了进来。
“警察同志,冤枉啊!叶娄白是个傻子,他说的话怎么能信?”
警察看到冲进来的女人这样说就对着青生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欺骗警察也是犯罪。”
青生再没有经验也知道到了警察面前要实话实说,“我回来的时候娄白的嘴边看着还有药粉,地上就是农药袋子,娄白正在反抗。”
胡广子听到青生这么说,立马就将身上的衣服掀开,“大家都看看,看叶娄白给我打的印儿,现在还是疼的。”
他指着疼的位置给大家看,但是上面却什么也没有。
警察看他睁眼说瞎话,也不惯着。
“不能因为人家憨就随便冤枉!”
木令晓立马说道:“俺哪儿冤枉啦,他就是打俺啦,谁知道是不是傻子发疯自己吃的药还冤枉俺。”
青生顿时气的胸痛,“可真敢说,你在场啦,就敢胡咧咧!”
警察看到两群人待在一起说不出什么,就分开问话。
春花原本以为已经是很明显的事情,这不光是猪被毒害,连人都遭到了下药,竟被人家轻飘飘的几句话说过去。
警察问完青生话就给胡广子喊出去,压根儿问都没有问叶娄白的,就又来到了猪场。
“我问人家了,人家说没往你家猪圈下药,人家看到门开着是帮忙关门。”
青生气的说不出话。
“警察同志,孩子去地里倒粪的时候,门可是锁的紧紧的,娄白回来的时候看到门开着的。”
春花干脆起身将门口地上的锁给拾起来,递给警察说道:“这上面明明是砸痕,这就是入室行凶。”
<tt_kyr_aata-tit="游戏"ata-tag="精品推荐"ata-typ="1"ata-va="1913"></tt_kyr_a>“就你懂法!”一边站着的警察立马对着春花开喷。
春花气的不说话,她不知道胡广子一家跟警察说了啥,原本看似不偏不倚的样子,转眼之间回来就开始向着胡广子一家。
这明摆着的事儿,还要她家吃这个闷亏,不就是看着她家男人没在家。